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約婚色之賴上俏前妻 >chapter 8 叫救命啊
    “什麼”冷栗子語氣裏滿是驚駭,她沒有聽錯吧這個男人竟然找她幫忙照顧這隻鳥兒

    他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對,你沒有聽錯。”陸紀年笑的燦爛,眼角眉梢的笑意差點兒沒晃瞎了冷栗子的眼。

    “不可能,你忘記我說過,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它。”冷栗子直接無情的拒絕了陸紀年的要求。

    “是嗎,無所謂啊。”陸紀年繼續笑着,“只要你不讓它餓死在你那兒就行了。”

    然後,陸紀年沒有再給冷栗子拒絕的機會,直接將鳥籠塞進了冷栗子的手裏,讓她提着鳥籠。

    “好了,交給你,我走了。”陸紀年說完,轉身就走,揮揮手,那個修長挺拔的背影風流又瀟灑。

    冷栗子腦袋都當機了幾秒鐘,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徹底崩潰了。

    這也是她生命裏第一次遇到,一個人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寵物交給她了。

    這個人就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會把這隻鸚鵡給怎麼了

    想了想,冷栗子還是放棄了將鳥籠放下的打算。提着鳥籠去坐電梯去了。

    晚上,在冷栗子的公寓裏,四周牆壁都是如雪一般的白,沒有任何的裝飾,這樣的環境,有些人可能會覺得單調的壓抑。

    但是冷栗子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她在這裏呆的一直很好。

    而陸紀年給她的鳥籠,就放在客廳的茶几上,冷栗子換上了白色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抱着一個骷髏玩偶,和鳥籠裏的鸚鵡大眼對小眼。

    “你”冷栗子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鸚鵡跳來跳去,但也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看冷栗子一眼。

    “你跟着我就不怕”說了這麼一句話,冷栗子又發覺不應該這麼說,因爲它又沒有自己做主的本事,只能夠聽從那個男人的。

    想着那人雖然面若桃花,卻讓她討厭的種種行爲,冷栗子咬牙切齒的說:“他也不怕我把你解剖了,然後頓來喝湯”

    兒子好像聽懂了冷栗子這句話的意思,終於在來到這裏之後說了第一句話:“救命啊救命啊”

    它一開口,就是撕心裂肺的尖叫,昂着腦袋叫的格外悽慘。

    冷栗子身體一震,趕緊說:“誒誒誒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我沒有要殺你”

    她雖然可以對屍體毫無畏懼,可是她從來不會殺生,從小到大連條蚯蚓都沒有弄死過。

    冷栗子所有的冷靜只是面對着一具已經冰涼沒有生氣的屍體而已,不代表她是個可以沾滿鮮血的人。

    但是兒子卻還不依不撓的尖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冷栗子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撫着它,卻又絲毫經驗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臉色也已經沒有那種冰冷的神色,而是滿滿的慌忙:“我真的沒有要殺你你不要叫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纔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啊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大概是冷栗子最近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然而兒子還在悽慘的叫着。

    直到有人敲了冷栗子的門。

    平日裏從來沒有誰會到冷栗子家裏來找她,而且她猜測,支隊裏面知道她家庭住址的人,可能也寥寥無幾,甚至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怕是都沒有幾個人會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平時也很少會有人約她出去玩。

    不過從小到大都是那樣的狀況,冷栗子很早就習慣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雖然有時候出去的時候,看到街上那些結伴而行的人,會偶爾產生孤獨的感覺,但那樣的感覺就只是短暫產生的而已。

    更多的時候,冷栗子都習慣了一個人的寂寞。

    寂寞久了,也就不覺得那是寂寞了。

    所以今天會是誰來找她

    冷栗子疑惑的去門口,從貓眼裏往外邊看,卻是個她不認識的人。

    打開門,冷栗子看着站在外面的女人,問:“你是”

    女人身上還穿着睡衣,一臉的不開心:“我說你在做什

    說你在做什麼,看電視也別放那麼大聲啊,我們家孩子還在做作業呢就聽到你這裏那麼吵平時就跟沒住人一樣,今天有人住了,就那麼吵,不知道小聲一點兒啊”

    中年女人一開口就是對冷栗子的指控,冷栗子表情立馬變冷了。

    但是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很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你是在看恐怖片呢吧,我聽到老有人在叫救命,大晚上的一個姑娘看恐怖片看的這麼起勁,真是奇怪。”女人繼續指責着,“待會兒別放那麼大聲了啊。”

    冷栗子立即回答:“不會了。”

    “哼,知道就好,要是再吵,我還要過來找你的。”

    冷栗子點點頭,看着女人進了她隔壁的房子。

    關上門,冷栗子聳聳肩,她剛纔就不應該想着以爲還有誰會來找她呢,不過是因爲剛纔鸚鵡的叫聲太大了,被吵到了而已。

    在有人敲門的時候,鸚鵡就已經很有眼色的沉默了,沒有再叫救命,等到冷栗子面無表情的走進來,也就不說話了,就那麼瞪着眼睛和冷栗子對視着。

    他大概也是從冷栗子的表情裏看出了什麼。

    冷栗子重新坐回沙發上,看着兒子,對它說:“看吧,就是因爲你,害我被投訴了。”

    鸚鵡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不對的事情,縮了縮腦袋,將鳥喙都埋進了羽毛。

    剛纔叫救命的時候還精神十足的鳥兒這時候就蔫了下來,一副被批評了不高興的模樣,倒是有幾分惹人憐。

    冷栗子看着它這個模樣,就忍不住的心軟了:“哎。沒事兒,我也沒罵你,就是讓你注意一下,雖然關着門,但這裏的隔音又不是很好,所以你說話的話,小聲一點啊。”

    冷栗子說着,好像突然被打開了說話的大門,覺得這隻鸚鵡雖然是那個討厭的人養的,但是還不錯,至少可是聽她說話。

    她週末的時候呆在家裏,常常一天都不會說話,就算有了想說話的,也找不到人說。

    她的四周總是安安靜靜空空蕩蕩的,甚至過了週末再到支隊裏去,冷栗子都會有短暫的失語症,忘記了該怎麼說話。

    其實那樣的生活已經過了好多年,冷栗子應該早就習慣了,不會感到寂寞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年她開始越發的感到了一個人呆着的無趣,但習慣又不是那麼容易改掉的事情,她還是不喜歡和人交往。青晨在陸紀年掛了電話以後,就拿起包下班了,她想着陸紀年在電話裏說的事情,倒是突然有了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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