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國慶走後,白潔才說上話,抿了一下嬌脣,勸慰道:“其實,你爲大強做的不少了,你借給他的錢到現在還沒還吧我,我覺得大強也許該遭此難吧,所以你也別和於陽那種人鬥了,太危險了。”
“人活這一輩子就不能怕這怕那的,只要有一線希望救出大強,我都不會放棄的”
劉小樂把手裏的菸屁股狠狠地摁在了菸灰缸裏,目光陰冷的說道。
“可我不想讓你爲了他,傷了自己,再說”
白潔見勸說不了他,心裏變得越發焦急了。
“行了,你別再說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劉小樂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的擺着手示意她離開。
“不行,我就是不讓你去萬一搞不了於陽,再把你搭進去就危險了。”
見他根本不聽勸解,白潔有些急了。
“你是誰啊你有什麼權利管我你走吧,我現在看見你就煩。”
這幾天,劉小樂爲了大強的事沒少動了心思,見她黏黏糊糊的沒完沒了 ,粗暴的指着她說道。
看着他不分好歹,如此的粗暴對待自己 ,白潔氣得眼淚汪汪的,跺了一下腳,拿起沙發上的揹包就氣鼓鼓的離開了。
三天後,劉小樂終於通過公安局長高文博撈出了顧峯,並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峯子,你強哥對你怎麼樣”
劉小樂示意他坐下後,遞給他一根菸。
“強哥,還有樂哥你都拿我當親兄弟一樣對待。”
顧峯接過煙,立即掏出打火機給他點着了煙,一時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讓你辦點事,能不能救出你強哥,就看你的了。”
劉小樂說完,就示意他坐近,把心中的計劃告訴了他。
“嗯,好,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顧峯緊繃着雙脣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天上午,劉小樂開着會時接到了鄰居老王的電話。
“小樂,你快回家一趟吧你爸他,唉。”
手機裏傳來鄰居王叔的聲音。
“王叔,我爸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聽見王叔說話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他的心猛然提了起來。
“哦,哦,你別緊張,你爸爸倒沒事,只是和看大門的老宋吵起來了,鬧得很兇,你趕快來一趟吧。”
老王手機裏傳來劉太廣暴跳如雷的聲音。
掛下手機後,劉小樂會也不開了,下了樓開着車回了家。
到了小區門口,他看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有很多中老年婦女在一旁,輕聲議論着,有時還會發出“嗤嗤”的笑聲,這讓他更加的疑惑了。
“哎,哎,你們倆別再吵吵了。”劉小樂雙手分開圍觀的羣衆,看着爸爸疑惑的問:“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快回家去,這裏沒你的事。”
劉太廣見兒子來了愣了一下就趕他走。
“你沒事,怎麼和老宋吵起來了”
既然來了,劉小樂不把事情弄清楚怎麼會稀裏糊塗的走呢。
話沒說完,羞得老宋滿臉通紅,停頓了一下又道:“可你爸爸下來拿快件發現拆開了,他竟然說是我拆的,說是我侵犯了他的。”
“就這事就爲這點事至於吵架嘛。”劉小樂覺得這事有點小題大做了,說:“爸,不就是一個快件嘛,別說不是宋叔拆的,就算是他拆的,又能怎麼樣”
“那不行,他,他侵犯了我的權。我來拿快件時看見拆開了,我說老宋幾句,可他竟然比我還急。”
劉太廣固執的說道。
“不是我拆的,我怎麼能承認我拆的。”
老宋當着衆人的面也想弄個清楚,不想爲這件事背上黑鍋。
“說來說去,到底是什麼快件啊”
劉小樂疑惑的看着爸爸手裏的黑塑料袋,說:“爸爸,你給我看看。”
“行了,沒事了,你別看了。”
劉太廣躲避着兒子,不給他看。
“這不就是這個。”
這時,老宋趁劉太廣不注意,一把拽過來了塑料袋,從裏面拿出了男人的假那啥。
當劉小樂看見是男人的那啥時,呆愣住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背後傳來男男女女壓抑的笑聲。
“爸,你,唉走吧,我們回家吧,我有點急事要給您商量一下。”
此時,劉小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拽着爸爸就往家走。
晚上八點半左右,劉小樂從超市裏拿了兩盒幹海蔘,便給公安局局長高文博打了電話,得知他在家,就驅車趕了過去。
“高局,我知道您的時間也緊張,我也不想給您”
直到國慶走後,白潔才說上話,抿了一下嬌脣,勸慰道:“其實,你爲大強做的不少了,你借給他的錢到現在還沒還吧我,我覺得大強也許該遭此難吧,所以你也別和於陽那種人鬥了,太危險了。”
“人活這一輩子就不能怕這怕那的,只要有一線希望救出大強,我都不會放棄的”
劉小樂把手裏的菸屁股狠狠地摁在了菸灰缸裏,目光陰冷的說道。
“可我不想讓你爲了他,傷了自己,再說”
白潔見勸說不了他,心裏變得越發焦急了。
“行了,你別再說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劉小樂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的擺着手示意她離開。
“不行,我就是不讓你去萬一搞不了於陽,再把你搭進去就危險了。”
見他根本不聽勸解,白潔有些急了。
“你是誰啊你有什麼權利管我你走吧,我現在看見你就煩。”
這幾天,劉小樂爲了大強的事沒少動了心思,見她黏黏糊糊的沒完沒了 ,粗暴的指着她說道。
看着他不分好歹,如此的粗暴對待自己 ,白潔氣得眼淚汪汪的,跺了一下腳,拿起沙發上的揹包就氣鼓鼓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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