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胎雙寶:總裁情不自禁 >第238章 是死是活她都不要再惦記
    老男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一腳掀翻在地,滿屋子的人都是驚慌失措,有的女人乾脆尖叫起來。

    “厲總。”

    沒錯,進來的人就是厲皓延,剛剛那個男人怕惹事,便通知了厲皓延,卻沒想厲皓延竟然來得這麼快

    厲皓延將那個老男人打的暈死過去,看着滿屋子的人,冷冷的道:“今天的事情,如果你們敢說出去,那我一定讓你們在海市消失掉”

    厲皓延來到沈言身邊,看着她狼狽的躺在地上,他輕聲嘆了口氣,然後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

    他來去如風,一轉眼就消失在包間內,剩下的一衆人,都唯有三緘其口的份。

    另一處乾淨的包間裏,厲皓延居高臨下的站在沙發邊,沉默的看着丟在上面的女人。

    她側頭向着沙發裏面,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買醉難道她真的就那麼討厭他寧願被老男人侮辱騷擾,也不願回去陪她

    厲皓延皺眉去撩開沈言擋在側臉的頭髮,她額前的一塊紅腫瞬間刺激了他的視線。

    他伸手捧住沈言的臉,出聲道:“沈言,醒醒,你快醒醒。”

    沈言輕哼出聲,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厲皓延心中說不上是心疼還是生氣,他拍着沈言的臉,沉聲道:“沈言,起來”

    迷迷濛濛裏,沈言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底一個強烈的念頭,是他嗎

    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沈言委屈的呻吟:“清揚,我很好,別管我”

    清揚

    厲皓延的身子瞬間僵直,她說什麼清揚宋清揚嗎

    兜兜轉轉,她依戀的還是宋清揚

    厲皓延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殺了沈言的衝動,顫着手指拿開放在她身上的手,站起身,他一分鐘都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忽然手上傳來一陣冰涼,沈言拉住厲皓延的手,哽咽着道:“不要走”

    厲皓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清楚的知道沈言是叫誰不要走。

    沈言死死的拽着厲皓延的手,即使他想要抽回都不可以,厲皓延可以掰開她的手指離開,但是聽到她啜泣的聲音,餘光瞥見她臉上的眼淚,他就是不忍心離開。

    心中恨沈言的不忠,更恨自己的心軟,這一刻,厲皓延瘋了。

    他瘋了纔會想用這樣的方式去讓沈言記住他,記住誰纔是她的男人

    本來僵直的身子瞬間沉下去,厲皓延壓在沈言身上,二話不說,一手將她的裙子推至腰上,吻就這樣落了下去。

    他俊美的臉上帶着毀滅一切的恨意,報復似的,更惡劣的折磨她。

    沈言意識不在,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因爲酒精而更加直覺,厲皓延也不再爲難自己,他越發的粗暴兇猛,沈言無助的呢喃,雖然跟厲皓延不是一次兩次,但是他每次都很仔細,不會弄疼她,而現在,厲皓延就是故意要讓她疼。

    沈言張着脣瓣,無力的承受着,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臉色蒼白的像是黑夜中的白熾燈。

    因爲疼痛睜開眼睛,沈言模糊中看到一個身影正伏在自己身上奮力的動着,她看不清是誰,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微眯着眼睛,露出模糊了迷茫的目光。

    厲皓延見狀,他更是生氣,沈言喫痛,皺眉出聲,厲皓延全身都在被憤怒充斥着,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支配誰,他只是本能的想要將她吞噬。

    每一下都到最底,沈言都怕自己要死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命硬,過了那麼長的時間,她竟然還活着。

    厲皓延額頭上的汗滴下去,正好落在沈言鼻尖上,在只有昏暗燈光的屋中,看起來晶瑩剔透。

    厲皓延眼神迷離,緩緩抽出去,沈言皺眉,倒吸一口氣,但是心底卻慶幸。

    終於結束了嗎

    可是還不待沈言的高興持續五秒,只覺得有人搬起了自己的身子,一個旋轉,他再次開始折磨自己,

    沈言這次終是忍不住,出聲求饒,她低聲道:“啊求,求你放過我”

    厲皓延扣着沈言的腰,她每求饒一次,他便更加猛烈。

    幾次下來,沈言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脫力的趴在沙發上,任由眼淚和汗水滴在上面。

    厲皓延見沈言不出聲,他奮力向前,然後伏在她耳邊道:“說,我是誰”

    沈言聽着熟悉的聲音,腦子卻是一片空白,張着脣瓣,不說話。

    厲皓延憤怒,他往死裏面整沈言,變換着各種方式,無視沈言臉色的蒼白,狠狠的折磨她。

    將沈言按到大理石桌面上,厲皓延低聲道:“我是誰”

    沈言一眨不眨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厲皓延有瞬間的心疼,但是很快就被憤怒給蓋過,他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女人,卻一再的被她欺騙,背叛,他如此寵她,可卻身體上和感情上都產生了異心。

    憤怒夾雜着情感,排山倒海的襲來,讓厲皓延僅有的理智也灰飛煙滅,他抱着沈言,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他要讓她記住,她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厲皓延

    在劇烈的疼痛裏,沈言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厲皓延,她更加的害怕,害怕他的眼神,害怕他恨不得撕碎她的樣子。

    身體透支了太多,遠遠超過了負荷,那種隨時會窒息的錯覺,讓活着的人害怕,所以沈言微弱的聲音,出聲求饒:“我錯了對,對不起,皓延”

    厲皓延聽沈言終於說出了他的名字,他冷聲道:“清醒了”

    沈言說不出話來,嗓子已經幹得跟火在燒似的。

    厲皓延道:“醒酒了就給我認真點,說不定你表現好了,我會考慮放過你”

    這樣的話,就像是在對一個骯髒不堪的女人說的。

    沈言心裏面難受的發悶,如果早知道是這樣,那她還不如干脆不要醒酒的好。

    厲皓延看到沈言眼中聚集了淚水,他心疼,卻還心狠的說:“怎麼討厭我了你做得出來,就不許我報復你要記住,我曾經很愛你,我這樣做不是沒有理由的。”

    曾經兩個字深深的傷害了沈言,她的瞳孔陡然縮小,厲皓延也是一皺眉,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厲皓延還是一咬牙,繼續着未完的動作,他沉淪在海洋中,但卻忽略了沈言不知何時一點回應都沒有了。

    不知道這一場折磨持續了多久,總之在厲皓延從沈言身體中退出來的時候,他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胳膊,而她的胳膊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一如,死了一般。

    厲皓延一愣,三秒之後,他回過神來,猛地低頭下去,拍着沈言的臉,出聲道:“沈言,沈言”

    沈言本就生病,然後喝酒,被老男人折磨,最後又被厲皓延折騰一晚,剛好起來的身體她如斷了線的風箏,再次被病魔擊敗。

    厲皓延的別墅,臥室裏,沈言躺在大牀之上,許醫生摘下聽診器,然後從藥箱中拿出藥物。

    厲皓延出聲道:“她怎麼樣”

    男人轉身回道:“太太感冒發燒,又受到過多的驚嚇,而且她最近心情也一定不好,氣血不暢,所以纔會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導致暈厥,我給她開了安神的藥,再打兩天的吊瓶,應該沒事的”。

    厲皓延的視線一直看着牀上面色蒼白的沈言,不說話,也不出聲,直至許醫生離開。

    他坐在牀邊,伸手輕輕地捋着沈言的頭髮,眼中滿是心疼和糾結之色。

    沈言這一病就是一天一夜,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她是自我意識的不願意醒來,厲皓延聽後,心裏面更是難受。

    沈言是在兩天才清醒過來,看到這陌生的佈置,昏迷前的回憶點點浮現上心頭,她明白這肯定是厲皓延的某處別墅。

    她很害怕,想到自己在病之前的一幕一幕,她的心裏面就苦得發澀。

    剛病好就又見醫生,厲皓延的報復來得太猛烈,她真怕自己會有一日會死在厲皓延的手上。

    原來她以爲厲皓延是很喜歡她的,她也曾仗着他的這份喜歡,所以肆無忌憚,但是聽到那樣的話從他嘴中說出來,一瞬間,她猶如當頭棒喝,心疼的滋味並不好受,她知道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太過自以爲是了啊

    厲皓延所謂的喜歡,也不過是在她溫順的像一隻狗的時候,只要她做錯了事情,他依舊會惡言相向,甚至把她弄到起不來牀。

    思及此處,沈言就覺得呼吸不順暢,她深吸一口氣,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也許夏萌萌說的對,心思重的人註定很難得到幸福,她還是爽快點,結束這一切來得正確吧

    她要偷到標書,帶着豆寶遠走,遠離這兩個惡魔般的男人,她要遠走他鄉,從此這一切與她無關,是死是活她都不要再惦記。

    只是唯一對不起的,便是她親生的孩子,但是她相信,有厲皓延,一定不會虧待兩個孩子。

    沈言邁步下牀,慢慢的走了出去,出去的那一刻她纔看到外面客廳上放着個還沒來得及扣上的電腦,思及剛剛那個決定,沈言的心強烈的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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