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小心踢到了小石塊摔了一跤,膝蓋磕在岩石上,心疼得宋清揚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要去扶她,她卻只默默的快步爬起來,彷彿感覺不到痛似的。
她跑到厲皓延面前,昂起頭來看他,額頭上還掛着薄汗。
“厲總,我來了,求你別生氣。”她小聲的說,不敢太大聲,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尊嚴了。
厲皓延不是不知道她話裏的意思,“求你別生氣,別太過分,放過他吧”,他擡眸望向不遠處目瞪口呆的那個男人,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長臂一撈,當着宋清揚的面,緊緊的圈住了她。
“不要再試圖忤逆我。”他附耳過來,輕聲的說道,而在宋清揚看來,他們這個姿勢就好像在親密一樣。
沈言眉頭皺了皺,還未來得及開口,厲皓延卻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她,說:“我說過,不要和蔣明成做,不要和這個男人做,除了我,不許和任何人做。”
他說着,不顧宋清揚的愕然和沈言的掙扎,他連拖帶拉的將她拽上車。
沈言被丟進豪華跑車的副駕駛上,車子立刻發動了,她暈頭轉向的擡起頭來,看到厲皓延開車時候冷厲的表情,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就想開門下車。
厲皓延急剎停住了車子,立刻便將她按在放倒的座椅上,欺身而上,雙手卡住她的肩膀,表情嚇人的說:“你不要命了”
眼下已經離開了宋清揚的視線,沈言膽子也肥了,她不予理會的掙扎,厲皓延的手卻移到了她的喉嚨口,咬牙道:“你要回去找他你就這麼缺男人幾天不碰你下面癢了是不是”
他扼着她喉嚨的手在用力,沈言憋得差點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是真的下了狠手,就在她以爲自己會就這樣死掉的時候,他卻忽然鬆開了她。
他那雙剛剛折磨過她的手拂過她的臉,皺眉問道:“你的臉,誰幹的”
她的臉哦,這是在沈家時周美雲扇的那一巴掌啊
沈言不認爲厲皓延是在關心自己,她緊抿着脣不打算說話,他卻又暴躁了,狂怒的瞪着她吼道:“我他媽問你是誰打的你你是死了嗎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能使勁欺負你,還有誰敢這麼囂張”
他的臉因爲氣憤都變形了,沈言倒是笑了,面色不改的反駁道:“我是你女人厲總你在搞笑吧,我明明有老公的,我是你客戶的妻子啊告訴你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會給我出頭嗎你的身份能見光嗎”
她竟真的會反抗,厲皓延怔了片刻,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嘲諷道:“怎麼在你的小情人面前才願意忍辱負重是不是這麼快就忘了我是誰”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受過太多屈辱,此刻她莫名的不想再忍下去了,她用力的推開厲皓延爬下車。
她喝多了酒又吹了風非常不舒服,不想再在這裏吵起來被掐死,邁開步子轉身就走。
厲皓延在她身後喊她名字,威脅她再不回來就把她丟在這裏,她倔強的不肯回頭。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她累了轉身,卻還看到了原地裏的那一抹光亮。
他沒有跑掉,他還在那裏等她,他是在擔心她嗎這一刻她又有一股衝動,頂着他會更加討厭她的風險,也要與他理論清楚。
然而,當她鼓起勇氣回去,卻只看到他厭惡而嘲諷的臉:“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說走就走嗎怎麼又跑回來啦怕死啦”
她竭力忍住排山倒海的失望和眼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頓時消失殆盡,她失去了吵架的耐心,決定認輸休戰,她低垂着腦袋像是背書一樣語調平靜的說道:“厲總,對不起我錯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你,不該忤逆你,求你了,求你放過我,行不行”
她明白,從上了他的牀那一刻他就不會放過她,同樣,無論她遭受了什麼他也只會覺得她活該。
她以爲自己的屈服能讓他滿意,卻沒想厲皓延兩根手指用力的捏起我的下巴,不屑道:“你這是在道歉嗎怎麼我覺得你的道歉不夠真誠”
她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不滿意,她驚恐的擡頭看向他,卻對上他厭惡的臉:“沈言,你知不知道你低三下四的樣子真的很賤。”
“我本來就是賤人啊你也說了,是我先招惹你的,不是嗎”她自嘲的說道。
她的坦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卻無處辯駁,他用力扯住她扔在座位上,冷冷道:“老規矩,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沈言一怔,面上的驚恐退去,恢復了視死如歸的神色。
她明白,再掙扎的話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屈辱。
她眼角含着淚,緊抿着脣,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眼神專注得彷彿在做一件神聖的事情一樣。
她光着身子,趴在座位上,腰板挺直,高高的擡起自己的臀部,冰冷的聲音面無表情的說:“不是想要嗎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