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阿舍白水 >第068章消失的阿金
      我聽着已然呆若木雞了,看蘇閩那樣子也不好打斷他。

      “我知道阿金是條蟒蛇,可我就是忍不住,那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蘇閩臉上閃過瘋狂的神色,雙手緊緊的捧着水杯:“阿金也將蛇尾靠近我,是她在引導着我,我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那時我才知道,書上對於男女之間的形容是真的,那種如臨仙境般的感覺我沒有在人身上體會到,卻在阿金身上體會到了。”

      我完全不能形容蘇閩的瘋狂了,雖說科學表明有部分人對於性方面會有異常的癖好,可對蛇,人類終究是帶着懼意的,蘇閩這算是真真意義上的日了蛇了。

      “從那之後,我每天回家阿金都會纏着我,我們每天都會在一起。”蘇閩的自控能力和修養果然不是我能比的,說到這些時,他那些表情都只是一閃而過,然後依舊是淡漠:“但一個月前,阿金突然消失不見了。”

      “跑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緬甸黃金蟒也是條蛇啊,萬一哪天游出去,跑了很正常。

      蘇閩卻搖了搖頭:“我住的雖然是半山別墅,可安保措施很好,阿金根本就出不去不說,她住的地方是完全按緬甸叢林佈置的,無論是生態環境還是溫溼度或者食物投放都調到她最舒服的狀態。而且緬甸黃金蟒不可能在外面生存,她們金黃的皮膚是白化後的結果,受不得正常光照,所以阿金不可能主動跑出去。並且——”

      說到這裏,蘇閩朝我指了指門:“可以幫我關上嗎?雖然沒有其他人,但終究會讓我不舒服。”

      我有點奇怪,但還是按他所說的將門關上。

      可一轉身,卻見蘇閩慢慢的解開中山裝,脫下後,又一粒粒去解裏面襯衫的扣子。

      “你這是?”我有點慌了,畢竟孤男寡女,蘇閩這樣一粒粒的解釦子,誘惑力太大了點吧。

      “給你看一下我的後背。”蘇閩朝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將襯衫脫了下來。

      等他後背露出來,我就捂着嘴不知該發出什麼聲音了。

      只見他後背上有着淡淡的鱗紋出來,有的地方一粒粒的似乎已然拱出蛇鱗,那蛇鱗是淡白混着金色,跟網上黃金蟒的顏色一樣。

      更奇怪的是,他整個背上都佈滿了這種紋路,看上去似乎就是半條帶頭的蛇,最上面是一個完整的黃金蟒的蛇頭,尤其是那雙蛇眸就跟長他背上一樣。

      “這是在阿金失蹤後的第三天出現的,我最先只是感覺後背有點癢,去醫院看了也就拿了點塗抹的膏藥,可後來我發現我在蛻皮,洗澡時照鏡子,就發現慢慢的長出了蛇鱗。”蘇閩說着,反手戳了戳,後背似乎還動了動,好像那條蛇在他後背遊走拱動着蛇身。

      那樣子,似乎蘇閩後背上揹着一條黃金蟒,蘇閩一戳,那條蟒蛇就緩緩的遊動。

      我忍着懼意,伸手去戳了戳那已經長出來的鱗片,結果剛一碰到蛇鱗,那個蛇頭的眼睛突然就朝我瞪了過來,那眼睛活靈活現,還帶着怒意。

      嚇得我連忙將手縮了回去,讓蘇閩先將衣服穿上。

      “沒有其他感覺嗎?”只要一想到那個蛇頭,我就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

      這纔是同命共身吧?

      詹少思和白?那種完全就是你吞我,我吞你啊,哪有人家這長一塊的共身厲害。

      “沒有。”蘇閩將衣服穿好,語氣十分沉穩地道:“我也想過是不是跟阿金融合成一體了,可我叫過阿金,後背卻沒有反應。而且我身上的蛇腥味越來越重,多少香水都壓不住,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你想怎麼辦?”我想我大概能瞭解。

      蘇閩算是上層社會的人物,身上一股這麼重的蛇腥味確實不好辦,更何況那蛇鱗一點點的長,總有一天會長滿蘇閩的全身,到時只怕蘇閩得呆在他自己給阿金建的那個溫室裏,當一條黃金蟒了。

      “有沒有想喫奇怪東西,或者咬人的衝動啊?”阿壯的事情在我心裏是個大陰影。

      無論是對我自己,還是現在長了蛇鱗的蘇閩。

      “沒有。”蘇閩喝了口水,十分沉着的搖頭:“我飲食作息從小就控制得很好,沒有任何變化。”

      “那就奇怪了,只是長了蛇鱗,其他沒有任何變化?”我半眯着眼看着蘇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你一個問題,你別見怪。”

      “你想問我阿金是不是自願跟我在一塊的,對不對?”蘇閩果然是知識份子,立馬擡頭對着我道:“我敢保證阿金是願意的,她也能體會到其中的快樂,而且最先還是她挑撥我的。我們雖然不能言語交流,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眼裏想的什麼。”

      “咳!”我有點尷尬的咳了兩聲,朝蘇閩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道:“你是想去掉後背的蛇鱗?”

      “不。”蘇閩點了點頭,認真的看着我道:“我沒去找茅山道士,或者湘西苗蠱的原因,就是怕他們傷到了阿金。如果是阿金附在我身上的話,我只想讓她出來,千萬不要傷害她。”

      “如果不是阿金呢?”雖說從時間上,阿金消失後,蘇閩才長出蛇鱗,可那是緬甸黃金蟒啊,也沒修成人形或有道行什麼的,怎麼可能附在人身上?

      我個人更傾向於,蘇閩在跟阿金髮生關係時,可能沾上了什麼病毒細菌之類的,黃金蟒本身就是一種病態,說不定蘇閩也被感染了。

      在完全摸不着頭腦的情況下,我朝蘇閩笑了笑道:“這事得分兩步,一是確定你是單純的染了病,還是跟你說的阿金附在了你體內;然後才能針對性的解決。可能還得去你家裏看看,畢竟阿金突然消失是事情的根源。”

      “明白。”蘇閩臉色動都不動一下。

      “我得找個人幫忙才能確認,畢竟我的專項是對病熬湯,這種事情得專業人士確認纔行。”我敲了敲桌子,然後掏出手機,朝蘇閩揚了揚。

      我們留了電話和微信,我讓他等我電話,最遲後天給他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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