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白皇的櫻花莊生活 >第九十一章 空太的發現
    “哈湫果然壞事做多了,就會有報應嗎”

    在一條有些陰暗的偏僻小巷子內,身穿聖克羅尼亞-白皇聯合學園墨綠色校服的男子,微笑着說道。

    他滿頭大汗,即使在雨中也能看得出來,原本挺立的短髮因爲雨水的溼潤貼在頭上,呼吸稍微有些急,帶着大大的白色口罩現在已經不太白了,明亮銳利的眼鏡上佈滿了水跡和灰塵混合之後的產物,身上的校服被開了十幾道口子,離布條裝只有一步之遙,上面還沾滿了灰土,簡直就像從天朝的黃土高坡上剛跑出來似的。

    而在他腳下,橫七豎八的躺着一地的人形物體和各種鈍器利器,前者之中,有的還能呻吟幾聲,這是受傷比較重的,比如骨頭脫臼折斷,四肢也有些詭異的扭曲之類的;有的,已經暫時失去了發聲的機能,這是被一擊ko掉的,比如說直接一記肘擊下巴造成腦震盪。後者則要麼反射着冷冷的寒光,要麼樸實無華的躺在地上,都在接受雨水的洗刷,並沒有沾染多少紅色的東西。

    站着的人,正是聖克羅尼亞-白皇學園當中,素來以冷靜穩重、優雅從容、一絲不苟聞名的某位本屆學生會副會長遠坂時臣。底下躺着的,則是被某些不明人物找來給他尋晦氣的小混混由於前一段時間的行動得罪的人太多,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請的人。而他也沒有尋找幕後主使的意圖他既然敢爲了立威就斷了那麼多人的路,自然做好了被報復的準備,這可是上次廢除社團之後得到的寶貴經驗。

    從校服上撕下一塊溼布,將裏層對準鼻子用力搽了一下,同時用力呼氣,將因爲感冒導致堵塞的鼻子暫時疏通,然後將之扔掉。對着地上稍微清醒着的那些人,他扶了扶眼鏡,以帶着一股鼻音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告訴你們的僱主,這次的事情,我不會追究就算我和他扯平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讓他自己想清楚後果,你們也想清楚後果再來。”

    可能是壞事做多的原因,也許是某人暗中的詛咒,再或者純粹是某人自己沒有注意,在這一學期結束的最後幾天,他感冒了,輕感冒。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除了小時候生過幾次小病之外,他幾乎從來就沒有生過什麼病有數的幾次,還是被別人傳染上的。

    而這次,在他周圍的人都沒有生病的情況下,唯獨他一個人因爲淋雨感冒,對他來說,可算是蠍子拉屎毒獨一份了。

    按照常理來說,生病了,自然就要去看醫生,或者自己買些藥來喫,可是這廝,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眼看自己已經感冒了,卻仗着身體的底子厚,硬是拖着不去治療。除了戴了一個口罩防止傳染給其他人以外,就再也沒有做出其他防護措施。就連期末考試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副打扮。

    這也是他爲什麼會如此狼狽的原因了即使是輕感冒,也會對他這種好手產生諸如精神不振、行動遲緩、力量不好掌握之類的debuff,特別是對於講究形氣神完美融合,並且威力強大的國術來說,就更不好便使用了。另一方面,由於他沒有致人死命的打算,所以他也不想對這幫渣渣動用自己的絕招八極拳;於是,只是憑藉身體素質的某人,在付出了衣服作爲代價的情況下,成功放翻了所有的小混混,獲得1vs數十完勝,這個不算太優秀的成績。

    而今天,就是就是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天,也是他感冒比較輕的一天。

    可惜由於這次的雨中奮戰,他的感冒,估計又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好了。

    日語國文、數學、地理、世界史、英語、日本史、社會、政治經濟,一共八門課,當然,這只是普通科的考試像美術科和音樂科那種藝術科的還要考一門專業課,聖應學部的那些女孩子們也要加兩門:神學和禮儀。

    經過三天的考試,這一學期大體上已經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只要過幾天去學校領取成績單,進行結業式就好。

    撿起先前因爲打架被扔在地上的傘,時臣用力甩了一下頭,頭髮上的水珠四濺。然後,他走出了小巷。

    ......

    “......前輩,你怎麼了”

    看着臉色蒼白,渾身溼透,校服貼在身上,白色的襯衫隱約可見的時臣,先行和真白一起回來,給他開門的空太驚叫道。

    “沒什麼,淋了一會雨。”將雨傘收起來,靠在門邊,時臣進了屋子,面無表情的答道話語中帶了一絲睏倦。

    “鬼叫什麼,神田”千尋不耐煩的聲音伴着開門聲音傳來,但即,她也愣了一小會被時臣的樣子給驚住了。

    “又去和人幹架了嗎”

    沉默一會之後,她皺着眉毛問道。

    “嗯。”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某人,頭也不回的答道。

    “空太,去我的房間裏面,在衣櫃裏取一套衣服內外衣都要,然後......哈,哈,哈湫給我拿過來這是鑰匙。”

    說完,他向後扔出一串鑰匙,拉開門,進了浴室。

    “還愣着幹什麼”見空太無動於衷的放任鑰匙落在地上,千尋的語氣有些冷淡。

    “老師,你剛纔說又是什麼意思”很反常的,空太沒有聽從千尋的吩咐,而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是傻瓜嗎”千尋以看白癡的目光直視着他“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他不就行了切,都是一羣不讓人省心的小屁孩”

    帶着這樣的抱怨,她又回了房間。

    “又的意思,就是說,這是第二次了哦”

    仁像幽靈一樣漂了出來,帶着一貫的標準營業性微笑,解答了他的疑問。

    “第二次那上一次是......”

    “這個,你就去問他本人吧要是未經允許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我會被那個傢伙滅口哦”

    “去問本人嗎”空太看了看地上的鑰匙,又看了看105室的房門,撿起了鑰匙。

    上次進來的時候,由於比較緊張,空太並沒有仔細觀察,這次,由於心存瞭解這個前輩的想法,空太看得特別仔細。

    時臣的房間和他的房間在總體上並沒有什麼不同,靠牆的牀,在牀的對面是電腦桌和書桌,後面是衣櫃,但是,在具體細節上,卻又有些差異。

    在時臣的房間,靠牀的牆面上,距離牀面半米的高度,牀頭不到一米的距離,掛着相互交叉的兩把刀木質的大太刀和鋼鐵的太刀,再想想這位前輩的身高,空太可以想象,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一瞬間拿到兵器,然後劈出去。

    書桌上除了平時的課本以外,還有輕,從書脊上看,是他的作品,但也只有他的作品,從最開始的涼宮到最新的fz,一本不缺。

    有些費力的打開掛着書包的衣櫃,裏面只有一套校服、一套黑色西裝、以及配套的襯衫和內衣。

    還真符合他的形象啊

    但是,那天他的神父裝是哪裏來的

    空太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想了想,他掀開了垂下的牀單。

    不出意外的,他發現了一個旅行箱很大的那種,而且沒有鎖。

    打開之後,出乎他意料的,裏面的衣服很多,從校服到西裝再到牛仔裝、休閒裝、短袖、背心、t恤、羽絨服......各種衣服都有一件,還有上次的那件神父裝,都整整齊齊的被放在裏面。

    看着這些從來沒見過時臣穿的衣服,空太突然想起了仁給他說過的話。

    “你什麼時候產生了他不會悲傷的錯覺”

    “只是一個傲嬌罷了。”

    “明明想要得到,但是卻由於害怕被傷害,而給自己披上一層名爲冷漠的盔甲......”

    或許在沒有人的晚上,這些衣服就會發揮它們的作用,被主人穿在身上吧

    一定是這樣的。

    好的。

    我明白了。

    嗯。

    會解決的。

    沒什麼。

    你不用管了。

    這位前輩就像冰冷的南極大陸,看似嚴酷無比,但是在其之下,卻依舊讓各種生物生活繁衍。

    看着這些衣服,空太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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