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針”毛惠淑一愣,隨即臉紅得更厲害了,“要脫衣服嗎”
“咳咳”毛太太乾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方秋那叫一個汗,連連搖了搖頭:“不用,最多扎到脖頸就行了。”
“哦。”毛惠淑這才如釋重負,點了點頭,“行。”
晚上,方秋就留在毛輝輝家喫飯。
看着自己姐姐時不時地朝着方秋看了兩眼,笑兩下,毛輝輝就恨不得把自己手中的碗扣在方秋臉上。
方秋注意到了毛輝輝的眼神,不過他纔不怕毛輝輝,反瞥了毛輝輝一眼:“最近怎麼肯回家瞭如果不住那邊了,我就把房子退了。”
毛輝輝哼道:“我姐出事了,我回來照顧她。等她沒事了我再回那兒住。”
毛均凱夫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他們師生之間的對話。
他們發現自己孩子和方秋雖然說話的時候對着幹,可是那更像一對朋友之間的爭論,一點兒都不像面紅耳赤的吵架。
毛均凱暗暗搖了搖頭,看來不僅僅自己女兒的心被方秋給拐走了,自己兒子對這老師的感情估計也越來越深厚。
對於方秋,毛均凱自然是佩服的,可是他知道方秋的能耐,所以更不覺得自己的女兒和方秋之間能成。
只是現在這話不好說出口,他也只能順其自然,希望方秋能放他女兒一馬。
晚飯後,方秋拿出銀針,十分認真地替毛惠淑扎針。
毛惠淑閉着眼睛,感受着方秋的認真,臉上滿是笑意。
等到方秋把針全都拔了出來,她才睜開眼睛:“好了”
“是的,好了。”方秋隨起桌子上的紙和筆,迅速在紙上寫了一張藥方,“照這個抓藥,一天一劑,分三次,喝兩天就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謝謝方老師了。”毛惠淑顯得有些失落,不過她還是親自送方秋離開,“方老師,再見。”
方秋笑着點了點頭:“再見。”
開車送方秋回去的是毛均凱,車上,毛均凱很是認真地說道:“方少,這次的事情謝謝了,不過以後在秦河市”
“我知道,你還是要站在葉楓的那一邊,是嗎”方秋笑道,“因爲你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所以你不得不站在他那邊。”
毛均凱的臉陡地一抽:“你都知道了”
“我爸和秦河市商人說的那番話你還記得嗎不要走歪門邪道,要不然賺來了錢,黑了心,走上的就是不歸路。”方秋哼道,“魏德的小老婆就是手上握着你們走私的證據,被人滅口了。”
毛均凱的臉再次一抽,現在他總算明白爲什麼魏德要把所有財產交給方秋了。
魏德手握證據和葉楓相互牽制,結果葉楓把魏德的證據連帶着魏德的小老婆一起滅了,魏德便只能投靠方秋。
最起碼方秋不會斬盡殺絕,把財產留給方秋,方秋就能夠照顧好他的一家大小。
想清楚了之中的關鍵,毛均凱滿臉黯然:“我們都走上了這條道,還能回頭嗎”
毛均凱苦笑道:“方少,我知道你說得都對,可是我已經老了,沒有去坐牢之後出來重生的勇氣,所以我只能帶着僥倖心理,希望自己以後不會出事吧。”
方秋知道毛均凱這種人不聽勸,反正自己該說的話都說了,他要還是執迷不悟,自己也沒辦法。
如果毛均凱以後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方秋肯定不會因爲毛惠淑和毛輝輝而有所手軟
燕京,龍皓和沈睿帶着一夥人在夜總會里喝酒唱k,玩得很嗨。
這羣傢伙都是燕京的公子哥兒,喫喝玩樂那是家常便飯,包間裏有許多陪唱歌的公主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龍皓最近的心情不好,這些人便陪着龍皓盡情喝酒,發泄鬱悶。
那些女人也收到了指示,晚上一定要讓龍皓心情好起來,所以紛紛奔放地坐在龍皓身邊,施展渾身解數。
心裏有心事,龍皓喝着喝着就開始犯迷糊了,身體卻是有種原始慾望在熊熊燃燒。
幾個年輕人相互望了一眼,會心一笑:“皓子,需要女人不”
龍皓點了點頭:“要,不過我不要這些爛大街的女人,給我來個好貨。”
那幾個人笑道:“呵呵,那是自然,人都已經替你準備好了,走吧。”
隨後,龍皓被帶到了夜總會旁邊一家酒店的某個客房之中。
迷迷糊糊的龍皓果然看到牀上躺着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樣子。
龍皓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不過已經被慾望衝昏頭腦的他哪裏管得了那麼多,直接掀開被子,撕開那女人的衣服便壓了上去
“龍皓,你這混蛋”不知道過了多久,龍皓感覺到腦子一陣劇痛,便立刻清醒過來。
剛睜開眼睛,龍皓便看見一臉憤怒的沈睿抓着自己的衣領,一拳砸向自己的臉。
砰
沈睿的拳頭落在龍皓的臉上,雖然很疼,可是並傷不了龍皓,畢竟沈睿只是個尋常的花花公子,拳頭哪有龍皓和方秋他們的力氣
“沈睿,你發什麼瘋”龍皓怒不可遏地吼了一聲,“你再打我,別怪我不客氣”
“你連我老婆都睡了,還問我發什麼瘋”沈睿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那模樣就像是要喫人似的。
龍皓這纔看了一眼牀,那個被自己肆虐得體無完膚的女人竟然真的是沈睿的老婆
“去死”沈睿隨手從客房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兇狠地刺向了龍皓。
龍皓想都沒想便一掌拍了過去,砰
沈睿被砸飛出好幾米,直接摔到了客房的牆上。
見沈睿一動不動,龍皓預感到不妙,立刻衝上前去:“沈睿,你醒醒”
當龍皓碰到沈睿的身體之時,心臟如同墮入萬丈冰淵。
沈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