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樂得清閒真要有人來挑釁的話,即使他並不怕,但總歸是一件麻煩事;而且只要拖過了學園祭,他身上的傷好的基本也就差不多了,順便到時候也會成爲正式的學生會長,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一切都好處理。
只是,冥冥之中的命運或者說某些和他有關的人,顯然不想讓他就這麼簡單就度過這一天。
“請問,是曉美焰同學嗎”
和言葉道別分開之後,他等了接近五分鐘,都沒有等到那個本應來接他的司機的時候,一道稍微熟悉的聲音,在他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的情況下,突然從不遠處傳到了他的耳邊。
誰
眼角猛地抖動了一下,時臣心中也是一震即使並沒有刻意防備而且有些走神,但是能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況下進入他身邊不到十米的範圍內......這種程度隱蔽氣息的能力,去做專業的刺客都足夠了
這樣的人,在自己熟悉的人中,貌似沒有誰啊
一邊疑惑着,時臣將頭轉了過去,看向叫住自己的人。
相同的身高,相同的服裝,相同的髮式,相同的容貌如果不是臉上的表情不同的話,時臣甚至會以爲是自己眼前出現了幻影。
秋子的雙生女僕,柚木姐妹他曾經以爲的,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現在的話,時臣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姐妹兩人不是,至少不可能只是兩個普通的,只能照顧秋子起居的小女僕了。
怪不得朝香家的那位家主會將秋子放在其本人的視野之外,有她們兩個在,就算是自己和颯這種級數的怪物,貿然撞上去,說不得也要喫個大虧。
常年打雁,今日竟被雁啄瞎了眼
不過,她們來找自己幹什麼
莫非是秋子要找自己
找自己幹什麼
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時臣裝作沒有聽到對方的話,拿出手機,準備強行召喚老司機,呃,司機,順便用打電話來給自己解圍。
“請問,您是曉美焰前輩嗎”
沒等他撥完號碼,已經走到他身邊的兩姐妹中,性格比較活潑的姐姐柚木唯,又一次開口問道。
“不是。”
當機立斷,時臣果斷的否定道他現在已經幾乎可以肯定,是秋子讓這兩個姐妹來找自己的,並且那個遲遲不至的司機多半也被她們給忽悠回去了。目的不言而明準備通過自己瞭解一些有關遠坂時臣的事情。
而一旦和秋子見面到時候紫苑和櫻花莊的其他人多半也在場,憑藉他這不成熟的演技,心細如髮的她們,未必不會猜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時候,畫面太美姑且不算什麼,萬一被聯想到意大利的事情......那樂子可就大了。
“......”似乎沒有料到時臣會這樣回答,柚木唯愣了一下,即微笑着看向時臣:“嗯,那這位不是曉美焰前輩的前輩,秋子小姐想來您也知道她是誰吧,想請您和她小聚一會兒,不知道您是否有空呢”
“不認識,沒空,我還要回家寫作業。”
說着,時臣已經打算不再和她糾纏下去,準備直接抽身離開。
“作業的話,不在家也可以寫哦”口中說着這樣的話,柚木唯笑着前進一步,身形隱隱攔住時臣前進的方向,而她的妹妹,也從另一邊擋住了時臣的退路。
“那位秋子小姐,就是叫你們這麼迎接客人的嗎”
眉毛輕輕挑起,時臣不動聲色的說道,同時,右肩抖動之間,背上的網球包被他拿到了手裏,看似要和姐妹兩人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果然是這樣
菲麗茜亞那個魂淡女人,她是什麼意思
柚木唯輕飄飄的扔出的兩枚大炸彈,前一個好歹還在時臣的預料之中,但後一個,卻着實將時臣炸了個七葷八素那個麪條腦袋,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的弱智、白癡、魂淡,難道不知道,假如自己的身份露餡了,對兩個人來說,都可能導致一場滅頂之災嗎
“那麼,焰同學是否準備答應秋子小姐的邀請呢”無視,或者說饒有興致的欣賞着時臣眼中的絕望、震驚、呆滯等等情緒,柚木唯繼續笑眯眯地問道。
“......我去。”
捏了捏拳頭又鬆開,不甘的時臣頹然答道在學園門前的大庭廣衆之下,他不可能真的強行武力突圍不然接下來幾天還要不要在學園呆下去了而既然打又不能打,跑又跑不掉,就姑且只能機應變了。
只希望,到時候不會露餡吧。
他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
“冒昧的將曉美同學您請過來,實在是抱歉,希望您能不介意我們的失禮之舉。”
在一家裝飾簡單,風格明朗的咖啡廳靠窗的位置上,甫一見面,在一起的秋子和紫苑,就對時臣躬身一禮,真誠而又嚴肅的說道。
柚木姐妹,則在看到他和兩人見面之後,就默默的離開了或許只是在不遠處守候着。
“請務必不要這樣。”強行板着一張臉的時臣木然的答道爲了防止露出什麼馬腳,他只好擺出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兩位的想法,在下大概也可以猜到。但是有些事情,時臣先生既然沒有告訴兩位,那就自然有不讓兩位知道的道理。所以,兩位的問題,能回答的,在下會毫無保留的告訴兩位;不能回答的,請恕在下無可奉告。”
“呵呵......”見他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紫苑輕笑出聲,“請坐吧,曉美同學。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和秋子請你過來,只是想知道一些有關你和時臣君的平常事情,不會涉及那些你們之間那些機密的。對了,需要來點什麼咖啡,紅茶,或者其他什麼”
信你纔怪
時臣在心中腹誹道,點點頭,“咖啡吧不加糖的。”
“請問,我可以叫你焰嗎”
在三人要的紅茶和咖啡被端上來,並且都抿了一口之後,紫苑微笑着問道。
“嗯。”時臣點頭道。
秋子一直沒有說話,似乎她今天的目標,就是觀察。
“那我就失禮了,焰你......”紫苑漆黑中帶着一絲幽綠的雙眸盯着時臣眼睛,“和時臣君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呢”
“......美國,西雅圖。”沉默,或者說思考了一下之後,時臣回答道。
“三年前嗎”秋子突然插話道。
“嗯。”
“也就是說,焰是美國人囉”
“姑且......曾經是吧”
“曾經是......”紫苑的眉毛挑了一下,“是和時臣君見過以後,就不是的嗎”
“嗯。”
“焰的武藝,是時臣君教授的嗎”
“菲麗茜亞也教了一部分。”
“是和時臣君一起教的”紫苑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時臣搖搖頭,“就是上次見到以後,她教給我的。”
ps:斷章風.騷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