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星洲混跡劍三多年,伸手黨幾乎是玩了多久的遊戲就伸了多久,自然是有好馬的。但奈何這個長歌是他的小號作爲一個才五十多級正在升級中的小號,包裹裏一點好東西都沒有唯一慶幸的是這個號作爲賣東西的專用號,錢倒是不少,光是金磚就七個,相當於七萬金。剩下的就是一些低等級的裝備,小藥,碎肉肋條等材料,綢緞棉布等布片以及五蓮泉。
這個號也不是完全沒有優點,最好的就是那張臉和外觀。爲了更好的勾搭漢子,羅星洲可沒少在長歌的臉蛋和衣服上下功夫,錢基本上都砸在了這上面。
說白了,就是空有外表沒武力。
尤其是現在,羅星洲瞧了一眼系統中的坐騎界面,他那匹青驄還在,飽食度也是滿滿的,但是召喚不出來
因爲等級不夠
“系統,1級是怎麼回事不解釋一下嗎”羅星洲無力扶額道。
“做任務當然是從頭開始,把長歌給你就是最大的金手指了,你還要這麼高的級別做什麼。”系統道。
“那我要怎麼升級打怪”
“打怪可以,做任務也可以。做衣服藥品和食物都可以得到經驗升級。”系統道,“十四級煉氣,三十級築基,五十級金丹,八十級元嬰,一百級大乘,一百五十級飛昇。”
“等等,我記得最高級是九十五”
“這裏不是遊戲。”系統無情道,“這裏是現實,認清楚這一點,宿主。”
羅星洲嘆氣道:“所以我現在只能走過去嗎”
“宿主還可以選擇大輕功飛過去。”系統道,“本系統建議宿主最好早點適應這個新身體和技能的放出方式,這裏可沒有鍵盤給你操作,每一招每一式都要宿主自己去做滴~”
“額”
“友情提示,無論是大輕功、小輕功還是琴中劍的攻擊,最主要的是用氣。”系統道,“將氣從你的身體中引出,運於腳上,然後跳起,宿主就可以一躍十米高,飛檐走壁踏水無痕,輕輕鬆鬆。將氣運於手指上彈起琴絃,就可以使用出宮徵等技能傷害。宿主活用樂曲,控制技能更加自如,攻擊範圍、傷害大小、效果時間長短皆可控制。如果宿主足夠聰明,還可以發明出原本沒有的技能。”
“聽起來真是棒極了可我不會玩琴死技能就好了,難道沒有那種讓我想一想就可以發出的技能嗎”
“宿主,醒醒。”
羅星洲:
“什麼東西都弄好了給你,本系統就親身上陣了要你何用。”系統殘忍道,“不勞者不獲,你得到的夠多了,還強求什麼。”
“我說不過你。”羅星洲無奈扶額道,“那我只問最後一個問題,氣在哪”
系統:
在樹林裏又多呆了三個小時,羅星洲總算能稍微熟練運用大輕功和各種小輕功。而在熟練運用後羅星洲才感覺到實際使用和鍵盤上死技能的差別。在遊戲中,大輕功有一段跳二段跳,最多三段跳,之後就必須落下來在地面跑一段後再起跳。但是如今這技能在實際運用中卻簡單的多了,只要羅星洲想,跳多高飛多遠隨心所欲,讓他體會到了飛一般的感覺。唯一不好的就是仍舊受氣力值所限。
羅星洲很慶幸衣服沒有死規矩的按照等級來,否則他就只能果奔了。
系統要羅星洲去的京城是白元國的京都。這個世界上大大小小國家無數,而其中佔地面積最廣,實力最強的國家當屬白元國。而它的強悍就是因爲這個國家的皇族貴族和仙人有着深厚的聯繫。
在其他的地方,仙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神祕的代言詞,修真界有修真界的地盤,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但是在白元國的京城中,這裏是仙人、也就是修真者出現在凡世最頻繁的地方。
就在其他國家出現一兩個煉氣的小修士就要供奉起來當國師相比,這裏出現幾個金丹期的大能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也因爲這些修真者的出現,白元國的京城非常的鼎盛,其城鎮大小恨不得能比得上一個地盤微小的國家,長居於此的人就有百萬之多。而每年來來往往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來這裏的人大多是爲了一個目的:被仙人看中,然後帶去大宗門修煉。
可惜宗門選徒十年一次,距離下一次大選拔還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
等羅星洲進了京城之後就徹底傻眼了,街裏街外,樓上樓下到處都是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幾乎看不到盡頭。
“系統,你是不是在耍我”羅星洲簡直要崩潰了,“這這麼多人裏面找兩個男人我遇都遇不過來的,特麼的解鎖條件竟然是相識你逗我”
“給了你三年的時間。”系統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真找不到,你就去參加宗門選拔,然後盯着最優秀的那幾個,就肯定能遇到了。”
“嘖,至少不是條死路。”羅星洲哼了一聲。
“宿主,本系統先提醒你一句,三年後是各大宗門全部來此選拔弟子,到時候他們會去哪個宗門本系統也不知道,如果你恰好錯過了,就只能做好嫁人生孩子的準備了。”系統道,“你真的要把所有的寶都壓在最後一刻嗎”
“當然不能”羅星洲咬牙,沉默了片刻後輕聲問道,“系統,你之前說過,那都是一些很優秀的男人”
“沒錯無論是容貌、實力還是背景,都是這個世界頂尖的。”系統信誓旦旦道。
“那麼作爲在這個江湖副本中容貌最好,實力最高,背景最強的,也沒有幾個吧。”羅星洲呵呵道,“只要不是扮豬喫老虎,前期草根後期牛掰的話。”
“這點宿主請放心,系統選定的那幾個男人都是絕佳出身”系統道。
“那就好。”羅星洲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傳來一個怒吼道。“抓小偷啊”
羅星洲一愣,然後就看到一個小小的黑影從自己身邊竄過去,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感覺到自己長長的袖子裏突然一沉。
剛纔和自己擦身而過的那個傢伙,好像把什麼東西扔進自己袖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