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不好意思的撇開腦袋,而是有些氣惱的盯着她,“香椎慧理你是不是大腦秀逗了,我現在累得很,不想和你吵架,你現在回你房間去。”
香椎慧理有些臉紅。她把一個抱枕抱進懷中嘟囔,“我現在也很累,所以,我想採取最簡單的辦法,你看看我的身體吧,然後趕走木村和彥就是你的責任。”
我十分無奈的看着她,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剛纔理事長過來了嗎”我好奇問了句,猜測香椎慧理爲什麼會這樣疲憊。
“嗯。”香椎慧理點點頭,沒有講述她和理事長相處時候的細節。
“吵架了嗎”我更加關心這個問題。
“沒有。”香椎慧理搖搖頭。
我點頭相信她,她現在半死不活的模樣不像是吵架過後的情況,她應該是被說教了一頓,心裏面充滿了無奈吧。
如今,她慵懶萬分的坐在沙發上,似乎今晚上都不打算離開。
“夏誠你知道理事長把你安排來這裏的用意嗎”香椎慧理問出這個問題。
“知道。”我點點頭,理事長希望我陪着香椎慧理,老媽則希望我和夏綾雪分開。
公寓裏各種器具一應俱全,我在飲水機裏接了兩杯茶水回來,也在沙發上坐下。
香椎慧理歪着腦袋倚靠在我肩膀上,她真的有種累壞了,什麼都不想理會的感覺,真不知道理事長和她聊了什麼,讓她變成這個模樣。
這樣子的香椎慧理我還真是沒有見過。
平時間的她慵懶腹黑,現在的她只剩下慵懶了。
“夏誠,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很喜歡。”香椎慧理倚靠着我的肩膀,說出句像是癡女的話語。
“喂,你別說一些奇怪的話啊”我感覺有些不妙。
“這哪裏是什麼奇怪的話,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讓你不喜歡的事情,但不管怎麼做我都是有理由的”
香椎慧理閉着眼睛,腦袋一點一點往我懷中鑽。
這傢伙簡直像是在撒嬌,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有着弟控的屬性。
“好了,時間不早了,慧理姐你回自己公寓裏去吧。”
“嗯,讓我多待一會。我想聽聽夏誠你的心跳”
香椎慧理雙手緊抱着我的腰,臉頰緊貼着我的胸膛,傾聽着我的心跳。
我有些搞不懂她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究竟是有多累,究竟是有多麼的相信與信任我。
這傢伙,竟然就這樣抱着我睡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她,香椎慧理沒有反應。她呼吸悠長,真的是熟睡了過去。
她的雙手還環抱在我腰間,我竟然無法分開她的雙手,當然,我主要是擔心把她弄醒了。
這樣溫軟的一個大姐姐依偎在我懷中熟睡,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抱着她睡一晚嗎,我絕對會做錯事,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我粗魯的搖晃了她一下。香椎慧理迷糊的睜開眼睛,她幽怨看了我一眼,下意識擦拭了下嘴角的口水,她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她還真把這裏當自己家了啊,她現在已經鬆開我了,只是枕在我的肩膀上。
從她身上找到兩串公寓的鑰匙,其中一串是公寓的鑰匙。
把我的鑰匙留下後,我一把將她背起來,打開隔壁的公寓門,把她送進了她亂糟糟的房間之中。
把她放在牀上牽好被子,我轉身便走,沒想到身後傳來香椎慧理迷糊的聲音。“你還真是個小孩”
“什麼鬼”我扭頭朝香椎慧理看去,那傢伙睜開了迷糊的眼睛,她很困,但她沒有睡着,“什麼小孩不小孩,我沒賺你便宜,你覺得我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嗎”
“不是,你真是個好弟弟”香椎慧理迷糊的微笑。
“我說你究竟是在做什麼啊”我有些頭大,感覺是在被香椎慧理耍着玩。
疑惑看了看香椎慧理,我撓着腦袋離開了她房間。
這傢伙剛纔絕對是故意在引誘我,可是,我賺了她的便宜,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她該不會是希望我對她負責吧,開什麼玩笑
回到隔壁房間,我洗了個澡躺下來。輾轉反側了好一陣才睡着。
我作了個稀奇古怪的夢,醒來後的第二天,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我趕緊洗漱然後往樓下走。
下樓往花櫻私立高中方向走去。我萬萬沒想到,神宮真衣上學會經過這裏,如今她站在一個路口等着過馬路,男生模樣的直紀自然是與神宮真衣在一起。
“真衣醬”我打着招呼快步上前。
“夏誠君”神宮真衣扭頭看到我。她小臉上滿是不敢相信,“夏誠君怎麼會走這條路上學,莫非夏誠君已經搬家了”
我要從家裏搬出去外面住的事情,昨天中午已經在活動室裏面告訴了大家。神宮真衣沒想到我那麼快便搬到了外面居住。
我微笑點頭,當然沒忘記向那直紀打招呼。
綠燈還沒亮起,我們站在斑馬線前聊起來。
一直保持安靜沒說話的直紀,她忽然伸出手指着我的脖子好奇詢問,“夏誠同學脖子上的是什麼,夏誠同學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生病”我疑惑的摸了摸我的脖子,沒有感覺到瘙癢或是疼痛。
“有個紅紅的印記,夏誠君以前應該沒有這個東西。”神宮真衣微微點頭,表示我脖子上有東西。
她快速從書包裏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我,我接過鏡子對準我的脖子看了看。
僅是看了一眼,我便知道了那個東西是什麼,我有種見鬼了的感覺,我脖子上怎麼有那種東西啊
“那個是吻痕吧。”男生一樣的直紀很平靜的說道,她拉着神宮真衣與我保持距離,“夏誠同學和女朋友還真是恩愛,竟然留下了那樣象徵着愛情的印記。”
我脖子上紅紅的印記的確是吻痕,但那絕對不是我女朋友留下的,我哪裏有什麼女朋友啊
聽到直紀的話,神宮真衣的神情有些不好受,她娃娃臉上在微笑,但是笑得很不自然。
我脖子上怎麼會出現吻痕啊,莫非是香椎慧理昨晚對我進行了夜襲
那傢伙該不會是夢遊吧,竟然在我脖子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她是想要陷害我嗎,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啊
一時間,我心裏凌亂不堪,不知道該怎麼向神宮真衣解釋。
綠燈亮起,直紀拉着神宮真衣快步往前走。我想要追上她們,但追上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這樣與神宮真衣分開了,路過便利店的時候,我進入裏面買了創可貼,利用創可貼遮擋住脖子上的吻痕。
然後我撥通香椎慧理的電話,詢問那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昨晚跑你房間夜襲你了”香椎慧理的聲音有些迷糊,顯然是還沒起牀。
“不是你還能夠是誰”我黑着臉反駁她,“我房間的鑰匙不是在你手上嗎,所以你想要過來的話,隨時能夠進入我房間”
“你的鑰匙你自己拿了啊”香椎慧理用冤枉的語氣嘟囔了句。
我拍了拍我兜裏的鑰匙,沒錯,昨晚我在香椎慧理身上找到兩串鑰匙,我把我公寓的鑰匙留下來了,“鑰匙不可能只有一串吧,應該還有備用鑰匙”
香椎慧理迷糊的解釋,“這我可不知道,房子是理事長租的,理事長只給了我一串鑰匙。”
這樣的話讓我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我整個人石化過去。
如果香椎慧理沒撒謊的話,昨晚夜襲我,在我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人是,理事長
開什麼玩笑,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