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阿舍白水 >第188章主動出擊
      我心中微微一動,伸手抱着他苦笑:“那佛求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浩劫起,異相生。這些傢伙就是找事,別理他們,碰到後直接叫我,全給你收了。”白水悶悶的,沉嘆道:“我夢見你慘死,所以我才離開。也是感應到他們都醒過來了,怕你真的會死去,所以才……”

      “我知道了!”我親了親他的額頭,輕聲道:“你睡吧。”

      他輕輕點頭,嘆氣道:“阿得暫時不會有事。我也想不回來的,可一想到你那麼拼命自己給自己剝皮,本就不怎麼跳動的蛇心好像快要痛死了。還是來吧,免得你哪天想不開。將自己整個給剝了!”

      我低低的笑了笑,復又吻了吻他的脣,看着他慢慢閉上眼,突然感覺這樣也好,至少我知道他是誰了啊。

      他很快就睡了過去,我回到樓下,見帥哥和陳起語在爭論什麼。

      見我下來,帥哥立馬道:“蘇三月的事情,絕對是宋媛搞的鬼,這些醒過來的東西別看一個個神神叨叨的,卻沒一個安好心的,亂世會神佛現世。所以我等不到開春讓白水動手了,我聯繫人,找到蘇家和宋媛的下落,直接殺過去。等,這不是我的風格!”

      陳起語似乎並不同意,至少他還想等下次黑門開,找他娘吧。

      何必壯向來沒什麼意見,我想了一下道:“分兩步吧,能找到蘇家人和宋媛最好,泰龍村依舊要守。”

      “可誰殺得了宋媛?”陳起語冷哼一聲,看着帥哥道:“剛纔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具佛相精,我們就沒有辦法。如果不是白水來,蘇三月的心就被剜走了。”

      帥哥臉色發白,死死的瞪着我。

      這是個很大的問題,宋媛也不是想殺就能殺的,火葬場我們圍堵拿她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蘇三月的心怎麼了?”我努力避開這個問題,看向何必壯。

      “她心臟上長了個膿包,裏面似乎是人臉石蝦蟲,不知道喫的是誰的血肉。”何必壯眼神閃動,輕聲道:“對於人臉石蝦蟲,宋媛比我們知道的都多,這種蟲子在她手裏就是大殺器,就算有鬼雞,也喫不到人家身體裏面去。”

      “找魚吧。”冉遺魚最喜歡的就是喫那東西,只是陰河口都封了,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可那魚也不是這麼好找不說,蘇三月的人臉石蝦蟲就在心臟上,只是沒有甦醒,如果我強行用人血爲引,人臉石蝦蟲一醒來也會先喫掉蘇三月的心臟。

      怪不得在火葬場,宋媛將她放在冰櫃裏,只不過是讓人臉石蝦蟲沉睡而已。

      “我們跟蘇三月說是個小妖精,讓她別跟她哥講,讓她帶着軒軒去醫院了。”陳起語低低嘆氣,朝我道:“你真不打算告訴她?”

      “告訴她有用嗎不?是遊家人並沒有什麼好處!”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傷,輕笑道:“我準備去找劉久標養龍了!”

      何必壯喫驚的看着我,跟着卻似乎明白了什麼,去發動車子了。

      既然不能被動,就只能努力佔據主動權了。

      帥哥和陳起語並沒有跟着過來,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安排,估計陳起語在年前還得回香港吧。

      我先去醫院看了一下阿大他們,走劉久標的關係安排的,醫院自然照顧得很好。

      再次到劉久標別墅時,四周很安靜,開門的是何秋月,一見是我,她先是一愣,跟着又是一臉的愁苦,想撐出點笑都不能。

      “我想跟他談談!”我朝何秋月笑了笑,低頭看着她的小腹,已經三四個月了,卻比我的小腹都還明顯,看樣子營養方面很不錯。

      只是她瘦得更厲害了,腳底那個嬰兒的影子都能離開她幾步遠,自己找樂子玩了。

      她看了一眼那影子,朝我苦笑道:“據說這是我請來那孩子的魂魄,等我生下孩子時,就是他,所以……”

      “這是鬼影!”我彎腰換鞋子,看着那影子靠近,輕聲道:“它先是吞噬你的影子,再慢慢吸食你的氣血,等你生下孩子後,他就吞食你的生命,你就整個消失了,不是死去,因爲你再也不有投胎的機會,他會佔據你生下來的孩子的身體重生,這就是陰童法!”

      求子無門,以命養童。

      這是我在秦姑婆的筆記上看到的,這種法子在民國戰亂時,興起過一段時間,軍閥爭戰很多有錢有勢發戰爭財的無子無後,就買童女養陰童贖罪留後。

      最後的結果有好有壞,不可歸一而敘。

      但我不忍心看着何秋月就這樣死去,畢竟代價太大,承受的卻是別人的罪孽。

      她朝我苦笑,並沒有多講陰童。只是引着我上樓:“那具古曼童被燒後,老劉病就更重了,生意也很不順,好像有人取代他給泰國那邊供貨,也有人將他的貨源截斷了。”

      他們說的貨,就是死胎和古曼童。

      沒有古曼童護着,劉久標自然運道不行了。

      “上個月,一個跟老劉在雲南做生意的老丁,聽說快要死了,搞得那邊生意也沒法做,老劉氣得暈了過去,就很難起身下牀了。”何秋月臉露苦色,努力朝我笑道:“老劉對生意看得很重的。”

      “老丁?是丁紹生嗎?”我猛的想起那個賭石,賭到全身都開裂的主,他老婆還帶着他來我湯店裏鬧過事呢。

      何秋月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牀上的劉久標見我來了,十分激動,靠在牀頭想下地,卻被何秋月攔住。

      我看了一眼何必壯,想了想,抽出沉吟刀,在原本的傷口上劃了一條口子,將幾滴血滴落在水杯中,遞給劉久標:“你既然知道進入黑門得用龍血,想來也知道遊家血脈能活很久的事情咯?”

      劉久標看着那本帶着我血的水,眼裏涌現出亮光,可跟着就又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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