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恨不得自己與易晨交換一個位置,讓姚舞挽着自己的手,不過他們也就想想罷了,在他們眼中,姚舞已經被易晨給搶走了,可是偏偏易晨又如此之強,雖然他們很恨易晨,但卻不敢對易晨怎麼樣。
“哪有,我那是在跟鄔考官在友好交流,再說,老鄔規這名字叫的多順口,鄔考官都沒有介意。”易晨頓了頓又道:“不過,易聰,你的話我很在意,而且我脾氣可比老鄔規臭的多了。”
易聰嘆了口氣,沒想到他也有今天,他早知道如果今日不給易晨一個交代的話,易晨是不會放過他的,他臉上浮現出一副委屈到極點的模樣,說道:“易晨,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小弟,行了吧?”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沒聽清。”易晨玩味的看着易聰,說道。
“你……你分明在玩我,你堂堂一個凝氣境九重的武者,怎麼會聽不清我方纔所說的話。”方聰恨聲道。
姚舞咬了咬櫻紅的嘴脣,嘻嘻笑道:“小聰子,說句話有什麼難的,說話比我這個弱女子還小聲,那還算什麼男人。”
那易聰簡直像找個洞鑽進去了,被姚舞叫做小聰子就算了,還被說算什麼男人,偏偏這句話又是姚舞所說的,他也不好意思罵回去,再何況姚舞旁邊的人可是易晨。
“我易聰是易晨的小弟!”易聰惡毒的盯着易晨,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所有的面子都丟光了,日後就算成功入讀豫州學院也沒有臉面待下去了。
易晨微笑道:“聲音是可以了,但態度好像不夠誠懇,還有你的表情太噁心了,要笑着說你是我的小弟。”
“易晨,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難道你還不滿意?這輩子,就算死,你說我活該也好。說我不是男人也罷我也不會說出那句話的。”易聰憤怒地說道,事實上,換作誰被這樣子羞辱也會覺得不好過,更何況是易聰這種好面子的人。
易晨見此,一個閃身來到易聰身前,擡手將易聰給擡了起來,“到底要不要再重新說一遍,我告訴你你說的話我很不滿意,我不滿意的話就有你好受的。
“我剛纔說的很清楚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說那句話的了。”
“易聰,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再重新說一遍。”易晨眯着眼再次問道。
“不說,就算你廢我丹田,我也認了,我身爲男人大丈夫,不會跟你卑躬屈膝的。”易聰再次開口說道。
“那好,我就讓你做不成男人大丈夫。”易晨說着,在儲物手鐲裏拿出那把從孫姓漢子身上奪來的靈劍。
“你想要幹嘛?這,這難道是……”易聰呆呆的看着易晨手中的那把劍,這一刻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這把靈劍分明就是孫家孫力的佩劍,孫力身爲凝氣九重武者,配上這把靈劍,理論上說,萬象境之下已經在無敵手了。
“這不可能,這肯定不是孫力大哥的佩劍,孫力大哥不可能敗給你的。”那位一直在易聰身旁的青年眼睛睜得老大。
一些認識孫力的武者也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壓根沒想到孫力會被易晨給殺死,在這麼說孫力可是持有靈器的,而且修爲更是達到了凝氣九重的境界,就算是親眼所見易晨手中持着的靈劍,他們也不敢相信孫力已經死了。
畢竟相同的靈器還是有不少的,但是偏偏孫力又到此時還未前往大殿,他們很難不懷疑孫力已經死去的事實。
姚舞看見易晨手中的靈劍,雙眸頓時一亮,“易晨哥哥,你還有沒靈器,借我玩一下嘛,人家從小到大都沒有摸過靈器呢。”
易晨微微點了點頭,心底裏他早就當姚舞是他的好朋友了,靈器雖然很珍貴,但送出一件靈器給姚舞自然沒有問題的,這般想着易晨又從儲物手鐲裏取出從孫力裏得到的另一件靈寶,也就是那一面暗藍色的盾牌。
易晨實際上是想把這盾牌給姚舞,給她防身只用,至於糟老頭子所說的話,易晨早就忘光了。
再說姚舞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如糟老頭子所說的,修爲弱不了糟老頭子幾分,那豈不是比他還要強?
姚舞拿到盾牌後,高興地不斷地把玩着那面盾牌,那盾牌似乎感到了姚舞的存在,竟然開始散發出淡淡地藍色光芒,
看到易晨再次拿出那面屬於孫力的暗藍色盾牌後,那些還在懷疑的武者已經徹底炸開了,易晨手中的兩件靈器分明跟孫力的靈器一模一樣,這也就算了,但孫力現在還沒到大殿啊,這樣一來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孫力真的死了,而且是被易晨所殺的。
更可惡的是,易晨竟然將那面身爲靈器的盾牌給了姚舞,那可是靈器啊,就算是凝氣境的武者也不敢說自己身上有一件靈器,易晨今日卻大方地將一件靈器給了姚舞。
光是這個他們就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比不上易晨的了,如果他們手中有靈器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大方拿出來送給自己喜歡的女子。
“易晨哥哥,這就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哦。”姚舞嘻嘻一笑說道。
易晨白了姚舞一眼,他自然不會把姚舞的話真正放在心上,而且他還未成年呢,他對姚舞有好感,但不代表喜歡姚舞,感情這種事真的很難說,起碼在短時間內易晨只是想着如何快速提高修爲,然後把妹妹送孫家給救出來。
這到了其他人眼裏就是姚舞反追易晨,然後易晨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情願的樣子,這讓其餘的武者非常不好受,易晨到底是什麼人啊,一個絕世美人送上門來竟然還能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