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忘不了,她在院內找到手裏拿着面具在側臉喝酒的盛煜......七年前是她瘋了竟然只因爲盛煜幫她穿了鞋,就對他暗生情愫,並且認定他就是自己的王子。
安沐川回過神看着手中,七年來被自己視爲珍寶的面具,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拿着面具轉身拐進浴室,將面具扔進了垃圾桶,隨即站在洗手檯前有兩手接了點水拍打在臉上,擡頭看着鏡中那張蒼白的小臉,腦海中浮現出安婧兮的話:
“要他聽你的話,至少你得先入得了他的眼”
安婧兮,七年前你美其名曰幫我去追盛煜,可是後來他卻上門對你提親,七年後,你爲了別的男人消失那麼久卻回來陷害我
盛煜你陷害我和別的男人圓房,又逼我墮胎,現在連我爸爸都不放過,這兩年來的情分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嗎
安沐川低頭,將水龍頭開大,用涼水不停地拍打着臉頰。
許久,她起身取過毛巾擦乾臉,挑選了一身合適的衣服後去了醫院。
盛廷璽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被移送到了普通病房,安沐川到醫院的時候,正值午餐時間,病房內只留下了盛廷璽一人,盛廷璽睡得很輕,安沐川轉動門鎖的聲音將他吵醒,他看到安沐川后,一張蒼白的臉立刻展露笑容:“沐川來了”
安沐川帶着淺笑上前,站在病牀邊語氣中帶着歉意開口:“爺爺對不起昨天是我太沖動了”
“是我想的不夠到位”盛廷璽語氣比安沐川還謙卑:“我不應該在煜兒婚禮的時候對你提這種要求”
安沐川搖頭:“你昨天提的要求我答應”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盛煜冰冷的質問聲:“你來這裏做什麼”
“煜兒.....”盛廷璽看向盛煜蹙眉:“不許對沐川這種態度,沐川她是來道歉”
“道歉”盛煜目光帶着懷疑打量着安沐川。
安沐川轉身走向盛煜低語:“我們出去談”
走廊內,安沐川率先語氣卑微地開口:“盛煜那晚的事是我太沖動了,我不應該那樣對爺爺說話”
盛煜擰着眉細細審視着那張看起來確實很懊悔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是他昨天的威脅起了作用嗎這個女人怎麼一夜之間突然轉性變得這麼恭敬
感覺到盛煜的目光後,安沐川收起歉意擡頭對上那雙黑眸淡道:“我們之間的事與爺爺無關所以,小洋惠子的事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