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你今天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臉色看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你都這樣了,我怎麼管像你這樣主意大的女人,我哪裏管得了”蔣明成咆哮的嘶吼着。
許心甜哇的一聲,哭得更傷心了:“你什麼意思明明都是你的錯,以前勾搭我的是你,現在不陰不陽冷落我,逼得我喫醋去做這些事的也是你,我還懷着你的孩子,你都不搭理我,這又是幾個意思”
蔣明成差點脫口而出都想說“這個婚我們不結了”,到底還是忍住了。
從許家回來之後,他們一家也商量過了,許家門楣還可以,而蔣家這邊又接連失去兩個孩子,便不能再失去許心甜的孩子,所以,他們先冷一冷,給一個下馬威,但最終結果還是要與許家聯手。
蔣明成頓了頓,壓抑着怒意,再度開口:“你也不能怪我,甜甜,這一次的確是你太不懂事了。”
許心甜有些理虧,在做那些事的時候,她根本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然而,饒是再理虧她也不肯表現出來,而是吶吶開口:“明成,我媽說得對,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好好面對這件事,低調處理纔是上策,畢竟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人。”
蔣明成點了點頭,說:“那些照片我會想辦法處理,以後你也不要如此亂來了,畢竟折了兩家的面子,對你對我都不好過。”
許心甜嘴角重新綻放出了笑意,聲音細小的嗯了一聲:“嗯,我知道了,以後只要你對我好,我肯定不會再瞎喫醋了,我們兩家好好合作,共同進步,一定可以抗擊厲家的。”
她不動聲色的便將所有責任都推給了蔣明成,蔣明成沒說話,而是淡淡的哼了一聲,他知道,若是他計較起來,這事兒非要沒完沒了。
喫完飯,江鳳仙又和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九點多,厲皓延便將江鳳仙送回去了。
臨回去前,江鳳仙還有些依依不捨:“皓延啊,你看,皓楠嬌柔都已經不在大宅住了,我一個人住着也寂寞,不如,你們夫妻倆帶着兩個孩子回去住吧”
回去住回去住還有現在這般自由想那個就
他素了四年,這還沒喫夠呢,這麼清晰就結束了愉快的閒暇生活
厲皓延眉頭皺了皺,表面上卻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只點了點頭,安撫地說:“奶奶,你先回去吧,回去住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江鳳仙回去後,安頓好兩個孩子,新晉的厲氏夫妻回到自己的臥室。
沈言洗完澡出來,卻見厲皓延正斜倚在牀頭,一臉期待的望着自己。
她眉頭皺了皺,卻沒有立即上前,而是站在了牀前,問:“晚上喫飯那會兒,是許心甜給你打電話嗎”
“是她爸。”厲皓延的回答簡潔明瞭,長臂一撈便將沈言撈入懷中。
沈言在他懷裏不安的掙了掙, 昂頭看向他,再次開口:“她爸給你打電話是爲了求情嗎”
“算是吧”厲皓延低頭,認真的尋找着她的脣,今晚算是洞房花燭夜吧,他根本就不想討論這些糟心的事。
沈言一側臉避過了他的吻,擡手擋在胸前小心的隔開了他,既然追問:“喂,你真的不覺得太慘了嗎她爸爸跟你求情,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話說到這個份上,厲皓延徹底的沒了興趣,他扭頭,胳膊更用力的圈住了她:“我能有什麼反應除了你,我還能對誰有什麼反應抱歉,我是個正常男人,我可不喜歡老頭子那一口。”
“我討不討厭,你最清楚。”厲皓延嘿嘿的低笑一聲,壞笑的貼近了她,他溫熱的身軀從身後圈住了她,脣準確無誤的覆蓋住了她。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滾燙的舌輕輕拂過她嬌嫩的耳垂,空氣裏急速升溫,散發着旖旎的味道
這一晚,厲皓延足足要了三次,結束的時候,沈言整個人都虛軟不堪,無助的躺在牀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乖,我抱你去洗澡。”厲皓延修長的手指撥開她額頭粘膩的碎髮,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清淺的吻,將她抱了起來。
浴缸裏放滿了水,她坐在他身上,兩個人就這樣在浴缸裏斜躺着。
“老婆。”他的手無意中的逗弄着她散落的長髮,在她尚且留着餘溫的耳垂上吻了吻,開口的聲音很輕:“老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正式合爲一體了,從此以後,我們要好好過,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沈言艱難的擡起眉頭,瞟了他一眼:“你今天做的這些事,明面上是給我解氣了,可實際上卻給自己招來敵人,你真的不害怕嗎”
“我爲什麼要害怕”厲皓延不屑的撇了撇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厲皓延又何曾怕過誰”
他總是一副酷炫自我的架勢,沈言眉頭皺了皺,滿臉通紅的看向他:“那我呢你也不怕嗎”
厲皓延一愣,大掌在她的額間輕輕的撫摸着,眼神深情,嘴角噙着一抹笑:“你嘛,你不一樣,你是我手裏的星光,你一個皺眉我都覺得驚天動地,所以,我愛你,你就是我的老大,聽你的,我無怨無悔。”
沈言不由自主的抿嘴,得意的笑了:“好了,暫時放你一馬,今天就不爲難你了。”
兩人又美美的泡了一會兒鴛鴦浴,沈言力氣已經透支,完完全全的沒有力氣,厲皓延也小心的抱着她,給她洗澡,給她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兩人一起回到了牀上。
睡覺的時候,他也從身後圈住了她的腰。
她是他的星光,是的,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他也捨不得放手。
沈言婚後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投出去的簡歷都石沉大海,她很懊惱,可厲皓延勸她,既然暫時沒有合適的工作,還不如好好休息,放鬆一段時間。
想着最近發生的事,雖然禍水已經東引,但沈言也的的確確被送上了風口浪尖,不適宜出去拋頭露面。
所以,她也暫時的放下了找工作的事,在厲皓延的督促下,做做飯,接送孩子,鍛鍊身體,畫畫,每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安心的相夫教子。
沈言日子也滋潤,可許心甜卻不怎麼好過。
短短几天的時間,許心甜嘗受到了這麼多年來最大的痛苦,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陷阱,竟會引發那麼大的風波,名聲受損那就算了,許氏和蔣氏都受到了衝擊,蔣明成每天都忙碌着,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與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