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典雅剛剛的話分明暗指,你和司空笑同爲古家人,如今你妹妹修爲要比你高,顯然更適合當家主,你古凰打算什麼時候退位讓賢
離風暗暗咬了咬牙,看向司空笑的目光有些不善,爲什麼從小到大都是這個丫頭搶主子的東西以前在將軍府就是主子處處忍讓這個臭丫頭,如今她竟要蹬鼻子上臉要搶主子的家主之位了嗎
張峯也扭過頭看向司空笑,眸光不同於離風的暗恨和敵意,有些複雜。
當初在懸崖邊上那一幕給了他太大的震撼。捫心自問,那一剎那自己做不到像她那樣生死不顧的去救人。
視線不經意掠到一旁的離風,張峯心底不由得嗤笑一聲,那日司空笑跳入萬丈懸崖救司空凰時可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如今又怎麼會因爲一個家主之位與司空凰生出嫌隙,這離風是從幼時就跟着這姐妹兩人的,怎麼連這點都想不明白
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司空凰臉上,等着她的回答。可還不等司空凰開口,一道不合時宜的哈欠從一旁傳來,“嗷嗚你們打算在這裏聊到明天天亮”
司空笑慵懶的歪着頭,一雙黑眸帶着意味不明的暗流,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撥自己和凰姐姐的關係,真當老孃是軟柿子好欺負麼
金典雅面色依舊泰然,看着眼中已經明顯露出不爽的司空笑,她仍舊有條不紊的道:“笑笑小姐如今已經是咱們四國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典雅是不忍笑笑小姐爲親情所困,難以施展拳腳。”
話罷,她又看向司空凰,含着笑道:“古家主一向深明大義,自然不會爲區區名利而讓笑笑小姐能人屈才吧”
不等司空凰回答,司空笑便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涼涼的接道:“呵呵既然金小姐覺得能人屈才,那你金家的事情需不需要我來幫你管管啊”
金典雅臉色一怔,清理門戶
司空凰看金典雅眼露不解,輕描淡寫地接着說道:“若是真有那膽大妄爲,敢裏應外合與妖界勾結之人,不但我古凰容不下她,天下人也勢必誅之。”
“嘶”
金典雅不禁倒抽了冷口氣,裏應外合與妖族勾結,這罪名無論是扣到誰頭上都是萬劫不復的下場,可以古凰爲人,她絕不會信口雌黃,難道金家真的出了此等叛徒
可即便如此,這種事也當是極其隱祕,古凰又是如何得知
武神離和麪露驚疑之色的金典雅對望了眼,前者心中暗歎了一聲,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司空笑那傢伙一根筋又重情,對於那些衆人追逐的名利地位素來是能避則避,又怎麼可能爲家主之位與古凰爭奪
至於古凰,她是太聰明,不但立刻識破他們的計劃,而且三言兩語就將矛盾引到金家身上,他們的計劃想要實現無異於凡人登天,爲今之計,只能靜觀其變了。
金典雅收到武神離的暗示,心中一嘆,也罷。
就在衆人都滿腹籌謀之際,寂靜的樹林幾乎同時間傳來幾聲震響,爲首的幾人面色一頓,立刻取出了自己的傳訊器。
武神離、金典雅跟傳訊器那邊只說了兩句,面色便變得無比凝重,與此同時,司空凰也冷着臉將傳訊器放回了儲物戒指。
司空笑把玩着手上的傳訊符,眉頭幾乎都打成了結,倘若真如暗部所言,那人族和妖界鬼界可真的是要不死不休了。
幾人面色沉重的互相看了一眼,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