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邵陣說完直接掏出了一個玉牌,丟到了青衫男子的手中。
“金迷多謝鄔考官!”金迷看着鄔邵陣,直接躬下身子,隨後結果鄔邵陣手裏的玉牌,滿臉不懈的回過頭,瞥了一眼易晨,隨後踱步離開了報考點。
易晨看着離開的金迷還不忘瞥他一眼,心裏不由得更加好笑,他感覺得出來,金迷顯然是打算再一會的武試中,將他教訓一頓,之所以這麼肯定,還是因爲金迷離開時的那種眼神。
“易晨,十六歲,凝氣修爲!”
易晨站到了鄔邵陣的面前,開口說道。
擡手直接運足真元,在一旁的回龍陣上全力轟出,下一刻,回龍陣上亮出四道光柱,鄔邵陣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目露好奇地看着他。
回龍陣易晨很清楚,是用來測試武者的武根如何的,他修爲倒退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個月都要測上一回,而每月一次的武根測試也讓他迷茫不已。
如今看到這回龍陣上亮起的四道光柱,易晨的心頭倒有些欣喜,四星武根,雖說資質一般,倒也還算可以,畢竟他此刻已經是凝氣九重的修爲了。
從鄔邵陣的手中接過玉牌,易晨的靈識掃了進去,清楚地可以看到,玉牌裏面有他的個人信息和武根資質。
紅袍青年看到易晨的武根之後,心中不由得暗暗記住了易晨這個名字,同時走到了鄔邵陣的面前,開口說道,“簡一劍,二十六歲,凝氣修爲。”
話音剛落,簡一劍擡手轟在了身旁的回龍陣上,回龍陣上只是亮起了兩道光柱,簡一劍的臉色如常,他自己是二星武根,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鄔邵陣點了點頭,簡一劍接過鄔邵陣手中的玉牌,走到了易晨身旁,開口說道,“易晨小兄弟,見笑了。”
易晨笑了笑,他知道簡一劍爲什麼會這麼說,不過他並不在意,簡一劍二星的武根就已經是凝氣境修爲,着實很了不起了。
要知道,天方城的大家族,他從來沒有聽過簡家,說明簡一劍並不是大家族,也不可能有太多的修煉資源,這樣一來僅憑二星武根未到三十就已經是凝氣,有多麼了不起,他很清楚。
對於簡一劍,易晨不得不佩服,若不是他遇到了老頭,他絕不可能才兩個月就突破煉體,到達凝氣,更別說現在已經是凝氣九重。
“簡大哥說笑了,易晨覺得你能有這樣的修爲,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易晨佩服還來不及,哪裏會笑話簡大哥。”
易晨說完,對着簡一劍再次躬身抱拳,這才起身看着簡一劍。
簡一劍沒有說話,反是哈哈一笑,擡手指着前面,示意易晨先走,易晨也不拒絕,直接走在了簡一劍的前面,向着身後的武試中心走去。
初試兩成佔比,中試兩成佔比,末試三成佔比,當然對於武試的三選測試來說,基本上只要通過初試和中試,就能有機會被豫州學院錄取,而通過了末試,一般來說已經就是被錄取了。
易晨和簡一劍前後腳走進這武試大殿,看着面前密密麻麻,身材各異的報考考生,易晨不由得暗自吸了口氣,他從來還沒見識過這麼多人。
他見識過最多人的武試也就是易家的族試了,可是易家的所有家族子弟加起來,也不過纔看看百人,而自己面前諾大的武試大殿裏,起碼聚集着上千人。
易晨不知道,這只是豫州學院在豫北的最後一次招生,若是他看見前幾次的招生考試的規模,他多半還要喫驚。
“易晨賢弟,我這麼叫,不礙事吧”簡一劍看着易晨,出口問道,見易晨搖了搖頭,繼續說了下去,“我聽你先前說的話,對豫州學院並不瞭解,想來你也不清楚招生考試的規則吧……”
易晨點聽到連忙點頭,先前他還以爲以自己凝氣九重的修爲考入豫州學院應該很是輕鬆,,可是在他看到自己面前這些人,幾乎個個都是凝氣初期的修爲,他哪裏還不知道,他想的太簡單了。
要是自己再不清楚規則,那豈不是更難考上了,要是考不上,老頭對他的囑咐豈不是白費了,他可不想哪天再見到老頭,被老頭一頓錘,只是因爲他沒考入豫州學院。
看見易晨點頭,簡一劍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豫州學院……”
許久之後,易晨點了點頭,簡一劍講的很是詳細,不但將豫州學院的招生制度,考試內容,考試形式說了出來,就連考試的幾個部分也被說的一清二楚。
既然知道了這些,易晨原本稍稍提起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只要通過三輪武試,那鐵定可以進入豫州學院,那他也不必擔心太多。
明白了這些的易晨,在大殿的一個拐角坐了下來,再次看向了大殿裏聚集的衆人,他聽簡一劍說了,一會這些人在所有人報名結束後,會根據年齡修爲和武根資質,劃分成九組,進行初試。
而這初試之中,還有一個最爲重要的要求,就是不能打傷或打殘對手,這未免讓易晨有些弄不明白豫州學院的企圖,雖然這樣可以極大的減少傷亡,但是這樣一來,想輕易在初試中勝出,幾乎是不可能的。
再有據他了解,參加這次招生考試的共有三千六百人,劃分九組之後就是四百人一組,四百人在一起鬥武,最後只留下四十人,晉級中試,完全就是混戰。
所以,在易晨看來,若是不考慮其他的因素,初試,纔是武試的三個環節裏,最難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