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陷入一股懵逼的狀態。
怎麼回事
反轉
張志傑冷汗直流,想要丟下話筒,去質問是不是有人放錯了東西結果,他剛想離開,就被四周的記者圍攏住了。
“張志傑,請問你怎麼解釋剛纔的視頻”
“張志傑,於科真的沒有給你版權費嗎”
“張志傑,除了那五百萬,你們嘴裏說的一千萬,屬實嗎”
“張志傑,你拿了於科的錢,卻故意污衊他沒跟前,盜竊你的劇本,是爲了什麼”
“張志傑,請你解釋一下”
“張志傑,請問你是故意抹黑於科的嗎目的是什麼”
“張志傑”
“張志傑”
“張志傑”
噼裏啪啦記者們簡直要瘋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追着張志傑問,張志傑整個人僵硬在當場,完全沒反應過來。
“假的”
“假的”
“都是假的”
被人羣逼着要解釋,要回答,張志傑根本不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他抖着手,大聲叫道:“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陷害”
“可你怎麼解釋視頻裏的事”
“視頻離的那個男子,就是你吧”
“你們說話的語氣,語速,聲音,表情,都是一樣的,不可能有人模仿你。閃舞..”
張志傑只說了一句,馬上被記者們擠兌的啞口無言,這些記者,全部是口舌伶俐的人,這一堆人的,張志傑根本應付不了。
張志傑最後,抱頭蹲在地上,不敢面對鏡頭,哭着尖叫道:“別問了,別問了”
“求你們別問了。”
“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清楚。”
因爲人太多,所有記者全部擠在一塊,想要搶奪一個好鏡頭,衆人爭搶時,導致鏡頭很抖,看着張志傑最後抱頭鼠竄的狼狽之相,尤淺皺着眉頭,盯着直播頁面。
車廂裏,十分安靜。
司機小張坐在前面開車,宋知城與尤淺坐在車廂後座,剛剛入了夜,車內開着暖橘色的燈光,光打在宋知城修長筆挺的身形上,落下一層陰影。
尤淺腦袋擱在宋知城的腿上,被宋知城雙手穩穩的環繞着,她正用手機看張志傑的記者見面會,突然看到這一幕時,她驚得直接跳起來,宋知城擡手輕輕按住她:“坐車別亂動。”
尤淺窘了下,低聲說:“怎麼回事是你做的嗎”
她思來想去,只有宋知城纔有這種能量,做這種事。
陷在燈光陰影裏的宋知城,面容看起來十分冷肅,但他一雙黑眸轉向她時,變得異常的溫柔:“嗯。”
承認了。
承認了。
竟然承認的這麼輕描淡寫,尤淺張張嘴,輕聲:“不是說讓阿正來做嗎”
宋知城一張臉尤爲冷峻:“他太溫吞了。”
從把證據給了唐正,已經過去有三個多小時,唐正那邊還在醞釀着怎麼給於科洗刷冤屈,但宋知城已經快準狠的出擊了。
所以,宋知城自己也安排了一齣戲。
在張志傑最爲得意之時,徹底打垮他,現場無數的記者,無數的鏡頭,他們會幫着將證據面向全球播放,就算張志傑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他的清白。
很殘忍,很冷漠的做法,但卻是最解氣的做法
任何人,只要敢動她,就是與他爲敵。哪怕這個敵人,是整個世界,他也不會手軟、退縮分毫。宋知城說話時,語氣聽不出起伏,但尤淺莫名就感覺出一股極陰涼的氣息,宋知城整個人變得十分冷漠,彷彿遊離在世界之外,讓尤淺略微恐慌,她張開手,用力摟住宋知城的脖子:“知城”
“嗯”宋知城聲音聽起來很溫和。
“就是叫你一下。”尤淺垂低頭,確定你還在身邊。
“嗯,我在呢。”宋知城低笑,與此同時,縈繞在他周身的森冷氣息,瞬間消散一空。
尤淺擡頭,看向笑容和熙的宋知城,忍不住瞪大眼:“你怎麼知道我想問這個”但不得不說,她心中的慌亂,很快就消散了,甚至還有點兒好奇宋知城怎麼猜到的。
宋知城凝視着她,玩笑說:“因爲我一直住在你的心裏,所以知道你在想什麼。”
尤淺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燙呀不由說:“演恐懼劇呢”
宋知城臉色微黑:“我在網絡上看到的最新情話。”看來,一點兒也不靠譜。以後,還是別輕易學
尤淺:“能把言情劇,演成恐怖劇,宋先生的演技,有待提高呀。”
宋知城含笑道:“嗯,請宋太太以後多多指教。”
說着話,他還垂低頭,覆上她的脣,偷了個香吻:“這是預付的第一筆學費。”
尤淺伸手撫了下略微溼潤的脣,眼裏露出笑:“我纔不要這種學費呢。”
宋知城貼着她的耳垂,壓低嗓音問:“你想要什麼肉償好不好”
兩人親密相擁的姿勢,尤淺覺得不止耳垂髮燙,臉頰也陣陣發熱起來,她小小推了他一下,說:“你演技這麼爛,我纔不教你。”
作爲老師,她也是挑學生的好不
宋知城再次低低笑起來,將她摟緊了些,喉嚨裏發出的聲音越發低沉,充滿磁性:“淺淺老師,真的不打算收下我嗎”
“我不僅可以肉償,我一夜還可以做七次以上。”說到這裏時,宋知城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一臉的笑意:“這一點,我相信老師已經知道我的實力了吧”
尤淺的臉刷地紅了透透的,她偷偷瞄一眼駕駛座,發現小張正心無旁騖的開車,她心裏一鬆,立馬伸手掐了宋知城一把:“你小聲點,在車上別說這些話。”
不然
讓別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呀。
宋知城眼角眉梢,幾乎全是得意的笑:“他不敢聽。”就算聽見了,也不敢往外面傳。
尤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