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能夠從山野正雄口中得到一些事情,解開花梨昨晚上出現那副模樣的答案。
但是,讓我目瞪口呆的是,山野正雄這個混蛋,壓根就不自己的妹妹
山野正雄不在意花梨,而花梨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山野正雄,這對兄妹,簡直是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或許是因爲這樣的關係,所以昨晚上,花梨纔會表現出那樣一面,她口口聲聲的喊我爲歐尼醬,估計是爲了找點存在感吧
我和山野正雄聊了聊花梨,山野正雄這貨仰起頭用鼻孔看天,他不太想談論花梨,對於花梨已經與我同居的事情她也不在意。
這貨的骨子裏有着一種大男子主義,他對自己的妹妹完全不在意
我無力吐槽她,山野正雄這樣的人在日本其實很常見,日本這個國家,男尊女卑的思想可是極爲的嚴重。
中國在一百多年,男尊女卑的思想也很嚴重,但是近代以來,尤其是現在,很多家庭暴力其實是老婆對丈夫實行暴力舉動。
這樣的情況在日本,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存在。
在心裏吐槽了山野正雄一番,我喝光手裏的飲料決定離開。
分開的時候,山野正雄還算是有些良心,叮囑了我一句別欺負他妹妹,不然他會找我算賬。
山野正雄猜錯了,我可不會欺負她妹妹,是他妹妹在欺負我呢
忙碌了一番,時間已經不早了,出了一身臭汗,我沒有等活動室裏面的她們,率先返回公寓舒服的泡了個涼水澡。
洗完澡,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看來是香椎慧理回來了。
如今時間還早,想起之前理事長告訴我的事情,我快速穿好衣服,敲響了隔壁公寓的門,我不準備告訴香椎慧理一些事情,只是想要和她聊聊天。
香椎慧理很快便打開了門,見到我,她露出個鬱悶的微笑,“分明有鑰匙,你敲什麼門啊,你今天回來得這麼早,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哦”
我進入屋裏,香椎慧理繼續說道,“我剛打算給你打電話,讓你早點回來呢。”
“慧理姐找我有什麼事”我彎腰換鞋的時候,順手把她東倒西歪的高跟鞋扶好。
“待會我有個約會,夏誠你陪我一起去。”香椎慧理把外套脫下丟在沙發上,然後用嘴叼着一根橡皮筋,她雙手將頭髮攏到腦後紮起來,看來她準備洗澡。
“約會”我不理解的看着她,“什麼約會”
“家裏的安排。”香椎慧理簡單解釋了句,我瞬間明白。
香椎慧理已經長大了,香椎家已經開始打她的注意了,開始讓她給香椎家貢獻力量了。
將頭髮盤起來,香椎慧理把襯衣脫下朝我丟過來,“夏誠要快點努力哦,我現在只能夠依靠你脫離苦海了。”
我笑着把她的襯衣放在一旁,打算待會幫她把衣服塞進洗衣機裏清洗,“中國一句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慧理姐想要依靠我的話,還要過很多年。”
“不管多少年我都等”香椎慧理這樣說着,把窄裙的拉鍊拉開,裙子立馬跌落在地上。
“如果我讓你失望了呢”我認真看着她,現在的香椎慧理身上只剩紫色的內衣了,但我心裏沒有太大的波動。
“失望了啊”香椎慧理遲疑了下,她微笑看着我,“那我就去中國投靠你,我可不認爲夏誠你連我這個姐姐都養不起,香椎家雖然很厲害,但他們的手還伸不到中國去。”
我點點頭,答應她這件事,“不管怎樣,我都會對慧理姐你負責的。”
“嗯”香椎慧理好奇看着我,“我怎麼感覺夏誠你今天那麼的乖啊,你該不會是想要得到我吧”
“咳咳,說什麼呢,趕緊洗澡去,彆着涼了。”
我沒理會她的誘惑,如果我跟着她進入浴室,絕對會被她趕出來,我可不認爲香椎慧理做好了那種準備。
給花梨發了條別料理我晚餐的信息,我幫香椎慧理收拾了下她亂糟糟的房間。
香椎慧理很快便走出了浴室,她沒有那換洗的衣服,自然是裹着條白色的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
剛纔她分明把頭髮盤起來來了,沒想到她竟然洗了頭。
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微笑指了指吹風機,說是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我禁不住笑起來,拿着吹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
“慧理姐你帶我去約會,真的沒有問題嗎”我有些擔心這件事。
“能有什麼問題,我們之間在一起才叫約會,至於對方,不過是見見面而已。”香椎慧理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是說,你帶我去的話,肯定會導致對方不愉快,這樣子你家裏人不會對你怎樣嗎”
“這方面你放心啦,我可不覺得對方會那麼的幼稚,會把我的一舉一動一五一十的告訴香椎家的人,如果那樣的人做出那樣的事情,估計香椎家也沒必要與他們家合作。”
香椎慧理慵懶的說着,坐在椅子上的她仰頭朝我看過來,讓我去衣櫥裏幫她挑衣服,我今晚拿什麼她就穿什麼。
她衣櫥裏的衣服多得不像話,我隨手給她拿了套裙子出來。
香椎慧理好笑的看着我,詢問我是不是想要她不穿內衣。
我滿頭黑線,在衣櫥裏找了套內衣給她,結果她把內衣丟回來,說那是泳衣。
“對哦,我買了那麼多泳衣幾乎都沒穿過,夏誠你想看嗎”香椎慧理朝我眨着眼睛誘惑我。
“以後再看”我黑着臉拒絕她,就算她現在把身上的浴巾解開,我也不覺得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
香椎慧理鬱悶的撇了撇嘴,覺得我這個傢伙不解風情。
她搗鼓了好一陣,總算是裝扮好準備出發。
窗外已經天黑,隔壁公寓裏,秋山芽和花梨兩人已經回來,我能夠聽見她們嬉鬧的聲音。
真是的,她們倆的關係分明那麼要好,花梨竟然想要報復秋山芽,真是不可理喻。
在心裏吐槽了花梨一番,穿着淺色連衣裙的香椎慧理挽住我的手進入電梯。
她沒有怎麼化妝,如雲的秀髮也只是隨意的披散身後,現在的她與平時間的她較比起來清純了很多,她看起來像是個大學生,與我走在一起很是搭配。
從電梯走出來,站在公寓樓下的街道上,挽着我手臂的香椎慧理微笑看着我說道,“我忽然不想去和那人見面了,乾脆我們倆約會去吧。”
我無語的看着這任性的傢伙,“去見一見吧,不然香椎家的人爲難你那就糟糕了,我現在可沒有能力保護你。”
聽到我這樣說,香椎慧理笑得很甜。
“大不了夏誠你帶我私奔就是了。”
“別把私奔說得那麼簡單。”
“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很簡單”
“現在可不是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不和香椎慧理討論這樣的事情。
進入出租車裏坐下,香椎慧理說出個位於銀座的酒店名字。
出租車往前開去,香椎慧理扭頭過來朝我微笑,“夏誠你緊張嗎”
“不緊張。”其實我撒謊了,我心裏有些緊張。
“沒關係,有我呢。”香椎慧理嘿嘿笑着與我轉換了角色。
我無語的看了看她,不想和這傢伙說話。
出租車快抵達銀座的時候,香椎慧理接到個電話,似乎事情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