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吧?老闆?”商悅趕緊問道。
“能有什麼事?就是腫了點!”章文鬱悶的說。
“哦,我去看看……”商悅連忙跑進去,然後就聽到商悅驚叫:“你快把她送回家吧!都腫起來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呀!”
“靠!不是你說的要中了才能讓邪氣充分釋放嗎?”章文惱怒的說道。
“可……可我也沒說要這麼用力呀!”商悅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呀!我帶是想輕點的,她一個勁的說再重點,再重點,就成這樣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回去躺兩天就好了!”
“嗯,來!心蘭,我扶你下樓!”
“哼!混蛋,回去再和你算賬!”莫心蘭哼哼唧唧的對章文說道。
“我……我這招誰惹誰了?”
……
一連三天,莫心蘭都沒去上班,這還不是重點,最嚴重的是,莫心蘭現在不搭理章文,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奇葩的是,晚上還要呲牙咧嘴的帶傷上陣,這就很讓章文不明白了,而且紀清也是一副很奇怪的表情,但是什麼也沒問出來。
“時靜!你去看看吧,我實在是搞不懂了,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也不像啊?”章文連續的兩天,有點受不了了,只好打電話向時靜求助。
“……你怎麼什麼事都找我呀?真當我是你們家的保姆啊?行了,行了,下午我抽時間去看看!”時靜已經知道莫心蘭又在幹傻事了,忍着笑對章文說道,心裏也確實放心不下莫心蘭。
“嘿嘿!你不是有學問嗎?幫我看看怎麼回事!”章文只好厚着臉皮說道。
才掛斷了時靜的電話,胖子就兩手撐着腰被老顧扶着,有氣無力的進來了:“商悅,上……上茶!”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哎呦!我的媽呀,這隻豬比死人沉多了,搬了三天的死人也沒這麼累!”老顧也癱倒在沙發上。
章文心情一下子好多了,總算是看到了比自己還慘的。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比我還不如?”章文很關心的問道。
“別提了!我還想問你呢,喫滿月酒那天莫心蘭那幾個女人在一起都說什麼了,怎麼我老婆回去以後這麼大動靜?”胖子哼哼着說道。
“怎麼了?又拿你開練了?又捱揍了?這會是犯什麼錯了?”章文精神又好了些。
“光捱揍倒好了,最多也就是皮外傷,他媽的現在可是內傷!”
“哦?說說咋回事?”
“自打滿月酒回來後,在家不讓喫肉,不讓喝酒,不讓抽菸!哦,對了,幫我把煙點上!”胖子哆哆嗦嗦的把煙掏出來,老顧趕緊幫着點上。
“接着說!”
“這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連喫什麼都有限制,素的以韭菜洋蔥爲主,葷的就是牛鞭狗鞭,昨天還搞回來一根驢鞭,你是沒看到啊,太恐怖了!又粗又長,好幾斤呢!想喝點酒吧,好嘛----三鞭酒,這簡直是要我的命嘛!”胖子吸了幾口,精神略微一振。
“滾!起鬨,是不是!”胖子怒道。
“那還行啊?就是口味獨特了些,咬咬牙也就嚥下去了。”章文說道。
“哼!只是白天,到了晚上就更恐怖了,整晚上的操練啊!而且現在還奇怪了,非要我順上幾巴掌,說是增加受孕機率。”胖子苦着臉說道。
“那不是正好,平時你想打還不敢還手呢?”老顧翻着小眼睛說道,居然還有些羨慕。
“好個屁!那是晚上,等到了白天,我老婆又覺得不合算了,總是找個理由再打回來,你看,你看,今天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腳!這日子沒法活了!”胖子悲憤的叫道。
“胖子,你現在需要這個吧?”老顧賊兮兮的掏出了一瓶藥。
“多少錢?”胖子警惕地問道。
“自家兄弟,談什麼錢啊?切半根驢鞭給我就行了!”
“成……成交!”
章文越聽越覺得詫異,再看看商悅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的,雖然是想極力的忍住,但是還是沒能忍住,章文再想想莫心蘭的狀況,就覺得有問題。
等送走了老顧和胖子,章文沉着臉叫道:“商悅,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啊?老闆,我突然不舒服,我要去躺一會!”商悅驚慌失措的跑回了樓上的宿舍。
“哼!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
……
“咯咯咯咯!……”時靜在莫心蘭的牀邊上笑得不行。
“哼,人家都這樣了,還笑!”莫心蘭趴在牀上白了時靜一眼。
“好好好,我不笑了!”時靜看看莫心蘭,雖然好笑,可是再想想莫心蘭的初衷,這妮子可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在付出啊,都已經不擇手段了,有一線希望都要試試,不由得心裏很感動:“你呀,還真是傻!”
“也沒什麼啦,已經不疼不腫了,就是氣不過,那混蛋還真的打那麼重!”莫心蘭噘着嘴說道。
“呵呵,不是你讓他打重點的嘛!”
“那也該溫柔點呀!”
紀清在一旁也有點想笑,還有點緊張,說到底這個主意還是自己想出來的,這兩天,紀清又要帶孩子,還要照顧莫心蘭,也跟着忙活了一陣子,現在時靜面前,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不怎麼樣,總算是莫心蘭的傷勢已經好了,這讓紀清放心了不少。不過,莫心蘭這兩天明顯的在耍無賴,側躺着整天的哄孩子玩,高興着呢,也就是章文回來才又裝出很委屈的樣子。
正說着,門鈴響了,很意外的,居然是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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