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想跟他吵,可是個人都受不了他這種態度吧尤其他還那樣鄙棄她,好像他來管她就是天大的恩賜,她應該跪下來朝拜
拜你大爺
這是現下顧一凝心裏頭唯一的想法,若非從小嚴以律已的話,她是真會飆出髒話的
“好像我跟你其實根本就沒任何關係吧你就一副管教姿態,你屬家長的啊你一男人這麼事兒,難怪到現在還沒女人還說什麼你不想,其實根本就是沒人要吧”
“顧一凝。”
一個字一個字的咬過她名字,警告意味十足,即墨修氣勢凜凜,猛地去把她壓住,他一把將她緊裹着的被單撕開。
竟然敢說他沒人要
“我現在就讓你嚐嚐,離不開我的滋味”
讓她要到欲罷不能
“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除了會這一招,你還會什麼大不了你就真把我強了不就一張膜而已,沒了就沒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完全不管男人那越變越難看的臉色,顧一凝自說自話,到最後竟然反思了起來:“不過造成你這樣態度也怪我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與你糾纏在一起,送上門被你糟蹋還不夠,現在在自”
“閉嘴”
“在自己的地盤都還是放,蕩不知收斂,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難怪你會想上就上,活”
“你t
“我t該我就說,怎樣”
下顎揚的高高的,雖然身高完全不夠瞧,氣勢也不夠,可顧一凝爭取要在姿態上壓過他
“還有你,也是活該讓你管我活”
“我說了,閉嘴”
他耐性本就不足,尤其對女人,更是基本沒有,對她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她竟然還敢給他甩臉子
不耐煩的瞪着顧一凝,即墨修當真是火了
“你這張嘴”
猛力捏住顧一凝下巴,湊下去,額頭抵上了她的額,鼻子特幾乎貼着她的鼻子,即墨修在她嘴上狠狠咬了口:“你這張嘴,一生氣就會亂說話,總是在惹我生氣,你最好還是收斂點,我對你,已經足夠忍耐了。”
這時候的男人冷的就像是一塊冰,在南極冰荒地帶冰凍了千萬年的地下寒冰,是足以凍死人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顧一凝終於不再叫囂,卻也沒有退縮,直勾勾的望進他的眼,她斜脣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收斂的話,那你就要收拾我了”
“你有這個自覺就好。”
“我呸什麼自覺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爲什麼要對你自覺還有啊,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來騙取我清白的,什麼夢就是現實,什麼那就是你和我之間的交集,其實這都是你瞎掰出”
“你簡直不可理喻”
並不相信她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即墨修一向平靜的臉龐上有了一絲起伏,在讀懂她的牴觸之後,他眸色驀地一暗。
那好,他也無需再尊重她,只按照自己的規則來了。
“既如此,就當成是一場遊戲,我想上了你,想跟你玩性愛遊戲,你滿意了”
猛地將顧一凝下顎甩開,即墨修回到了初相識之際的粗魯,指尖的煙都快燃到了盡頭燒到他了,他卻渾不在意,捏起又吸了口:“你想烈一點無所謂,反抗的越厲害,我只會越興奮,就一點,你記得做到,在外面休得這樣甩臉子,否則老子弄死你”
“你以爲我會任你宰割嗎”
“嘖”了聲,即墨修將菸頭隨意一彈,而後伸手去拍了拍顧一凝的臉,舉止輕佻,言語輕浮:“入戲這麼快就想我上了你”
“纔沒”
“可惜,我胃口被你倒盡了”
頭一次興起了在外人家住的念頭,現在卻是半點想法都沒了。
“行了,再瞪我也不會留下,你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傻女孩。”
到底是即墨修,凌雲氣勢與生俱來,勾脣,他冷冷一笑:“遊戲纔剛開始,你要挺住。”
否則,老子失去樂趣之日,便是你魂飛魄散之際
語畢,再沒有看顧一凝一眼,即墨修起身離開了,再待下去他怕是會恨不得掐死她
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冷血,即墨修其實也不過是口不擇言了而已,他是真沒想到,小貓性子會野到了這種程度,她的防備心太強了,應該是從小受過太多欺負的緣故。
從今往後,他收了她,這世間只有他纔可以欺負她,旁的人,誰敢
離開顧一凝的家,即墨修並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找了他那醫生熟人,陸銘朗,醫學博士,專攻心理這一塊。
聽了即墨修的描述之後,他基本確定了顧一凝的情況。
“阿修你猜的沒錯,她應該被催眠過,用虛構的記憶換掉現實,這種情況一般只有一個原因現實給她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那種事,她當時也纔不過十六。”
從顧一凝的角度出發,確實足夠傷害,可是爲什麼,他總覺得事情不止這麼簡單呢
“咦,聽你的口氣,怎麼感覺像是在心疼這可不像你啊修,還是說,我出國深造這段時間,你這和尚也終於是開竅了,知道憐香惜玉了”
取出珍藏的紅酒倒上,遞給即墨修,陸銘朗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雙眼,一直炯炯盯在他臉上,觀察的很是仔細,只可惜,這傢伙實在是太會裝樣了,饒是他這種從小就一起長大、專門研究人類心理的人都看不透
一直以來,即墨修就被陸明朗當成了研究對象,這小子當真是個極難攻克的,正常人類適用的,在他身上都是無用功,換成別人早就放棄了,可對陸銘朗這種嗜研究如命的人來說,確實是一種挑戰,興奮又刺激,只會越挫越勇。
就像現在,他興趣盎然的盯着他,探究滿滿,揣測不停。
從小就被他當成小白鼠,豈會不知道,又豈會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