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掙扎,逃脫,試圖着逃脫桎梏。
然而,對於被藥物吞噬掉理智的厲大總裁來說,這些話不是拒絕,反而像是某種邀約。
邀約他更進一步喫掉她。
說來也是奇怪,莫小陶和白蕾同樣是女人,面對白蕾的時候,縱然她再怎麼扭捏勾引,厲斯夜硬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當他面前的人變成了莫小陶,所有的感覺變得不受控制他只想喫掉她,狠狠地把她喫到肚裏。
很快,浴室裏傳來了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
莫小陶一直記得醫生所說的話,她很害怕。但是,等到那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一切並不是她所想的那麼可怕
她生完寶寶後身體恢復的很好,讓他愛不釋手。
從浴室到房間,莫小陶看到大開的房門,羞澀的拒絕。
可惜他不會聽。
這個夜晚,他喫的很滿足。
對於蘇蔓來說,這個夜晚更加艱難。她沒莫小陶那麼好命,並不是隨便的滾個牀單就能解決掉所有的問題。
被老爺子帶着回了房間,她被抱到了牀上。
要知道,蘇蔓的情況是沒辦法從牀上起來的手機被老爺子特意拿到一邊。旋即,他躺下一句話都不和蘇蔓說,倒頭就睡。
起初,蘇蔓很怕老爺子質問她,大氣不敢吭。等到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蘇蔓又在暗自感嘆這個老東西爲什麼心理素質這麼強大
發生了這種事,他竟然還能睡得這麼安穩
躺在那裏,蘇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內心的崩潰無以言說
按道理說,她早叮囑了那個小女傭,讓她乖乖做事不要多嘴。但是,莫小陶鬼點子太多,萬一她明天真的審訊出了什麼,蘇蔓徹底完蛋。
還有白蕾,白蕾被丟到了外面,雖然不是蘇蔓把她丟出去的,但是在她眼裏,只要蘇蔓不幫忙,那就相當於其他人的幫兇。
越想事情越多,蘇蔓後悔捅出了這麼多的簍子,現在想要逃避責任,好難啊
越想越頭疼,於是這天晚上,蘇蔓華麗麗地失眠了
一直睜眼到了天亮,蘇蔓扭頭盯着老爺子的後腦勺,外面天都亮了,這個老東西還不趕緊起牀鍛鍊身體平時,他不是最喜歡早起鍛鍊身體了嗎
實在等不下去了,蘇蔓碰了一下老爺子的身體:“喂,喂起來。”
老爺子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事實上昨晚他沒怎麼睡,他一直都在檢討他和蘇蔓的關係。眼睜睜地看着蘇蔓做出這種事,把這個完整的家弄得這樣支離破碎,他的心痛又有誰能瞭解
他找個女人結婚,不是爲了生孩子,而是希望遇到麻煩或者不開心的事,彼此能多個人陪伴。可是,和蘇蔓在一起,他完全不敢奢望。
因爲,他所有的頭疼和難過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的。
多少個夫妻同牀異夢、貌合神離他和蘇蔓能走到這一步,這又能怪誰
“是不是太厭惡我,以至於連一聲老公都不會喊了”老爺子問。
蘇蔓僵住,旋即撒嬌道:“老公,我在喊你起牀呢,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去好不好”
老爺子起來,抱着她去了衛生間。
上完廁所,蘇蔓找到機會拿來了遙控器,打開窗簾,發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昨晚竟然下雪了。
那白蕾在外面天哪,完全不敢想下去了。
“你昨晚該不會沒睡覺吧”老爺子懶洋洋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也沒睡好。”老爺子嘆口氣,看了一眼時間,“時候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冬天晝短夜長,昨晚下過雪的緣故,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事實上,現在還早。
“你不起來鍛鍊身體了”蘇蔓問。
老爺子剛在牀上躺下,擡眼看了看她:“外面下雪了,你讓我怎麼鍛鍊身體”
“嘴上說是不能鍛鍊,事實上還不是爲了幫着莫小陶盯着我”蘇蔓小聲抱怨。如果把她放在輪椅上,她還能做點什麼。和現在這樣,躺在牀上,雙腿失去了行動能力,她怎麼可能有小動作
老爺子這樣做,顯得很不相信人,他這種行爲是非常可恥的。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白蕾被哲西丟在了外面,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家不穿衣服在外面,多可憐啊。”蘇蔓說着搖搖頭,砸舌。
老爺子回頭無奈地笑了:“你不是一直都是以心狠著稱嗎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心慈手軟了”
“你什麼意思”
“對待小陶的時候,如果你願意拿出萬分之一的心善,這個家不會變成這樣。我究竟是什麼意思,相信沒有人比你更懂,自己閒着沒事睡不着好好檢討一下,不要只記得怨恨這個怨恨那個。”
蘇蔓捏起了拳頭,她不敢和他爭辯,只能儘可能的避重就輕:“現在的問題是,白蕾在外面,昨晚下了雪,萬一”
“沒有這麼多的萬一,就算有萬一,那也怪你要把她留在家裏”
“你是這個家裏的主人,難道不打算管事嗎如果得罪了白蕾,相當於給咱們厲家找了一個敵人,你願意這樣做”蘇蔓不死心,她需要說服老爺子,讓他派人把人找回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說,我再怎麼努力有什麼用還不是有人喜歡拖後腿”老爺子冷笑。
這個家就算毀了,也是毀在蘇蔓這種無知的女人身上。她自認爲很厲害,殊不知,她的無知和任性只會壞了其他人。
蘇蔓氣鼓鼓的,看到老爺子又要躺下睡覺,用力在他身上拍幾下:“你這個死木頭,這種時候還能睡得着,你要急死我嗎”
“你也趕緊睡吧,以後能不能在一起睡覺還是個未知,好好珍惜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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