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當然恨。蘇蔓的確要恨死莫小陶了。如果她沒有和厲斯夜在一起,在他眼裏沒這麼受寵,那麼,蘇蔓不會走到這一步
現在變成這樣,怨恨嗎失望嗎害怕嗎
當然啊
“小蔓,這是你下的藥”老爺子原先以爲,莫小陶看到厲斯夜和白蕾在浴室裏,對厲斯夜太失望,讓他在這裏幫着她主持公道。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蘇蔓的“傑作”,難怪她今晚老是發脾氣,看上去心神不寧的,原來,她在忙着做這種骯髒不堪的事
“我沒下藥,不是我。”蘇蔓一口咬定這事和她沒關係,打死不肯承認,“小陶,咱倆關係不好,你對我有意見,我能理解。但是,這樣血口噴人不好吧,你怎麼這麼惡毒”
莫小陶笑了,惡毒誰惡毒誰不清楚倒打一耙很有意思
“是啊小陶,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打某人的臉”於婉月看熱鬧不嫌事大,坐等莫小陶拿來證據,到時這個熱鬧更好看,他們這些喫瓜羣衆可以喫到更甜的瓜
聞言,莫小陶微微一驚,證據她沒有證據啊今天早上蘇蔓給她一片藍色藥片,讓她給厲斯夜喫,她沒答應。後來秦霄不知怎麼喫錯了藥,之後出現了各種身體不適。
今天晚上厲斯夜做了這種事,這難道不能懷疑到蘇蔓身上嗎
證據她拿不出來,但是,她確定這事真的和蘇蔓有關係,妥妥的。
蘇蔓原先心驚肉跳的,聽到莫小陶這樣說,立馬勾起脣角:“喲,原來是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還要在這裏亂說,現在的造謠成本果然低啊,有些人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把事推到別人身上,這也太不負責了吧”
“小叔,到底怎麼回事,是誰給你下藥了”厲哲西看到蘇蔓這麼囂張,找到辦法幫莫小陶。
厲斯夜快要被藥物弄傻了,如果他媽的知道是誰給他下藥,用的着這樣嗎
等不到回答,厲哲西道:“其實這事很容易解決,利用排除法可以弄清楚。小叔不可能給他自己下藥,我、爺爺、我爸媽還有小陶更不可能做這種事。稍微一排除就知道,這事不是我小奶奶就是白蕾做的”
“排除法你倒是厲害嗎這麼會排除,柯南怎麼不請你去做他的助理”
“小奶奶,您這樣講話就顯得不講道理了。就算小陶現在沒有證據,你到底有沒有做難道心裏沒數嗎再說,家裏只有這幾個傭人,就算你沒做,你只能是指使了別人,這種事稍微調查一下可以很清楚,你在裝什麼”厲哲西問道。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把自己猜想的事情當成事實,說這說那,你不累嗎”蘇蔓不爽地質問。
當這兩個人在不停爭辯的時候,白蕾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件事的主謀人是蘇蔓,她怕毛線
呵,一來,藥不是她下的,二來,她勾引厲斯夜沒成功。
單純這一次蘇蔓做了這種事,足以讓這個家裏的人對她失望透頂。既然如此,她還怕什麼
“你要去哪”莫小陶問道。
“我要回一趟房間,這其中好像有點誤會,你們慢慢聊。”
“不用了。”一直陰沉着臉沒講話的厲斯夜終於開口了。
他一張口說話,其他人不約而同地扭頭看着這邊。
“老公”白蕾回頭問。
這一聲“老公”把莫小陶的火氣徹底激起連她自己都沒來得及喊厲斯夜老公,她卻喊上了。
“在喊誰老公”莫小陶惡狠狠道。
馬勒戈壁,她真的忍夠了,一個個的要不要這樣無恥覺得她很好欺負是不是所以一個個的變得越來越沒有節操沒有下限
“我在喊他,又沒喊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兒”
莫小陶揚起手裏的棒球棒,好想和她甩開膀子開幹,裝着有什麼意思她早裝不下去了。
“老孃忍不了了。”莫小陶打算和她來個了結。
大不了一命償一命,一直在這個家裏活的太壓抑,她要瘋了
莫小陶揚起手裏的棒球棒朝着下面砸去。
“啊”白蕾反應倒是不遲鈍,身子一閃朝着一邊躲去。
還好她躲的及時,不然這一棍子下來,她就算沒有腦袋開花,距離開花也不遠了。
隨着“砰”地一聲悶響,棒球棒砸在了浴缸沿上。莫小陶太生氣了,小小的身體蓄積了大大的能量,這麼一聲下來,浴缸被砸了一個缺口,水朝着外面而來。
“啊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白蕾抱着腦袋大聲尖叫。
老爺子、蘇蔓、於婉月看到這一幕被嚇的傻眼了,與他們相比,更爲喫驚的是厲斯夜。
他呆呆地看着莫小陶,頭一回,竟然有這種被這個女人保護了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莫小陶有種別樣的霸氣,很有味道。
每個人身體裏都有一個天使一個惡魔。此刻,莫小陶的小惡魔跑出來,她霸氣無比。
對待不要臉的小三,必須要霸氣
剛纔這一下沒有打到白蕾,莫小陶不服氣,揚起手裏的棒球棒打算再繼續打她不想要命了。被這羣人欺負,臉都沒了老公也沒了,要命做什麼
“小陶,不要”厲哲西從背後抱住了她,眼圈紅通通的。
一個女人,究竟要被逼到什麼地步,纔會變得這個樣子
她的心裏肯定很絕望吧否則又怎麼可能
“抓住她,她這個瘋子”白蕾好不容易安全了一些,衝着莫小陶大喊,“她是不是瘋狗啊,拉出去打狂犬疫苗”
“你她媽說誰是瘋狗”莫小陶炸毛,不就是打架嗎她沒有跟人打過,可是不介意和她拼命
“是你,就是你。”
“不想死的話,閉嘴。”厲哲西衝着白蕾吼道,旋即抱住了莫小陶,“小陶,不要衝動,你還有小小夜和小五月,這種人渣讓我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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