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主動出擊,牛大強這一方打死何萬邦對方一人,重傷三個,另外還有十多個人受輕傷。雖然這次約架解氣了,但是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由於牛大強被關,紅樹林酒吧不得不被迫關門歇業。而他的父母得知兒子打死人,被警察抓走後,老兩口哭天抹淚一陣,就來找劉小樂,希望他能幫幫大強,別判刑。
得知牛大強所做的事後,劉小樂也是扼腕嘆息,勸慰着兩位老人,把他們送走後。他把胡國慶叫到了辦公室。
“國慶,大強和何萬邦約架的事你知道嗎”
坐在椅子上的劉小樂一臉凝重的抽着煙,覺得大強有可能因爲這事會栽進去。
“大強要報復何萬邦的事,我還是知道的,他當時也提出讓我去,可我沒同意。至於他們雙方當天約架之事,我是一點不知道的。”
胡國慶進來後坐在了辦公桌前椅子上。
“你明明知道大強要報復何萬邦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現在好了,他進去了。”
劉小樂瞪着他板着臉兇了他一句。
“你是說大強進去了他們把何萬邦打死了”
聽到牛大強出事了,胡國慶驚訝的問道。
“何萬邦倒是沒事,是他僱傭的小混混被牛大強這一方打死了。我看大強這次完了,會栽到這件事上。”
劉小樂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臉上佈滿了氤氳,他沒想到大強會衝動的不計後果。
“其實吧,我知道大強要與何萬邦拼架的事,也想過給你說一聲,可後來覺得你們倆鬧掰了,也就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
過了一會兒,胡國慶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國慶,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和大強吵了架,甚至打了架,那隻不過是誤會, 只要是誤會終會有解除的那一天。我和大強是好兄弟,那點小誤會根本影響不了我和他之間的兄弟情宜。”
劉小樂黑着臉衝着他斥責了幾句。
“唉當初也怪我,沒有強行阻攔他,如果我當時要是強行不讓他去,也就不會發生這事了。”被他訓斥了幾句,胡國慶感到很自責,唉聲嘆氣之後,問:“小樂 ,你說這是怎麼辦啊”
“打架這種事不出人命,怎麼都好說,一旦出了人命 ,這事處理起來就棘手了。而何萬邦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事,我先質詢一下律師再說。”
劉小樂抽出兩根菸丟給了他,神色凝重的說。
下午,兩點多劉小樂驅車來到了市公安局,來到了局長高文博的辦公室。
“高局長,像我兄弟牛大強不是親手打死的死者,應該不會判的很重吧”
劉小樂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便引入了正題。
“雖然不是牛大強親手打死的他,不至於判死刑,但他是主謀啊,也應該負主要責任。 ”高文博盯着他徐徐的吐出一口煙,而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兄弟這事或許還有轉機的可能。”
“哦高局,請您明示一下。”
劉小樂雙眼閃出一絲精光,立馬來了精神。
“上午時,我聽取了刑偵隊同志的工作彙報,說是死者患有先天心臟病。而打人者並沒有打倒死者身體要害的部位,換句話說,死者有可能不是被打死的。而且,經法醫檢查,死者就捱了一棍,而且是打在了腰部。”
“高局,大哥您的這信息太重要了,這樣我就可以請律師爲我兄弟做無罪辯護了。”
聽他說完,劉小樂激動的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手。
“兄弟,我只能給你透露這麼多,至於怎麼處理,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
高文博呵呵一笑,淡淡的說道。
“我,我知道,哎,高局,這死者的家庭信息,還請您提供一下。”
劉小樂覺得第一步,先從死者家裏入手,給他一定的賠償,看死者家屬的態度,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從公安局出來後,劉小樂就和胡國慶驅車來到了紅星鎮齊河村,來到了死者陳二虎的家。
來到他家門口,發現他家前後都蓋起了兩層樓房,就他家還是三間破爛不堪的磚瓦房。
“大爺我是大虎,你找誰”
一位光着頭,呆頭呆腦,流着鼻涕的男子突然從夾道里穿了出來,攔住了他倆。
兩個人聽見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叫大爺,都愣住了,可後來看到眼前男子的一副傻樣,也就明白了過來。
“你們家”
胡國慶看着眼前青年男子的一副傻樣,忍住笑聲話還沒問完,看見了從堂屋裏走出來一位五十歲左右不修邊幅的中年婦女,就迎了上去,問:“請問這是陳二虎的家嗎”
“是,是啊,你們倆是”
中年婦女雙眼紅腫的看着他倆。
“我們的一個兄弟不是失手打死了陳二虎嗎我們今天來”
劉小樂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中年婦女臉色突變,雙眼射出了兩道兇光。
“是你們兩個王八蛋殺死了我家二虎老陳,老陳,你快出來,殺咱兒子的兇手跑到咱家來了。”
中年婦女的叫聲過後,堂屋裏跑出來一位拿着棍棒的禿頂男子,看見他倆後舉起棍子就砸了過來。
“哎,你們聽我說”
劉小樂見中年男子舉起棍子砸來,就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然而,他倆光顧着躲閃中年夫妻倆了,沒想到的是傻啦吧唧的大虎從廚房裏摸了一把菜刀,衝着劉小樂的肩膀就砍了上去。
“啊”
劉小樂頓感右肩膀與脖頸之間一股劇痛襲來,歪倒在地。
反應過來的胡國慶見大虎舉起菜刀又揮舞過來,身子一斜,擡起右腳把大虎踢倒在地。
“小樂,快走。”
胡國慶見大虎翻着白眼趴在地上時,急忙拉起他的手就跑出了他家。
“草這一家都是什麼人啊怎麼也不弄明白就打人”
上了車的劉小樂捂着肩膀,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灰色毛呢大衣。
“小樂,你可要堅持住,我們先去鎮上的醫院。”
看着小樂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汩汩”的冒血,胡國慶擔心極了。他一邊開着車,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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