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兒走到吳萍身邊,拍了拍吳萍的肩膀:“沒事,有我在。”
看到李冰兒,吳萍的心這才稍稍安穩:“方秋呢”
李冰兒道:“當然去解決問題了,他出去之前特意讓我上來陪你。看他多關心你,好像你纔是他未婚妻似的,呵呵。”
被李冰兒這麼一調侃,吳萍的注意力被轉移,也就沒那麼害怕了。
方秋走到家門口,看了下眼前的陣勢,不禁冷哼連連。
除了唐辛的家人之外,還有一大羣助威的,一看就知道是“羣衆演員”。
這些“羣衆演員”很賣力,大聲聲討“惡少方秋”,搞得整個小區的人都能聽得見。
許多記者和警察都過來了,記者自然是來現場直播曝光方秋的,警察與其說是來保護方秋,倒不如說是來保護這些“羣衆演員”。
只要眼沒瞎,誰都看得出來這陣勢是有備而來,針對方秋的意思很明顯。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把方秋的名聲搞臭。
方秋的名聲臭了,他爸方秦就會被人拉下神壇,這就是幕後主使的目的。
方秋當然明白這些人想要幹什麼,他是不會讓對方那麼輕易得逞的。
正當方秋想着如何對付這些傢伙之時,他看到唐辛的家人當中有一個八歲大的孩子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
方秋走到孩子面前,一臉正色地說道:“孩子,雖然你爸的死和我有那麼一絲關聯,可是你爸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你少在那兒假惺惺”唐辛的妻子唐太太一把將孩子抱在懷裏,同時指着方秋惡狠狠地說道,“兒子,你給我記住了,就是這個人害死你爸”
雖然是晚上,可是方秋家門口的路燈非常亮,這使得方秋看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唐太太臉色發紅,不過這種紅色並不是因爲憤怒,而是別的原因。
或許別人看不出其中的貓膩,可是方秋的醫術高明得很,沒臉色都能看出問題來,更何況是有臉色。
一想到這女人臉色發紅的原因,方秋不禁冷笑道:“唐太太,爲了孩子,我覺得你最好把你兒子送回家。等孩子走了之後,我立刻給你一個說法。”
唐太太古怪地看了方秋一眼,心裏雖然有些納悶兒,不過方秋既然答應給個說法,那她自然不介意把孩子送回家:“媽,把小光帶回去。”
一個老太太把那個眼中滿是仇恨的孩子帶走,唐太太便抹了一把眼淚,恨恨地朝着方秋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給我一個什麼說法”
“你老公剛剛出事,而你剛纔卻是在和男人上牀,我倒是想問問,你到底有多愛你老公”
方秋這話一說出口,唐太太的臉色頓時狂變:“你撒謊你這是在污衊”
那些“羣衆演員”也是憤怒地大喊:“你這混蛋,又想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簡直惡毒之極”
面對這羣烏合之衆,方秋的氣勢一點兒也沒弱:“有沒有污衊很簡單啊,這兒不是有警察嗎找個女法證過來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名警察走了過來,沉聲說道:“方先生,現在的問題是你逼死了唐老闆,和唐太太有沒有偷情是兩碼事吧”
“呵呵,你真的以爲是兩碼事兒”方秋冷笑道,“我懷疑這老闆不是我逼死的,而是被他這個出軌的妻子給害死的”
“你撒謊你這是在污衊”唐太太又重複了一句,看這樣子是沒什麼詞兒了。
那名警察目光陰森地看着方秋:“方先生,你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污衊和轉移注意力是沒用的。”
“證據怎麼會沒有如果馬上驗屍的話,我相信唐老闆的體內一定會查出不少能夠讓人精神失常的藥物。”
方秋嘲諷地看着那警察,“不過我知道,無論是你們警察還是唐太太都不會同意驗屍。唐太太的藉口肯定是死者爲大,不願意再折騰屍體,而警察剛好可以順着這臺階往下,是嗎”
方秋的話說到這兒,唐太太和那個警察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因爲方秋將他們事先想好的說辭都說了出來
即便如此,唐太太仍然不願承認:“說來說去都是你自己的猜測臆想,你沒證據我就是不願意讓我丈夫死了還不得安寧,這還用得着你說”
“呵呵,唐太太,你不願意驗屍也沒關係,我還是有證據。”方秋直視着唐太太,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告訴你一件事兒,我會催眠。你如果心裏沒鬼,願意當場接受我的催眠,這麼多人給你作證,證明你是清白的,我願意給你十億華夏幣作爲你所謂逼死你丈夫的賠償。”
“如果你連接受我催眠的膽量都沒有,呵呵。”方秋停了停,繼續滿臉揶揄地看着唐太太,“那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臉面來我家鬧事,說我逼死你丈夫”
“我,我”唐太太沒想到方秋竟然來了這麼一招,而且他還會催眠,頓時慌了。
方秋可不想給唐太太過多的反應時間,乘勝追擊:“接受還是不接受,一句話”
“你這是故意在給唐太太壓力,唐太太有權拒絕”那名警察立刻打斷了方秋的逼問,很顯然,他就是來“保護”現場的。
方秋自然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不再給這警察“保護”現場的機會:“這是我和唐太太之間的事兒,我們又沒打架,你們警察不要多管閒事。”
方秋輕輕地拍了一下那名警察的後背脖頸,那警察頓時覺得渾身僵硬,喉嚨像是被堵住似的,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唐太太得到了喘氣的機會,急忙大喊一聲:“我拒絕”
“你不能拒絕”方秋的聲音比她的聲音要大得多,“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丈夫是不是你下藥弄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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