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一凝驚叫。
“想跑”
那也得先問過他肯不肯
“原先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傷在哪,不過現在,我若是不喫點豆腐,是不是對不起你的指控”
“我”
“你好香。”
下巴擱在顧一凝肩膀上,近乎着迷的嗅着她香氣,即墨修喃喃道:“真的好香。有一種水果清香,又像是花的味道,我從沒聞過。”
有一種惑人氣息,很撩他心,可又不像是香水,因爲太天然了,好似她天生就帶有的,是她的味道清新之中夾帶着甜。
“唔,真是甜的。”
“即墨修”
顧一凝簡直要崩潰了:“即墨修你能不能別這樣”
“恩”
吻着她,即墨修的氣息全部霸道的拂給了她。
許是因爲距離的緣故,他的聲音這次放的格外低,比平常更具磁性了,沉沉之間敲打着她耳膜,所謂惡魔之音,也不過如此了,絕對蠱惑。
心臟就好似被砂紙摩擦而過,一下又一下的抖着,顧一凝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他這樣
怎麼感覺像是在跟她調,情
只是,怎麼可能
“死豹子,你到底啊到底想做什麼”
嫌她地位卑下的也是他,現在來親近的又是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太危險了,我不想跟你走太嗯”
“可我想。”
完全一副“寶貝兒你的意見忽略不計,咱就聽我的”表現,即墨修勢要將他的霸道進行到底。
可顧一凝也不是個車欠蛋,她有她的堅持,纔不會輕易舉白旗臣服
“你想你剛纔不還當衆侮辱我,一副很嫌我的表現嗎現在又來親我,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可別說他剛纔是在演戲
要知道,他當時的眼神,是真真在嫌惡,別人或許看不懂,可她卻很篤定就好像是在看一塊髒抹布
這也是爲什麼,她當時會氣成那樣的根源所在,她的心,是當真受傷了,很難過。
其實她也有錯的,都被那樣對待了,竟然還由着他抱來親去的,甚至都捨不得推開,簡直太賤了點
可是,她都躲回她的棲息港灣舐傷口了,他怎麼還來招她
他怎麼就、怎麼就不放過她
“死豹子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
“我沒女人。”
“嘎”
“外面沒有我的女人。”
他就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更別提姓趣了
“這關我什麼事”
真的嗎
那麼,心裏頭那一味甜,是怎麼回事那突然涌來的竊喜,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關就關。”
擡起頭,一把捏住顧一凝下巴,將她擰轉過來,直面向自己,即墨修將她整個納入自己的似海眼底。
“這話我只說一次,你記住。”
“什麼”
“我雖不是好人卻也有自己的原則,我對男男女女那些遊戲沒興趣,我不養情婦,更不搞小三,外面任何女人我都沒碰過,應該說,我只有過你,這樣,你可安心了,顧一凝”
一怔,飛給即墨修一記小白眼,顧一凝面紅耳赤:“什、什麼呀”
還安心呢,說的好像她很在意一樣
纔不會承認心情瞬間就好轉了,炸開的毛也被撫平了不少,顧一凝伸過手去推即墨修:“我說過了,我根本就不記得有跟你發生過嗯,關係,什麼只有過我,你別亂說話”
“我從不亂說話。”
“那你有查出什麼嗎你知道我爲什麼會根本就不記得你嗎按你說的,我早就有過你了,怎麼還會是處”
眉頭皺起,即墨修沒有接話,他纔不會承認,近半個月他都沒有收穫
“看吧,連你自己都站不住腳,還說不是亂說”
“我說了,不是”
對於這一點,有着近乎執拗的堅持,即墨修聲音冷下去些,俊朗的面容上鐫刻着的,是被觸犯的慍怒,這在顧一凝眼中,簡直就像是個糖果被搶的小男孩,有着童真的霸道,雖然幼稚,卻也不乏可愛。
可愛
“我真是瘋了”顧一凝忍不住扶額。
即墨修沒聽清:“恩”
“沒什不,我的意思是說,你放開我,先讓我穿衣服。”
鬆鬆垮垮的,顧一凝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不。”
一個字,乾脆利落的拒絕了她,脣角輕巧一勾,即墨修邪邪一笑:“反正都要被月兌。”
“什呀死豹子你想做什哇”
“你哪來的男人t恤”即墨修有些醋意的問。
顧一凝:“想讓我回答問題,你能不能先表現的紳士一點”
“紳士”
即墨修最瞧不上儒雅紳士那一套了,尤其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哪個男人真的能做到紳士風度
不是假正經就是根本不喜歡
不過他才懶得去跟她辯解。
在經歷了她的冷言冷語之後,連嗔罵都變的享受,懶得跟她置氣的即墨修斜眸,傲氣十足,霸道又強勢:“說”
“要不然我就做出更過分的事。”他竟然還恐嚇她
“”
壞豹子就是壞豹子,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甩給即墨修一個“你好不要臉”的犀利眼神,顧一凝沒好氣的哼唧道:“我在地攤上買的,就是衝着它夠寬大,穿着舒服。”
“以後穿我的。”即墨修說。
“你”
一嗤,顧一凝的表情別提有多鄙夷了:“不是我嫌棄你,就你這整天西裝襯衫的,我都懷疑你有沒有t恤”
“而且說真的,我是窮慣了的命,太好的反而不自”
“閉嘴”
從來都沒有這樣被嫌棄過,心都快碎成玻璃渣子了,即墨修臉色黑的像鍋底:“死女人一點都不知好歹”
再跟她說下去他絕對會短命
薄脣抿成一條線,鋒利如刃,即墨修再不多說半個字,摁住她肩膀,他將她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隨即又翻過去,開始打量她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