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胎雙寶:總裁情不自禁 >第79章 只怪你過分迷人
    車內的氣氛開始變得僵硬,兩個原本互有心思,卻各有心事的人,沉默着,無言着。

    除了車窗外偶爾掠過的風聲,安靜得幾乎能聽見兩人的呼吸。

    “先送我回去吧”沈言自覺尷尬,率先開口說道。

    她不敢相信,厲皓延再次被自己拒絕了,會不會惱羞成怒。

    厲皓延從沉寂中回過神來,彈掉了未熄滅的那根香菸的菸灰,輕輕掐滅了,這才重新收回手來,放在了方向盤上。

    車速加快,望着車窗外倒退的風景,沈言重新又糾結了片刻:“這條路我不認識啊,你這是要去哪”

    厲皓延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淡淡的說:“我怕他們會再去幹擾你,你那個丈夫和婆婆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看你還是先換個住處吧。”

    沈言頓了頓,又開口:“你要帶我去哪裏”

    厲皓延回頭,橫了她一眼,說:“你就這麼不信任我不相信我能給你安排更安全的住處不信我能保護好你”

    沈言信是信,可是,她都沒有答應他,她以什麼樣的身份坦然的接受他所給予的呢

    沈言有些糾結,可對上厲皓延凌厲的眼,她便什麼都不敢說了。

    罷了,今天已經夠尷尬了,就跟着他走吧,有什麼變動以後再說。

    沈言低頭,抿脣,無助的看着自己交握的手心。

    紅燈的時候,厲皓延停了下來,別過頭,卻瞧見了她低着頭,漲紅着的臉。

    厲皓延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從前厲皓延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麼現在,他算是懂了。

    哪怕她只給了他一個側面,可生動的表情,眸光流轉的眼,還有漲紅的豔若桃花的臉,不發一言,卻當得起魅惑二字。

    厲皓延下意識的下腹一緊,他微微動了動身子掩飾住自己的尷尬,紅燈停綠燈亮,他迅速的發動了車子。

    車子行駛着,很快便在一處清幽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沈言認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也知道這套別墅到底值多少錢,她有些猶豫,若是真的進去了,即使她嘴上不答應,她與厲皓延也是牽扯不清了。

    她站在門口有些躊躇,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察覺到了她的猶豫,厲皓延走上前來,牽住了她的手,溫聲道:“怎麼不進去等着我抱你”

    沈言嘴巴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無言的看向了厲皓延。

    她又是這麼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樣子,正面看向他,給了他最直面的衝擊,厲皓延剛剛強壓下去的想法再次提上心頭,他神色依舊淡定,隻手上卻直接的抱起了她,將她橫抱在懷裏。

    “你”沈言嬌羞不已,不安的掙扎着,卻不知這樣的舉動只會更加惹火,厲皓延只覺得自己都緊繃得要炸掉了。

    他憋得更加難受,面色是難堪的紫紅色,壓抑的音調低沉的說:“別亂動。”

    “你放開我。”沈言瞪眼,難堪的望向了他。

    她的情緒在他眼裏一點點的放大,厲皓延再也忍不住,來不及上樓,直接將她丟在沙發上,他的身子欺了上來

    “沈言,你別怪我把持不住,只怪你過分迷人。”他恨恨的看了她一眼,用力一帶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他的重量都壓到了她身上,在她還來不及拒絕的時候,他攫住了她的脣,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他的吻帶着淡淡的煙味,酒味,還有男人特有的陽剛味,有些晦澀,卻並不難聞。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卻第一次這樣的狂風暴雨,沈言有點不適應這種節奏。

    她緊咬牙關準備死守城池,死死的閉着嘴巴,他卻猛地捏了一下她下巴,她喫痛的張口叫了出來。

    她要掙扎,他卻捏得她手腕都要碎了,他撫着她光着的後背。

    他在她耳邊低嘆,不輕不重的咬了她的耳垂:“沈言,我不想你流淚,再也不想看到你爲那個男人流淚。”

    他啞聲說着,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他把她的手擡上去按在頭頂,死死的固定着她,她不配合,死死掙扎,他上半身不耐的壓下來,他的心的位置與她的心臟重疊,她甚至可以看得見他眼裏她頭髮紛飛迷亂的影子。

    她臉上是從來沒有過的醉人的駝紅,這是她嗎沈言有些恍然。

    她不知道是他的技巧太高超,還是她骨子裏是個浪蕩的女人,原本她應該推開他的,可現在她卻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虛軟的癱在他懷裏顫抖。

    他擡手扣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在她反應過來前壓着她的腦袋往他跟前一湊,那醇厚沉着的男聲響了起來:“沈言,我想弄你。”

    她睜着眼睛手腳亂跳的還沒有醞釀好詞語,他捉着她的腦袋,熾熱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她擋在胸前的手略微掙扎了一下,就被他另外一隻按在腰上的手拉開了,暴風雨一樣的襲擊,她整個人軟軟地掛在他的身上,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動繞到了他脖子後面緊緊地扣着。

    那灼熱的跳動那麼的清晰,說不出的感覺

    蔣家大宅。

    蔣明成和蔣母兩人相對而坐,兩人俱都臉色難看,氣得不輕。

    “孽子,你拈花惹草就算了,連厲皓延這樣的厲害人物也都敢招惹。”蔣母猙獰着臉,大口大口的喘氣,顫抖的手指指着蔣明成,怒罵道:“你說,這樣的事情若是你爸知道了,會不會活活把你打死。”

    就在剛剛,厲皓延到家裏來了一趟。

    也沒說別的話,只簡單的提點了因爲許心甜劈腿,他和許家聯姻破裂了。

    又說,他剛剛過來的時候碰到沈言了,他和沈言略有交情,想問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蔣母都是馳騁江湖的老油條了,哪裏不明白厲皓延咋會無緣無故的來對他們講許心甜劈腿的這種話,看厲皓延氣得不輕的樣子,蔣母明白,若是不按厲皓延的心思去做,蔣家恐怕只會不妙。

    而沈言呢不管她和厲皓延交情到了哪一步,蔣家爲了阻止兒媳婦剋扣孩子的行爲,也足夠他們流言蜚語喝一壺了吧

    蔣母憤怒至極,蔣明成咬牙,不敢說話。

    他哪裏敢說,他們之間本就是許心甜先撩自己,只不過,當初知道許心甜是厲皓延的女人,他並沒有那麼慌張,還沾沾自喜了一會兒。

    厲皓延心思是怎麼樣的,到底想做什麼呢蔣明成躊躇着,不知怎麼,他忽然就想起了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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