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認真的？”鳳傾華問牧攸海。“你剛剛說的，不是一個傳說嗎？什麼靈氣，這些沒個譜的事，你居然跟我說戰北霄應該會跟這個人在一起？”
“當然了。”牧攸海竟然點了點頭。“我既然說了這個話，當然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
鳳傾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要說牧攸海不靠譜吧，他把這個事說的跟真事一樣，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一般。
但是你要說牧攸海靠譜，他這個故事裏，這個老隱士要是活到現在，那肯定也得有個千八百歲了。
要是鳳傾華真的是當代的人，沒準還真相信了這個牧攸海的話。
但是她可是穿越過來的，這活了千八百年的人本來就不符合科學道理，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
就更別說他講那個故事。
這根本就是學過一點科學知識就知道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鳳傾華連連擺手。
“我不信你這個傳說。”她對牧攸海說道。“這也太玄了，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
“你該不會事騙我吧。”鳳傾華臉上是質疑的表情。
“該不會你是實在不知道戰北霄在哪，所以編了這麼個故事，就是爲了騙我去幫你吧。”鳳傾華狐疑的問牧攸海。
“我騙你有什麼意義？”牧攸海哭笑不得。
“說實話，如果找不到戰北霄的下落，那肯定會對我的計劃也有影響。”
“我也是真心想要找到戰北霄的，怎麼會拿這種事來騙你？”
“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吧。”牧攸海攤手到。
“問題你這個話實在不像是真的啊。”鳳傾華打斷了他。“我又不是你們南虛國的人，你要拿這種傳說故事讓我信服，也太難讓我信服了。”
牧攸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好吧。”他嘆了口氣。“我承認這個故事確實玄了一點。”
“可能是因爲大家口口相傳的原因，把這個故事變得誇張了。”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南虛國的山裏確實是有這樣一位隱士的。”
“這位隱士雖然沒有像故事裏說的有那種通天的本事。”
“但是因爲有他在，確實也對南虛國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傳說這位隱士大能身上有非常厲害的武功，很多人爲了能在南虛國闖下一片天地，想要學習他的武功，所以去山裏找過他的位置。”
“但是最終都沒有太好的結果。”
“這位隱士大能的脾氣非常古怪，一般人他是不可能教他的，非得是他看上的人，他纔會把自己的功夫交給他。”
“所以去找他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收穫。”牧攸海說道。
聽牧攸海說到這，鳳傾華才終於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倒還靠譜。”鳳傾華說道。
“所以你們怎麼判斷戰北霄有可能是在那個隱士那裏的呢？”鳳傾華問。
牧攸海笑了笑。
“鳳姑娘有所不知。”他對鳳傾華說。“你們掉下懸崖的那個位置，就是那個隱士大能所在的山旁邊的峽谷裏。”
“另外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山，就是在那峽谷旁邊。”
“所以我才帶着一羣人在這座山周圍搜尋，目的就是爲了找到戰北霄的下落。”牧攸海說道。
鳳傾華點了點頭。
這個牧攸海說的話終於不在像之前那麼不靠譜，眼下他這個解釋倒是有幾分值得相信了。
但是說來說去，這個牧攸海到底還是沒有把戰北霄應該在哪裏告訴鳳傾華。
鳳傾華皺了皺眉頭。
她拍了拍牧攸海的肩膀。
“怎麼樣，故事也講夠了吧。”她問牧攸海。“你是不是應該把戰北霄到底在哪告訴我了。”
那牧攸海聽了鳳傾華的話，沉默了半晌。
鳳傾華倒是也沒有急着催他。
她知道對於牧攸海來說，戰北霄的下落也是十分重要的。
這件事他肯定是要深思熟慮再告訴自己。
“這件事情，鳳姑娘恕在下不能從命。”牧攸海說道。
鳳傾華對於牧攸海說的話十分意外。
“什麼意思？”鳳傾華問。“你的意思，是那個隱士的位置你還是不能告訴我？”
牧攸海點了點頭。
“在下不能告訴鳳姑娘。”牧攸海說道。
鳳傾華冷笑。
“牧大公子，這回又有什麼藉口，又有什麼理由？”
牧攸海苦笑着搖了搖頭。
“鳳姑娘不要埋怨我，實在是這件事真的不能告訴姑娘。”他對鳳傾華說。
“如果我告訴姑娘了，你找到了戰北霄，到時候鳳姑娘和戰將軍兩個人，還願意消耗人力人力物力財力來幫助我們嗎？”牧攸海問到。
“當然。”鳳傾華對牧攸海說道。
“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自然不會反悔。”
“在下在心裏是願意相信鳳姑娘的。”牧攸海說道。“但是在下不能拿這件事去冒險。”
“要讓長孫無絕下臺，這件事，在下是揹負着南虛國臣民百姓的期待，是揹負着來自家族的責任的。”
“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所以就算我願意賭鳳姑娘和戰將軍的人品，但是我們國家的臣民是沒有辦法拿自己得生活和未來作爲賭注的。”
“所以關於鳳姑娘的要求，恕在下不能從命。”牧攸海說道。
“如果鳳姑娘真心的願意幫助在下，那麼就請鳳姑娘帶着戰將軍的手下和軍隊，先行出兵來幫助我們，待到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告訴鳳姑娘那隱士大能的位置，幫助鳳姑娘找到戰將軍。”牧攸海對鳳傾華說道。
鳳傾華沉默了。
她在內心之中其實是理解牧攸海的想法的。
只不過兩個人的立場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
站在鳳傾華的立場上，她真正要做的是要找到戰北霄。
至於南虛國的事情，其實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
是立場導致他們兩個的想法沒有辦法統一。
鳳傾華深深嘆了口氣。
“既然牧公子這樣決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