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阿舍白水 >第119章交易的祕密
      據何秋月說,今天凌晨一點多,秦若欣打電話給她,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關係到她能不能懷上孩子,將她約了出去。

      等她到了後,居然趁機搶過她的手機,打了電話給她老公老劉,說是有好東西給他,絕對讓他想不到。

      “老劉對於生意上的事情,向來很看重,你從後面那張照片就能看出來。”何秋月臉上帶着惆悵,冷笑道:“他一邊想收集這些畸形胎兒做古曼童掙更多的錢,一邊卻又想着給自己留個後,明知道這樣損陰德,他卻還是要做,你說人是不是很奇怪?”

      “所以他就直接帶秦若欣去了他開的小診所。”何秋月從包裏掏出煙盒,準備抽,可瞄了瞄我,又放了回去:“他做這生意嗎,只要肯將胎兒給他,打胎的費用根本就不算事,所以診所在紅街以及一些職業學校小有名氣的,他也能時常收到胎兒。”

      “我沒見到秦若欣打下來的胎,不過老劉好像很高興。可秦若欣卻說要親眼看到那胎兒製成古曼童,也多虧了她,我纔有機會見識一下老劉的工作室。”何秋月手又朝包裏摸,可能顧忌到我懷着孩子,卻終究只是掏出煙聞了聞:“你別見笑,看到那些東西時,我確實很害怕,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在他書桌抽屜裏看到了你的照片。但讓我最喫驚的是,秦若欣打下來的那個胎兒,居然如此古怪,而她更是能狠下心來親眼看着老劉用機器脫水,將泰國帶回來的銀釘打入胎兒的腦中,然後封入貼了符紙的玻璃棺材中讓人人用最快的航班送往泰國找法師加持。”

      膽大如何秋月也手抖得厲害,鼻子用力的嗅着煙,重重的喘着氣。

      秦若欣的瘋狂我見識過,只是沒想到她居然瘋到如此地步,可就算如此,那鬼胎當真就能如此鎮住了?

      還有那老劉玻璃棺材裏那具蛇首人身的古曼童,又是從哪裏來的?

      從那張照片上看,那時阿得纔到我肩膀,明顯是兩三年前偷拍的,可他怎麼會偷拍我。

      我隱隱的想到了一個可能,卻又感覺這個可能太讓人驚悚,泰龍村的人難不成就真的瘋狂到了那個地步?

      難不成就是因爲這古曼童的事情,所在十八年前,惹得我外婆發怒強行制止養蛇胎,同時將雲長道趕出了泰龍村?

      “秦若欣還好嗎?”我沉默了一會問道。

      何秋月手裏拿着的煙一頓,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她跟那高考狀元的事情鬧得挺大,我們都知道,只是沒想到會成這樣。那個胎兒——”

      她頓了一下,這才輕聲道:“今天早上就又到了她肚子裏,她怕得快瘋了,可老劉很高興,說是可以請泰國的法師過來,再次將鬼胎打下後,立馬以祕術封住她的身體,讓那鬼胎無法上身,再不濟也可以用降頭術在她腹中放入吞噬胎兒的蠱蟲,讓鬼胎無處可藏身。我不想多聽這些,所以就避開了。”

      看她臉上黑沉,妝下浮着油光,明顯一晚沒睡,跟着就急急開車來找我了,心裏突然有點莫名的暖意。

      正要開口,她卻有點慌亂的將煙朝嘴裏一塞:“我也只是想找個人說說,你也別想太多。”

      說完扭頭就走,只是她隨着腳步移動,她的影子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在地上匍匐前進的嬰兒模樣,她自己卻半點感覺都沒。

      等出去兩步,她卻突然回頭:“老劉勢力很大,黑白兩道都得稱他一聲劉叔,你自己小心,實在不行就出國避避吧。”

      可能是沒說過這種關心人的話,或者說因爲對象是我,她神色十分別扭,說完還朝我噴了個菸圈,尖細的高跟鞋跟一步步的踩着腳底那嬰兒影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我愣了會神,聽到店裏有人叫我,才急忙走了過去。

      那天直到收攤那老乞丐纔來,一見我就嘿嘿的笑道:“今天別煮了,有人請客,你給我打包就行。”

      這還真是不客氣啊,我剛好也懶得給他煮,直接將整袋蛇肉餛飩遞給他,臨走時卻又疑惑的問了一句:“除了我,誰還會請你?”

      “你這叫請嗎?”老乞丐鄙視的瞄了我一眼,嘿嘿地道:“你馬上就會見到那個人了,以前可是這鎮上的常客喲。”

      說完還沒等我醒神,轉身將袋子遞給小子,邊晃盪着搪瓷碗裏幾個鋼鏰,邊低低哼着什麼就走了。

      這迷團越發的大,但隱約可以猜到,老劉做的是倒賣古曼童的生意,這東西據說胎兒越古怪越畸形怨氣就越大,同時效果也就更好,而且有很多特殊愛好者就是喜歡收集這些畸形的東西。

      老劉工作室那一具蛇首人形古曼童,極有可能是自己請的,蛇首人身在雲長道留下來的那些玻璃瓶子裏並不少見,可見論是阿曼還是七妹生下來的蛇胎都是蛇形的多,所以蛇首人形在泰龍村也好,世人眼裏也罷都算是稀罕的。。

      這老劉極有可能當年就是跟泰龍村合作,將這些人蛇共種的胎兒製成古曼童賣到了泰國,或者說是泰龍村有人私下跟他合作,這才惹怒了我外婆。

      要不然當初我怎麼也想不通,賣個蛇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養着整個泰龍村的人,也不可能讓人如此瘋狂。

      只是我還真不知道如何驗證,更讓我感覺到害怕的是,如果那些畸形的蛇胎生下來還是活的呢?被強行脫水製成乾屍,它們的怨氣會有多重?

      還有云長道玻璃瓶子裏那些,在進入福爾馬林裏時,它們是死是活?

      我手也開始發抖,胡亂的收了攤子,出巷子時,卻見對面旅館有警察,聽旁邊擺水果攤的大嬸說,旅館的老闆娘失蹤了,還有那個以前在這裏做那事的春姐一家子都不見了,現在那些買春的都進了醫院,警察肯定要來查一下。

      看熱鬧的人多,大家都胡亂的猜測的。

      我騎着電動車到蘇三月哥的店子裏點了碗粉,他看上去卻精神不大好,見到我先是一愣,倒也叫出了我的名字:“三月跟我說過了,謝謝你。”

      看樣子他確實已經好了,我一直等到店裏人少,給錢時纔看着他道:“三月她媽,你還有印象嗎?”他手一頓,卻跟着轉身道:“你救了我,怎麼好意思收你錢。我媽在三月小時候就跟人跑了,我那時也小,不記得了。”

      雖說背對着我,可他的手緊緊揪着圍裙,明顯十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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