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蓉,你是想死嗎?”林飛冷哼道。
林飛這句話,讓顧清蓉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又跪在了林飛的面前。
“林公子,我不想死啊!”顧清蓉仰視着林飛,顫聲說道。
隨後。
啪啪啪……
顧清蓉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既然,剛纔,林飛那麼說了。
如果,她還不自己抽自己一百個大嘴巴子,她很有可能會死的。
所以,她連忙開始抽她自己的大嘴巴子了。
“劉祺,以後,你可要管好你的老婆,如果,她再招惹到我和我女朋友,那她就得死。”林飛淡淡的說道。
“林公子,以後,我一定管好我老婆,不讓她再招惹到你和你女朋友了。”劉祺擦了擦他額頭上的冷汗,他連忙迴應道。
這時候,劉祺心裏鬆了一口氣。
之前,他居然以爲林飛看上了他老婆顧清蓉。
可笑。
簡直可笑至極啊!
林飛那麼大的一個人物,怎麼可能看上他老婆顧清蓉呢?
他誤會林飛了啊!
“劉祺,點菜吧!”林飛走到桌子旁邊,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林公子,你點菜,你想喫什麼,就點什麼,今天,我能夠和你一起喫飯,我都很高興了。”劉祺擺了擺手,賠笑道。
“那好吧,我就來點菜了。”林飛拿起菜單,開始點菜了。
點完菜,林飛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劉祺說道:“我出去一趟,打個電話。”
“你請!”劉祺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然而。
林飛走出了包間。
顧清蓉還繼續抽着她自己的大嘴巴子。
前腳,林飛剛走出8888包間。
後腳,他就和一個男人撞在了一起。
“你踏馬長沒長眼睛!”那個男人對着林飛破口大罵。
這話罵出口以後,那個男人就是一愣。
他認出林飛來了。
他名叫莊衝。
三年前,他和林飛是鄰居。
那時候,他就和林飛關係很不好,他經常欺負林飛。
“哦,這不是林飛嗎?林飛,現在,你在這裏幹什麼啊!當服務員,還是當清潔工啊!”莊衝上下打量了林飛一眼,他便輕蔑的嘲諷道。
他看林飛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衣服。
他便猜測林飛應該是在千山大酒店當服務員,或者是在千山大酒店當清潔工。
千山大酒店是花熊市最高檔的一家酒店,可不是什麼窮比都能夠消費得起的地方。
最近三年,他老爸莊健混得很不錯。
他老爸莊健開了一家酒吧。
一年,能夠賺好幾百萬。
每天,他都在花天酒地。
在他看來,林飛應該還是生活在生活的最底層。
所以,他在林飛的面前,很有優越感,他看向林飛的眼神,全是蔑視和瞧不起。
“莊衝,你今天沒刷牙嗎?你嘴巴里面怎麼這麼臭?“林飛也認出了莊衝,他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莊衝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
他沒想到林飛居然敢說他嘴巴臭。
“林飛,你又像小時候一樣,我打你,對嗎?”莊衝怒聲說道。
小時候,林飛的父親去世了。
所以,莊衝就喜歡欺負林飛。
有一次,莊衝罵林飛是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林飛就和莊衝扭打了一起。
但,由於,林飛家裏窮,他營養不良,發育不好,他不是莊衝的對手。
莊衝三兩下就把他給打趴在地上了。
那時候,莊衝讓林飛承認他是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林飛不承認。
於是,莊衝就把林飛的兩顆門牙打掉了。
至今爲止,林飛還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小時候,別人怎麼罵他,他都可以忍着。
但,誰要是罵他父母,他絕不答應。
時至今日,誰要罵他,不行。
誰要罵他父母,更不行。
“林飛,你給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還跟小時候一樣欠打。”莊衝一隻手戳在林飛的胸口上,擲地有聲的喝道。
聽到這話,林飛憤怒了。
尤其是,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這幾個字,讓林飛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跳了起來。
“林飛,怎麼,你想打我?”莊衝不以爲然的哼了一聲。
他可不怕林飛。
小時候,林飛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在他看來,林飛依然不是他的對手,他想要把林飛給打趴下,三兩下就可以做到。
啪!
林飛沒有多說廢話。
他一巴掌就抽在了莊衝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莊衝嘴巴里面幾顆牙齒給打掉了。
而且,莊衝嘴巴里面全是鮮血。
然而。
這還不止。
林飛一腳又踹在了下莊衝的肚子上。
嘭!
眨眼之後。
莊衝的身體就摔倒在地上了。
“道歉!”林飛低下頭,俯視着莊衝,只從他嘴巴里面吐出了這兩個字。
小時候,莊衝這樣罵他,他就和莊衝扭打在一起。
不過,最後,他的下場很慘,他不是鼻青臉腫,就是掉了幾顆牙。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林飛了。
本來,他沒有想過再找莊衝,報小時候的仇。
然而,今晚,他和莊衝再次相見了,不說。
而且,莊衝又敢罵他是一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了。
今天的仇和小時候的仇,他要和莊衝好好算。
“林飛,你踏馬敢打我,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被我打的有多慘嗎?”莊衝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怒視着林飛,齜牙咧嘴的嘶吼道。
說完這話,莊衝便用用盡全身的力量,揮出一拳,朝着林飛的鼻樑骨,砸了過去。
在莊衝看來,他這一拳肯定能夠把林飛的鼻樑骨給砸斷。
但,即使,林飛的鼻樑骨被他一拳給砸斷了,他還是不會放過林飛。
現如今,他已經是富二代了。
而林飛呢?
林飛依然還是一個窮絲。
剛纔,林飛那個窮絲打了他,他是不可能放過林飛那個窮絲的,他今晚要讓林飛爬着出去。
瞬息之間。
莊衝轟砸出的那一拳,離林飛的鼻樑骨就只有幾釐米的距離了。
這一刻,莊衝彷彿已經看到林飛鼻樑骨斷了的樣子。
於是乎,他臉上泛起了濃濃的殘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