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趙恆陸瑤 >第785章 定情信物
    “西涼進貢的紅寶石也有好幾種,你要什麼樣的去我府上自己挑。”趙毓一口答應。

    曾江猶豫了下:“……還是不必了。”

    他和趙毓今日這樣一鬧,的確不好再同出同歸,不然還不知要鬧出多少。

    唉!

    他也是服了,這誤會大了,幸好母親不知,不然,曾江搖頭,不敢往下想。

    趙毓:“……”

    趙毓擺了擺手:“也罷,你那個寶石可有帶着,我看看,挑好了,我遣人給你送去。”

    趙毓這會有苦沒法說,好不容易一個近水樓臺的機會被自家母妃攪黃了,他也是……沒法找地兒訴苦去,再找機會吧。

    曾江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來,趙毓蹙眉,他怎麼覺得這荷包有點眼熟,像在哪見過呢。

    想起來了,昨晚,是昨晚,他要看那荷包裏裝的什麼,可這傢伙死死的捂着不肯鬆手,最後好像把衣服都撕破了。

    趙毓眼神有點戲謔,又帶着好奇:“我說什麼呢,昨晚捂的那麼緊,原來是心上人送的,定情之物啊?”

    這傢伙口風也是真夠緊的,昨晚上不管怎麼問,就是不說,這哪裏是放在心尖上的姑娘,這是藏在心裏,生怕人去搶。

    曾江眸子一暗,的確是心上人的,也是定情之物,只是……和他無關。

    趙毓眼見曾江的臉色冷了:“怎麼,還說不得了?”

    曾江也懶得和他計較,待春闈結束,他立刻將這賠給周君遠,省的看到就……糟心。

    曾江掏出那支髮簪,紅寶石已經碎成小顆粒。

    趙毓蹙眉:“怎麼碎成這樣,嘖嘖,那位姑娘若是知道,只怕再不理你了。”

    曾江:……

    冷冷瞥了趙毓一眼:“你懂什麼?”

    心裏連個姑娘都沒有,好意思說他,活該單身。

    趙毓鮮少見曾江這樣急眼的時候,氣笑道:“好,好,我不懂,你懂,你那麼懂倒是把人姑娘哄回家啊。”

    “那麼容易怎麼不見你哄一個?”他們家家大業大的都沒見他哄一個,他急什麼。

    “我……”趙毓也是被逼急了:“你給本王等着。”

    曾江輕嗤了一聲,毫不掩飾的嗤笑,他和魏榮是八字沒一撇,趙毓是八字在哪都不知道呢,好意思笑話他?真是……無知。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若是要納妃,想嫁本王的姑娘能從城南排到城北。”趙毓不服氣道,順帶挺了挺胸口,帶着自信。

    “城北就算了。”

    “什麼意思?”

    “城北是姑子庵,人家未必肯爲你還俗。”

    趙毓:“……”

    行,你狠,算你狠。

    不過,他也不能白白被懟的沒話說,嫌棄的看了看那個簪子,搖頭道:“你這個定情信物可不行,你瞧瞧這做工,我府上的丫鬟戴的都比這個好,還有這紅寶石,”趙毓用手捻了下:“本王用來做釦子都嫌品相次,人家姑娘對你很不上心嘛,搞不好拿支丫鬟戴的簪子糊弄你。”

    曾江被嘲諷了半天,倒是沒什麼反應,慢條斯理的收回,然後道:“你就說你有沒有?”

    “笑話,本王府裏什麼都沒有,別的地方的進貢不敢說,西涼來的,父皇都賜給了本王。”趙毓自信道。

    曾江點頭:“再好的我也不要,就這材質的,我付雙倍錢。”

    若不是在鋪子裏沒有找到差不多材質的,他纔不會找他。

    “瞧把你能耐的,得意什麼。”趙毓有點看不慣他這樣,心裏藏個姑娘了不起,他心大,能藏好幾個,趙毓拍了拍胸口。

    “淮王殿下有這個閒心思倒不如趕緊納妃,臣可不想下次再被貴妃娘娘請進宮。”

    趙毓:“你……”

    曾江裝模作樣的作揖,大剌剌的離開了。

    趙毓愣在原地,他不納妃怎麼了?少個人和他搶飯喫,搶牀睡,搶錢花,他……自由。

    男人就要自由,女人算什麼,累贅!

    ……

    兩日後

    趙恆極其重視這次春闈,一連在貢院待了九日,甚至連收上來的試卷都派人盯着親自封好。

    離開前還安排大理寺護衛好這些試卷才離開。

    這些試卷是學子們十年心血,萬萬不能出岔子。

    今年的春闈本就多磨難,從二月拖到了四月底,若再出紕漏,他這個太子受牽累是小,寒了學子們致仕之心是大。

    朝堂的勾心鬥角不是他們該承受的,他們不能成爲任何一方的犧牲品。

    趙恆出了貢院便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馬車,那是太子府的馬車,確切的說是窈窈的馬車。

    立在馬車邊的崑崙看到趙恆,興奮的猛撲過去,趙恆卻是極其敷衍的摸了下崑崙的頭,腳步都未停的朝馬車走去。

    趙恆上馬車,崑崙看着晃動的車簾,神情沮喪,它剛纔是撲了個寂寞嗎?主人越來越不靠譜了,還是女主人對它好,那以後就怪不得它了。

    趙恆看到馬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整個人氣場都變得柔和起來。

    “窈窈可是想我了?”趙恆直接把人抱起放在腿上,湊近她道。

    陸瑤常被他調侃,如今也是適應了,若他說什麼她都要害羞一番,那還真是忙不過來。

    “不然我巴巴的等在這裏做什麼?”陸瑤嗔道。

    趙恆心情得到了極大滿足,笑的爽朗,窈窈真是越來越上道,越來越招人疼了:“娘子這幾日着實辛苦了。”

    陸瑤聽他意有所指,和他對視道:“你知道了?”

    “那麼大的事,我能不知道,你倒是膽子大的很。”那畫舫上雖不能說危險,可也是魚龍混雜,還有露濃,論心機手段也是翹楚,他怕她有危險。

    可他當時在貢院,出不去,只能讓人送消息出去暗中配合。

    陸瑤手環在趙恆脖子上:“我可是大齊太子妃,若不膽子大些,怎麼配得上我們的太子殿下,再說,不是有你護着我,別說畫舫,便是皇宮我也不怕。”

    趙恆知道陸瑤哄人手段:“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待回府再好好和你……算賬。”

    算賬兩個字被趙恆說的格外旖旎,陸瑤只能假裝自己聽不懂。

    “對了,上官良娣……”陸瑤的話說到一半被趙恆打斷:“上官小姐。”

    陸瑤沒想到趙恆這樣較真:“是,上官小姐,上官小姐的哥哥可參加了這次春闈?”

    趙恆點頭,表情卻有些耐人尋味:“這位上官公子……十分另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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