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玩火小嫩妻:總裁,要不要 >第68章 復出
    鬱陽不甘心的眯起眼睛:“白玩了一場,這個女人一出現,網上那些謠言不攻自破,搞了半天,玄夜凌這小子竟然在打這個算盤。”

    鬱成瑞搖搖頭:“怕是不止這麼簡單。”

    “廢話,老子還用你教?當然不簡單,這臭小子將這個女人藏了五年,這個時候拿出來,這是一步什麼棋?”

    說話間,兩人已經站在了舞臺上,玄夜凌帶着鍾念初站在麥克風前,掃視全場,直到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他才試了試麥克風是否暢通。

    鍾念初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他身邊,宛如他的一個配飾,盯着一個地方,而那裏什麼都沒有,她漂亮的眼底,除了冰冷,還是冰冷,根本讀不到任何內容。

    玄夜凌深吸一口氣,對着麥克風開口:“尊敬的各位來賓,先生們女士們,大家上午好。”

    衆人配合的鼓掌,玄夜凌等人羣掌聲落下才繼續說道:“我是聖帝集團總裁,玄夜凌。很高興能在這裏與大家見面,更加榮幸,能夠在這裏與大家分享一個喜訊,那就是,所有人都以爲失蹤了的我的未婚妻,源思,今日重新站在了我的身邊,和我一同面對今後的每一天的時光。”

    他微微側頭,將主角光環讓給鍾念初。

    鍾念初只是冷冷的對着臺下的方向點點頭,並不說話,倒是很符合源思一貫的作風,沒有人覺得她失禮,只覺得,過去這麼多年了,她一點都沒變。

    招商會還沒有正式開場,幾乎變成了玄夜凌未婚妻復出見面會。

    這很符合他一貫的作風,我行我素,本少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纔不管你想幹什麼。招商會?靠邊站,本少爺洗白要緊,那就先洗白。

    記者一窩蜂的開始提問題,各種問題層出不窮,誰都想要抓頭版,博眼球,這可是猛料,時間就是金錢,拿到的消息越多,就越有資格賺點擊。

    然而玄夜凌根本就沒有想要挨個回答問題的意思,只是籠統的給了一個統一答案。

    “多年前,我的未婚妻生了急病,需要精心修養,這才淡出大衆視線,至於爲什麼選擇今天重新出現在大衆視線中,這是我們的選擇,沒有任何理由,同時我們也不允許任何人妄加揣測。”

    一番話,說的強硬霸道,不留餘地,絲毫不容置喙。

    鍾念初下了臺,就覺得身邊人都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帶着探究,帶着好奇,更多的是各種問題。

    她早就預料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因此對於這些人的目光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有時候她覺得,萬衆矚目的感覺其實也不錯麼。

    如果他們的目光不是像在看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那就更好了。

    她挽着玄夜凌的手臂,悄聲道:“希望玄少能夠遵守承諾。”

    “放心,我言出必行。”

    兩人低聲交流的樣子,在別人看來倒像是在秀恩愛,真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多年來,依舊還是恩愛如初的樣子。

    鍾念初的目光掃股周

    圍,那些圍觀羣衆對上她的視線,莫名其妙覺得心頭有點寒冷,果然是近朱者赤,她作爲玄夜凌的未婚妻,簡直跟玄夜凌一個性子,冷冰冰的,真是般配。

    招商會進行的很順利,大家開始各自交流。

    鬱陽穿過人羣,攔在了玄夜凌面前。

    “玄少,久違了。”

    “鬱總,別來無恙啊。”

    兩人針鋒相對,彼此三言兩語間,已經是大招秒過。

    鍾念初站在玄夜凌旁邊,感受到了空氣中爆炸的味道,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一路火花帶閃電,還挺帶感的。

    夠精彩,看來今天她可以有機會觀賞一場大佬之間的對決,超級眼神殺。

    “託玄少的福,我老頭子好着呢,恭喜玄少了。”

    “同喜同喜。怎麼鬱總今天來,還想要在這裏分一杯羹?本以爲鬱總最近忙於招標會,已經無暇顧及其他,看來倒是我低估了鬱總。”

    鬱陽陰險的笑笑:“玄少說的哪裏話,人老了,總是悶在家裏怕跟不上時代的步伐,總得出來走走透透氣不是?再說了,你玄少都來了,我老頭子敢不奉陪?”

    他一邊說着,一邊目光掃向鍾念初,帶着幾分探究。

    鍾念初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儘管面帶微笑,眼中敵意滿滿。

    她本能的看出來,這個老頭子,不懷好意,不只是針對和玄夜凌是對手公司的身份,針對她本人,同樣的不懷好意,他似乎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一點什麼東西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

    玄夜凌明顯也察覺到了鬱陽的目光,他冷笑不動聲色的斜走了一步,擋在鍾念初身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鬱總還真是關心小輩,看來我今天這忽然的舉動讓鬱總操碎了心。”

    他話中有話,不光是指鬱陽盯着別人的女人看不禮貌,更指的是他背後發黑帖的事兒。

    鬱陽也確實沒有想到,玄夜凌會來這麼一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帶着源思出場,所有的謠言都會不攻自破,什麼他是gay,男女通喫之類的說法,都無形中成了無稽之談。

    誰會相信,五年來一直對自己的未婚妻如此癡情的男人,會是一個男女通喫私生活不檢點的主兒。

    只是鬱陽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玄夜凌當年下了一步什麼棋,爲何要在訂婚當天將源思藏起來,藏了五年卻在這個時候又讓她重新露面,這其中到底藏着幾層意思?

    他看向鍾念初,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源小姐,別來無恙啊。”

    “託鬱總的福,好得很,不勞掛念。”鍾念初只是冷冷的客套了一句場面話,滴水不漏。

    因爲她從未見過鬱陽,也不知道過去的源思到底是用一種是麼態度和鬱陽打交道的,根據剛纔的判斷來看,這個鬱陽和源思之間,從未有過什麼關係比較近的人該有的交集,如果有,玄夜凌一定會提前告訴她,但是他沒有說,那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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