“你真是的,怎麼這麼幼稚”
鳳傾華聞着戰北霄身上的酒氣,微微皺了皺眉,兩個人到後面竟然你一來我一往地鬥起了酒,真是十分幼稚
戰北霄半闔着眼,臉色有些酡紅,一把將鳳傾華攬在懷裏,“你可是我的,怎麼能隨便陪別人出遊”
“我又沒說要答應”
鳳傾華無語地看着戰北霄,“你也太幼稚了,竟然和他比起了酒量”
“你說什麼?”
戰北霄雙手微微一緊,直接將鳳傾華禁錮在了懷裏,俊臉慢慢逼向了鳳傾華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鳳傾華覺得自己明明沒有喝酒,卻也有了幾分醉意
鳳傾華臉色微紅,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看得戰北霄心裏一熱,俯身就吻了上去
馬車停靠在王府門前,戰北霄跳下馬車,抱着鳳傾華就往院子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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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我下來!”
鳳傾華驚呼出聲,把頭埋在戰北霄的懷裏,不敢去看來來往往的下人
“你說本王幼稚?”
戰北霄俯身在鳳傾華耳邊輕聲說道,“一會你就知道本王幼不幼稚了”
鳳傾華臉色頓時紅得像煮熟的大蝦一樣,把臉緊緊埋在戰北霄的懷裏,抿着嘴角不肯說話
戰北霄低頭看了一眼鳳傾華,腳步更加急切起來甚至用上了輕功
燭光昏暗,戰北霄將鳳傾華輕輕放到了牀上,吻了吻鳳傾華的額頭
鳳傾華不敢去看戰北霄的眼神,雙手勾住了戰北霄的脖子,算是默認了兩個人的關係
戰北霄院子裏的下人都很識趣地都退了下去,院子內一片寂靜
“七哥!”
戰青纓跌跌撞撞地衝進了七王府,剛進王府就要朝着戰北霄院子裏跑去
景鬱剛出來就看見了戰青纓的身影
他最近纔剛剛清醒,蔣婉說他多出去走走有助於恢復,所以他纔會和蔣婉一起出來散散步,沒想到剛出來便遇見了戰青纓
“十二王爺!”
景鬱急忙喊住戰青纓,戰青纓嘴裏一邊喊着七哥,一邊朝戰北霄的院子方向跑去,景鬱一猜便知道他這是要去找七王爺
這怎麼能行
景鬱眉頭緊鎖,剛纔他可是聽說了,師兄可是抱着鳳傾華回了院子,這種良辰美景怎麼能讓戰青纓這種傢伙給攪和了
“十二王爺”
景鬱急忙走上前扶住戰青纓,“王爺,您這是幹什麼?”
“我要找七哥!”
戰青纓喝得醉醺醺的,嘴裏一直唸叨着要找戰北霄
景鬱有些無語地看了戰青纓一眼,和蔣婉一起拉住戰青纓,“師兄已經休息了,你不能去打擾他”
“我不打擾他”
戰青纓眯着眼,悠悠地說道,“我就是去看看”
我信你個鬼
景鬱心裏暗暗嘆了口氣,喝醉了戰青纓力氣還真大,他和蔣婉兩個人幾乎都有些制止不住
“美人,我喜歡你”
戰青纓回頭看見蔣婉正在拉着自己,順勢就往蔣婉的身上靠去
戰青纓彎着腰就往蔣婉的臉上湊去,直接就要親上去
“砰——”
一聲悶響,戰青纓軟軟地倒了下去
景鬱皺着眉,陰沉着一張臉,這個戰青纓也太過分了,居然妄想去親蔣婉,他都還沒有親過呢!
“月憐姑娘”
臨倒下之前,戰青纓嘴裏緩緩念出了獨孤月憐的名字
蔣婉呆呆地看着景鬱和他手裏粗壯的木棍,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景鬱隨手將撿來的木棍一丟,淡淡地說道,“十二王爺喝醉了酒,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之上,咱們先把人帶下去吧”
說着景鬱彎腰就扶起了戰青纓,雖然戰青纓是王爺,但是戰青纓居然妄想輕薄蔣婉,這是萬萬不能原諒的
即便是戰青纓心裏想着的是獨孤月憐,那也不能改變他想要偷親蔣婉的這個事實
“沒想到十二王爺還蠻癡情,居然還惦記着那個女人”
蔣婉回過神來,自然是贊同景鬱的做法的
景鬱撇了撇嘴,“朕不知道十二王爺的審美是怎麼回事,獨孤月憐雖然美,但是他什麼美人沒見過,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了”
將人送到王府客房,景鬱才和蔣婉一起離開
“這些日子多謝你了”
景鬱朝蔣婉道謝,他雖然昏迷,卻也算有意識,所以也是知道蔣婉對自己的照顧的
蔣婉搖了搖頭,“沒事”
兩個人相顧無言,都沒有說話
“那個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最後還是景鬱先開了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蔣婉,雖然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不要害羞,但是似乎總是有些忍不住
蔣婉點了點頭,“那你也早點休息,畢竟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我是景鬱的表妹,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
第二日一大早,王府的門外便站着一名女子,滿臉的嬌蠻,和門口的侍衛對峙着
蝶舞看着護在門外的侍衛和氣派的王府,心裏一陣急切,表姑母說景鬱師兄中毒醒了,她便着急趕了過來,想要見一見表哥
蝶舞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趁着侍衛的一個不注意,直接朝府內撲了進去
蝶舞倒是會一些三腳貓功夫,更是趁着大清早便在府裏鬧了起來
“表哥!”
蝶舞驚呼着衝進了景鬱的藥爐,看着立在一邊景鬱,起身就要撲進他的懷裏
“你是誰啊?”
不等蝶舞碰到景鬱的衣角,便被人一把摁住了肩膀
蝶舞回頭,不滿地看了一眼阻止自己的女人,“你又是誰啊?我是景鬱的表妹”
蔣婉擡頭看了景鬱一眼,像是在確認一下是不是這樣
“你怎麼來了?”
景鬱有些驚訝地看着蝶舞,很是頭疼,他從小就怕這表妹,不爲別的,就是因爲這個表妹實在是太難纏,每一次都能把景鬱給逼瘋
蔣婉卻是依舊沒有鬆手,她知道一旦自己鬆手,這個女人就一定會撲到景鬱的懷裏,這種事情她可不會允許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