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鴻漸來到了西雅圖的時候,這還沒到下班時間。於是乎,賈鴻漸到了微軟公司總部裏面去找比爾蓋茨。這要找比爾蓋茨,肯定不能說是跟到自己公司一樣,直接溜達着上去。所以在到了人家公司門口的保安以及前臺那裏的時候,賈鴻漸乾脆直接給了比爾蓋茨一個電話,想讓他派個祕書啊助手啊啥的下來領着賈鴻漸進去就得了。
結果誰知道嘿,這比爾蓋茨本人居然直接下來接賈鴻漸了這可是讓賈鴻漸有點受寵若驚所以上了電梯之後,賈鴻漸當時就驚訝的問了,“嘿,比爾,今天怎麼了,你怎麼親自下來接我了不是找個助手什麼的就能做好的事情麼”結果誰知道比爾蓋茨笑了笑說道,“嗨,我這還不是爲了讓他們記住你的臉這是爲了不讓你遭遇到我曾經的尷尬事情啊你絕對猜不到,兩年前。我去ib司找他們公司ceo聊天的時候,結果在公司下面的大廳被他們的保安攔住了該死,在ib樣一個科技公司做保安的傢伙,居然不認識比爾蓋茨是誰”說道了這裏,比爾蓋茨還氣憤的搖了搖頭,“所以我覺得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在我們公司,所以我不但給保安們發放了業界知名人士的照片,碰到重要的我還親自來接,這樣才讓他們能夠看的清楚記得牢靠”
聽到了這裏,賈鴻漸看着比爾蓋茨那副認真的樣子。配上他本來就有點“豆芽菜”的身材和形象。這簡直讓賈鴻漸都快笑出聲來了感情比爾蓋茨還這麼記仇呢
這邊出了電梯門之後,剛跟着比爾蓋茨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裏面,賈鴻漸這邊剛坐下,比爾蓋茨剛問他要喝點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了。“進來。”比爾蓋茨一說之後。門外進來了一箇中年男人保羅艾倫。這保羅看到了賈鴻漸之後。跟賈鴻漸打了個招呼,接着到是也沒有避着賈鴻漸,直接就遞給了比爾蓋茨一份文件。
比爾蓋茨有點納悶的拿了過去。看了幾下之後,說道:“b方案看起來不錯。”接着保羅艾倫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這樣,那把這夥計給調走”“恩”比爾蓋茨點了點頭。接着這保羅艾倫拿回了文件,衝着賈鴻漸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這哥倆唱的這是哪出賈鴻漸這邊正好奇呢,比爾蓋茨正好看到了賈鴻漸好奇的樣子,他也沒有保留,笑着一邊拿酒給賈鴻漸一邊解釋道,“剛纔是公司內部的事情,一個我們正在研發的軟件版本吧我們一個研發部門想出來了兩個方案,一個是方案a,一個是方案b。方案a呢,前期投入比較少,但是根據經驗後續維護和升級可能需要比較多的精力和時間,而方案b呢,前期投入比較多,後期可能比較省事。然後研發部門就內部討論,結果有個很有才華的新人力主一定要選擇b方案,因爲這樣會給公司總體節省不少投入。但是他的主管力主a方案。你知道的,我們美國企業不講究越級管理,不管是向上還是向下,於是他們內部討論了很久很久,最後那個新人按照規定,寫了一份報告交了上來,我看了看,覺得b方案不錯”
因爲部門經理之所以能做部門經理,不一定代表他每時每刻做的選擇都對,但是從某些程度上來講,在這個時候他就是名正言順的部門主管。當一個部門主管不能很好的擺平部門內的“挑戰”,這就像是猴羣裏面年輕的公猴要對老的猴王挑戰一樣,如果一次失敗了,那麼接下來這部門主管就難以管理部門了甚至以後搞不好不止是那個年輕人,別的屬下也要開始質疑這個主管的權威以及正確與否了
作爲一個公司老總,或者說高級主管,在思考公司大方向之餘,就是要處理這種公司內部的各種矛盾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此時就像是孕婦把肚子裏面的嬰兒當成了寄生蟲,產生了排斥效應了,作爲大腦的老總如果不趕快想辦法,以後就等着哭吧而這種時候。那就是看一個老總“政治手腕”和管理手腕的最佳時刻了
比爾蓋茨此時看着賈鴻漸的笑容,他知道賈鴻漸是在等着他說答案。於是他笑了笑,“所以剛纔我跟保羅說,把那個年輕人給調走。把他調到國外的研究中心去,但是職位上升一級”
呦這等於是明升暗降啊而且還是遠距離流放啊擦咧,這簡直就不像是獎勵那個年輕人,而是在懲罰啊嘶,比爾蓋茨怎麼就做出來了這麼一手呢賈鴻漸這個小狐狸來做的話,那萬萬不會這麼做的他此時略微驚訝的樣子讓比爾蓋茨看到了,比爾蓋茨喝了一杯酒之後聳了聳肩膀。很輕鬆的解釋道:“我想你會理解的一個資深的部門經理。不是每一件事情看的都準,這是很正常的,人都會犯錯誤。但是呢,一個資深的部門經理。一年可以打給我幾十億美元的銷售收入。但是那個年輕人很可惜我是不可能爲了一個發現資深部門經理失誤。但是又沒有重要到我不願意放棄的年輕人,去調走我的部門經理所以他再有才華,也得滾蛋至少從某個角度來說。他沒有能力讓經理認同他正確的判斷,而把矛盾鬧得激化到了非得我來搞定不可的地步,那就證明這個年輕人沒有太多才華,至少缺少跟別人合作的才華”
嘶誰說美國人沒有辦公室政治的這眼前不是明擺的一個辦公室政治麼這事兒如果放到國內,把微軟換成國企甚至是私企,所有人名都換成中國人名,那絕對就是一箇中國人劣根性啊,或者是什麼中國公司太黑暗啊的例子。但是說實在的,哪怕放到美國來,哪怕是微軟,對於老闆來說,人才的價值就是他能給老闆賺錢的價值如果只能給老闆賺5萬的跟能給老闆賺50萬的鬧矛盾了,作爲地球上任何一個種族的老闆,踢誰保誰,這不是幾乎一定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