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人”風欣懌危險地冷笑說道。
馴獸工會那些受了重傷的強者諷刺地看着唐嫣說道:“老夫已是仙君修爲,前方有沒有人,老夫豈會不知”
唐嫣修煉的是九轉金神訣精神力異與常人,她懶得跟這些人解釋,把玄力張開使成了一層盾界,籠罩在煉藥工會、玲瓏閣、天地門身上的結界變成了一個移動的防護罩,她支撐着防護罩對大家說道:“大家跟上去,就知道前方有沒有人了。”
看到煉藥工會、玲瓏閣、天地門的人都以唐嫣爲中心,風欣懌只能吞下肚子裏的怒火,他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就跟上去看看,如果沒有發現有人,你必須給馴獸工會一個交待。”他的這些人不能白白犧牲了。
唐嫣懶得跟他解釋,事實如何,跟上去了便會知曉。
沒有了小金火的護航,一行人前進的速度緩慢了許多,沒過一刻鐘,在場的強者都已經察覺到前方有人,應驗了唐嫣的話,大家感嘆唐嫣精神力龐大的同時,馴獸工會的人臉色也開始難看了起來。
前方如果有人,他們真不能向唐嫣討要交待了,他們之所以會重傷,怪只怪他們的反應不敏捷了。
沒走多久,唐嫣和木於默、煙子秋、風欣懌、二長老就看到了前方的人,那些人正是沈家、白家、七星海、乾坤殿、傭兵工會的人,看到風欣懌、煙子秋、木於默和二長老到來,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當他們看到木於默、煙子秋、二長老帶領的人精神抖擻,乾坤殿的聖子沐子岑不禁問道:“木兄、煙兄,你們是如何來到此處的怎麼不見狼狽”他們爲了來到這裏,每一個隊伍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能生存下來的人,每一個都擁有強大的實力與意志力,不像煉藥工會和玲瓏閣,他們彷彿沒遇到什麼困難啊只是人數少了許多,難道他們捨棄了那些人,才能保住這些人的平安麼
這時,所有人都看到煙子秋依然帶着唐嫣,唐嫣身上不見絲毫狼狽,便認爲煙子秋爲了保護唐嫣,肯定付出了不少代價。
見此,沈若香、安子柳不禁怪異地看着煙子秋,沒想到儒雅的他,也過不了美人關啊。
問被的木於默和煙子秋二人,木於默不喜言語,所以並沒有回答,而是煙子秋一語帶過地說道:“因爲有了一些陣法,所以順利了一些。”
衆人瞭然地看着煙子秋,這樣的環境裏,有幻陣師的存在確實方便了許多。
風欣懌見衆人相信了煙子秋的話,整個人陰冷得可怕,重重地哼了一聲。
傭兵工會的凌鋒團長見到風欣懌一身狼狽,與木於默和煙子秋等人有着天壤之別,便好奇地問道:“風少主不是與煙少主一起來的麼爲什麼你這麼狼狽”而且,一直喜歡裝虛僞的他,居然黑着一張臉,真是難得。
衆人也都好奇地看着風欣懌。
風欣懌被問起,整個人陰沉得可怕,他倒也沒有供出唐嫣的小金火,而是狠狠地颳了她一眼。
見風欣懌怪異的表情,衆人的視線在唐嫣、煙子秋、風欣懌的身上來回不停地移動,難道其中發生了他們想象不到的事情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兩撥人打完招呼之後,二長老身爲天地門的主事長老,在玄界中有一定威懾力,他問向沈家、白家、七星海、乾坤殿、傭兵工會的人道:“你們怎麼集結在這裏”
凌鋒團長突然凝重地說道:“我們發現神器的氣息就在前面的這個山洞之內,裏面的煞氣不但濃郁,我們懷疑裏面有遠古亡靈存在,之前派出去探查的幾個人不是有去無回,就是變成一個殺戮瘋子,已經神智不清,最後耗竭體內的精力而亡。”
七星海的安子柳突然說道:“天地門是魔修,不知你們是否可以對付裏面的東西。”
站在人羣之中的唐嫣挑了挑眉,想讓天地門的人爲他們打頭陣
看着冷豔的安子柳,唐嫣不得不承認,她不但是一個世間難見的美女,還是一個睿智的人,喜歡玩權術的上位者。
可惜,唐嫣不想讓天地門的人成爲他們的炮灰,所以,她破例地開口說道:“你們還打算在這裏耗多久天宇宗的人早就已經進入山洞,等你們討論出個所以然來,神器已經是天宇宗的囊中之物。”
唐嫣的話一出,衆人的臉色鉅變。
一直置身事外的白澤天突然犀利地看向唐嫣,冷酷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天宇宗的人已經進入山洞”
唐嫣挑眉,臉上沒有一個弱女子的膽怯,而是勇敢地迎向白澤天冷酷的眼神,反問說道:“白家是否與天宇宗勾結”
衆人迷惑地看着唐嫣和白澤天。
白澤天的臉色一變,冰冷地說道:“就算白家想和天宇宗合作,我也不同意。”白皓軒是白家旁系之人,自從他成爲天宇宗少主的那一刻起,白家就與天宇宗綁在了一起。
不管白皓軒想幹什麼,白澤天這位白家嫡長子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早就形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合作。
但凡白皓軒想得到的東西,白澤天都不會讓他如願。
只因他退一步,白皓軒就不會給他活路。
正因爲如此,白澤天聽到天宇宗有可能得到神器之後,纔會緊張地開口質問。
唐嫣見他如此,也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只要白澤天的這些人不是與天宇宗一夥的,接下來他們纔有機會從天宇宗的手中奪回戰斧。
安子柳見大家因爲唐嫣的一句話而亂了方寸,沉着臉理性地問道:“這位姑娘,你是如何得知天宇宗的人已經進入了山洞”
愛慕安子柳的男子何其多,見安子柳如此質問唐嫣,突然有一道聲音傳出來說道:“就是,你如何知道天宇宗的人已經進入山洞大家都被困在山洞之外,天宇宗有什麼能力闖進去”
“安姑娘,你別聽她一個卑賤的女子說話,該怎麼策劃,我們聽你的。”
“就是一個靠美貌巴結煙少主的人,憑什麼在這裏指手劃腳”
聲音是從另一邊方向傳來的,衆人望去,只見劉家、張家、符家、蘇家、煉器工會等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掛了彩,說話的是蘇家的蘇哲聖和劉家的利偉曄,張家的張修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