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卻忽然停在了她面前,白芷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摟在了懷裏,用力之大,差點把她勒死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白芷氣悶想推開他,奈何他抱得太緊。
“阿芷,你回來了。”他的聲音帶着些許醉意,好像在跟她說話又彷彿在喃喃自語,叫人聽不真切。
“當然要回來了,你先放開我,我還沒說要原諒你呢”
白芷奮力反抗,他用力的摟住她,薄脣準確的找到她的紅脣,輕輕覆了上去。
白芷傻眼了,腦袋一下就炸了,什麼什麼情況
他太近了,近在咫尺,與她鼻息相聞,白芷下意識的想躲,卻被他一把固定住,火熱的脣在她的脣上反覆摩挲:“阿芷,別跑,我好想你”
媽呀,她是幻覺了吧容澤居然說想她要不然她就是做春夢了可這感覺也太真實了
心臟好像忽然燒起來了,身上也酥酥麻麻的沒了感覺,只有脣上纏綿的火熱讓她無法忽略。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雖喝了酒,可酒香混合着他身上的味道反倒更加令人沉醉,他的脣是從未有過的火熱,印在她的脣上溫柔繾綣似要將人融化,他口中的酒氣竟也帶着迷人的醉意,讓人越發沉醉。
白芷恍惚的醉了,顫抖着去迴應他,他說想她,她也想他,時時刻刻都在想。
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脖子,耳邊聞得他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火熱的脣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一點點的下滑。
白芷身體好像燒了起來,難耐的推了推他:“容澤別這樣。”
他一隻手抱着他,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背滑到了腰帶上,腰帶瞬間散開,冷風颼颼的鑽了進來。
白芷一驚,猛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他:“你別這樣”
就算真的要跟他做那事,那也絕不是在他喝醉的情況下
容澤被她推的後退了兩步一個站立不穩跌在了地上,頭砰的一聲撞在了桌腿上,緊接着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白芷攏着衣服心裏頭一緊,慌忙推了推他:“容澤,容澤,你沒事吧”
容澤沒反應。
白芷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脈搏,心裏一鬆,還好,還活着,可能是剛剛撞的力度大了點,暈過去了
白芷放鬆下來的時候又覺得脖子裏涼颼颼的,這才發現她的衣領子已經被容澤打開了一半,幾乎露出了整個肩膀,再退,她非走光了不可
這個混蛋,平日裏君子似的,想不到喝醉了這麼沒品
白芷氣悶,踢了他一腳,隨即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說想她,又做出這種事情,看這模樣不像是對她沒有感情啊,居然還丟下她自己逃跑,等明天你酒醒了再跟你算賬
第二天,白芷一大早就巴巴的等在容澤門前。
一直等到了半上午的時候容澤才從房中走了出來,一臉宿醉未醒的樣子。
“容澤”白芷一下跳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居然又是冷颼颼的樣子,是不是一定要喝醉了才能跟她說句軟話
白芷儘量輕鬆的道:“沒什麼,我本來是要跟姚回去,路過這裏就順便來轉轉,畢竟住了好幾年,還是有點感情的,想到以後都見不到了,還有點捨不得呢”
容澤冷着臉往飯廳走,不滿的道:“有什麼可捨不得的”
話音未落先是揉了揉腦袋,白芷看他揉的那個地方似乎是昨夜撞到的地方,估計是昨夜那一下子撞的狠了,不禁暗道兩聲活該,誰讓你昨天晚上輕薄她啦,被撞一下也活該
“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白芷快步跟上去。
“不記得”容澤回答的乾脆利落。
白芷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就不記得了,酒後亂性就算了,居然還裝失憶,她嚴重懷疑他其實什麼都記得。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你做過什麼了”
容澤停下腳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有點不耐煩的道:“你什麼時候走,不是要跟姚回去嗎,怎麼還不走”
怎麼這樣嘛,一醒來就轟人走,白芷撇撇小紅脣:“我現在還不走,我要住兩天”
“隨你”容澤很淡然的說完,快步走進了飯廳。
飯廳裏,文洛等人早已喫過飯離開了,只在桌上擺着兩個剩饅頭。
容澤看了那兩個饅頭一眼又看了白芷一眼,眼神莫名的有些糾結。
白芷坐在他對面,笑盈盈的看着他,看吧,這個時候就看出來掌握一項技能是多麼的必要,尤其是做飯這種生存必備的技能
她得意的笑笑:“不想喫涼饅頭啊只要你跟我說句軟話,我就給你炒兩個菜怎麼樣”
容澤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忽然一轉身,徑直走了。
“你去哪啊”
“出去喫”
什麼人啊放着現成的人不用,居然出去喫。
白芷跟上他,笑問:“容澤,你昨夜是不是喝酒了”
容澤腳步一頓:“跟你有關嗎”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那麼主動,她差點就招架不住了好不好
“跟我有沒有關係你不知道嗎你昨天爲什麼喝酒是不是因爲我沒跟你回來,所以你借酒澆愁啊”
“不是”
“什麼不是我看就是”
“我說不是就不是”容澤說罷氣沖沖的走了。
他還生氣了,人家昨夜差點了好不好
還好昨晚上沒讓他佔到什麼便宜,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一定不會承認的
不止酒後亂性,還斷片,果真很沒品
白芷倚着清誼觀的大門,瞧着他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嘿嘿的笑:“沒關係,來日方長,看你裝失憶能裝到什麼時候”
白芷轉身回房,正巧看到幾個身影一閃躲進了一個房間裏。
這幾個小鬼,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八成也跟容澤一樣,都是沒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