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胡國慶臨時租住的住處,秦婉華滿臉怒氣的把包摔在牀上,指着他的鼻子兇戾的道:“我不就是在葉菁給小樂翻身擦洗下身沒有避開嗎你這一路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你現在是我的老婆,看到他赤着身就不能轉過臉去嗎”
胡國慶低着頭小聲的頂了一句。
“他是個病人,我就是看見了那又能怎麼樣我還能吃了它”
秦婉華見他如此的小心眼,脫口而出。
“你,你又不是沒喫過,誰知道你當時怎麼想的”
胡國慶坐在椅子上板着臉憤懣的懟了一句。
“胡國慶,你噁心不噁心你立馬給我滾蛋”
秦婉華氣得抓起牀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也不知道今天的胡國慶怎麼了以前在她面前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唯唯諾諾的。今天竟然有膽量和她吵架,她說一句,他就懟她一句,氣得她暴跳如雷。
“這不是事實嗎你們在一起好過,該做的都做了吧”
胡國慶拾起地上的枕頭,拍打着粘在枕頭上的紙屑。
“對,我是吃了他的,比喫你的多了去了,我現在還想喫他的。因爲他的比你的強多了,這樣你滿意了吧”
氣得全身顫抖的秦婉華說完就含着淚跑了出去。
跑下樓的秦婉華以爲胡國慶會追她來的,故意的在一樓的樓梯間停頓了一下,見他沒有追上來,越發的傷心了。
順着寬闊的馬路漫無目的走了一會,秦婉華停了下來,環顧了一圈,看見對面有一間名字叫“斷情”的酒吧,猶豫了一下就走了過去。
由於是上午,幾乎沒有什麼客人,數百平米的酒吧場所除了五彩繽紛的燈光外,顯得冷冷清清,和人聲鼎沸的夜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婉華走進去後要了一瓶香檳,點了兩樣小點心,坐在椅子上一個人茫然的看着窗外。想起胡國慶剛纔那一副嘴臉,她就來氣,倒上酒後直接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一連喝了三杯,就感覺面紅耳赤,頭重腳輕。
這事說來也巧,關振良和黃亞光兩個人今天上午正巧在街頭相遇,來到了酒吧小敘。剛纔,秦婉華進來的時候,坐在角落裏的兩個人就發現了她並一直在觀察她。
“這浪貨跑這裏喝酒,肯定是遇到煩心事了,光哥,我們把她哄騙到賓館輪了她吧也好發泄一下。”
關振良眯着三角眼遞給了他一根菸。
“草我也是這麼想的。被公司開除後我就一直憋着氣呢,今天既然遇見了,就不能放過她。”
黃亞光接過了煙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說。
“走,我們過去。”
脾氣急躁的關振良說着就要站起來。
“老弟,稍安勿躁,這會她還沒有完全喝醉,再等等,也好下手不是。”
黃亞光叫住了他,衝着秦婉華的倩影陰森的笑了。
然而,這邊的秦婉華卻越喝越鬱悶,不知不覺兩瓶香檳已經見底了,走出酒吧門口,下臺階時一腳踏空,就在摔倒的瞬間感覺被人攙扶住了。
“是你們倆放,放開我。”
秦婉華看見關振良和黃亞光站在左右分別架住了她的胳膊,掙扎了一下。
“你慢點,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關振良發出了一聲奸笑。
兩個人連哄帶騙的把她弄到賓館後,都累的氣喘吁吁了。
“光哥,你先上”
關振良盯着秦婉華喇叭裙下兩條白皙的長腿,假惺惺的謙讓了一下。
黃亞光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液。
大約三個多小時後,秦婉華感覺口渴難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擡着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陌生的房間,猛然一驚,就坐了起來。她這才發現下身光溜溜的,牀下全是用過的衛生紙團,頓時大喫一驚。
而就在她驚詫之際,身後傳來一陣淫邪的笑聲。
“醒了”
關振良來到她面前一臉得意的笑着。
“這是你的辛苦費兩千元,拿着買件衣服。”
黃亞光從黑色手提包裏拿出一沓錢,點了一下丟在牀上。
秦婉華怔怔的看着他倆醜惡的嘴臉,這才意識到被他倆輪女幹了。
“你們兩個畜生王八蛋,我,我要報警,報警。”
秦婉華這一刻也顧不得穿衣服了,衝着他倆歇斯底里的喉完,就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在牀上翻找着手機。
“你的手機在這裏。”
黃亞光從褲兜裏掏出了她的手機在她眼前一晃,立刻又裝了進去。
“這是我們給你拍的視頻,瞧你享受的樣子,你也不喫虧啊。”
關振良拿着剛纔錄製的視頻遞到了她眼前,邪惡的笑着。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秦婉華一時也沒有了主意,腦子裏一團亂麻,機械的被他倆牽制着走。她瞄了一眼手機裏的視頻,發現了她被他倆壓在身下的媚態,聽着從視頻裏她的叫聲,徹底的崩潰了,絕望無助的趴在牀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黃亞光見她可能是哭累了,聲音漸漸地變小了,說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你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和我們兩個玩了一次,你又不損失什麼,而且你還得到兩千元錢。如果你不怕身敗名裂,你就報警就是。再說,視頻裏還有你主動的動作,你覺得警察會相信你是被迫的嗎”
“就是,我勸你,這事你就別再追究了,除了我們三個人 誰都不知道。再說,這件事後你也算和光哥扯平了。”
關振良盯着她冷笑的勸說着她。
聽到扯平這兩個字,秦婉華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惡狠狠地瞪着他,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光哥被百樂匯開除,不是你在背後搞得鬼嗎他玩了你,這不是扯平了嗎”
關振良見她不明白,解釋了一句。
兩個人說完後,靜靜地盯着她,發現她沉默下來不說話了,就知道她心裏已經認同了他倆的話。
“好了,你休息一會吧,我們先走了。”
黃亞光說了一句,然後衝着關振良擠了擠眼睛,一同走出了房間。
半個多小時後,秦婉華下了牀從衛生間門口拾起黑色蕾絲內褲套上,這才感覺下身隱隱作疼。媽的,兩個王八蛋到底在我身上搞了多久怎麼還疼着呢
穿上衣服,洗了一把臉,秦婉華這才爲剛纔的賭氣感覺後悔,可又有什麼用呢如果報警,警察怎麼認定還不好說,到時候視頻就會在網上流傳,豈不更丟人。
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兩千元錢走出了房間。
一個多月後,葉菁答應了邊軍的求愛,讓葉華語十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