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箱子打開,裏面裝的都是金子,每口箱子裏都有起碼五百兩金子,易晨和逆天都激動萬分,立刻就拿出口袋開始裝。
“別裝太多,不然咱們背不動,若是被發現了也無法逃脫。”
易晨囑咐着逆天,兩個人每人都裝了差不多兩百兩金子,然後跑出了地洞。
“有人偷金子。”
就在易晨和逆天準備翻牆的時候,一個護院發現了他們,那個護院大聲叫着,易晨和逆天則是急忙翻牆而出,揹着金子拼命的往後門的方向跑去。
“小子,站住。”
那些護院很快便追了出來,他們朝易晨和逆天兩個人怒喊着,不過兩人可沒有停,而且跑的飛快。
“易晨,我的袋子漏了。”
跑了一會兒,逆天發現自己的袋子空了,其內的金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別撿,快走。”
見逆天要回去撿那些金子,易晨急忙拉了他一把,兩個人拼命的朝後面那邊狂奔,片刻之後,他們聽到了馬蹄聲,是慕容宇騎着馬來接應他們了。
“快上馬。”
跑到易晨兩人的身前,慕容宇將馬交給他們,易晨把金子甩給了慕容宇,然後和逆天上了馬。
三個人策馬狂奔,那些護院見這三個人竟然騎馬跑了,急忙去馬廄那邊。
可等他們到了馬廄卻傻眼了,那裏已經一匹馬都沒有了,慕容宇將其他的馬都給放跑了。
“哈哈,這次咱們可以去買官了。”
易晨三人策馬奔騰,很快就出了鎮子,當得知慕容宇將其他的馬匹都放跑了的時候,易晨“哈哈”大笑,直誇他聰明。
沒有了追兵,易晨三人的速度也沒有放慢,那劉老財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傢伙和秦家都是一夥兒的,金子被偷,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若是將這些金子交給了巡撫,那就算劉老財霸道也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
省府離這裏很遠,易晨他們足足趕了三天多的路,纔到了省府。
三天的時間,易晨三人沒喫沒喝,也沒有睡覺,他們進了省府之後便將馬匹賣了,先包餐了一頓,然後直奔巡撫衙門。
“你們是幹什麼的?”
省府衙門都兵丁把守,看到易晨三人,那幾個兵丁便將他們給攔住了。
“幾位大哥,我們是來找巡撫大人諫官的,還望幾位大哥能夠行個方便。”
將剛纔賣馬的錢拿出來一些給那幾個兵丁分了,易晨笑呵呵的說道,幾個兵丁得了好處,立刻就換上了一副笑臉。
“原來是諫官的啊,走,我帶你們進去。”
巡撫賣官被稱作諫官,但凡是來諫官的,守衛都會以禮相待,就算易晨他們不給錢,這幾個人也不敢難爲易晨等人。
但得了易晨的好處,他們自然對易晨等人親近了不少,帶着易晨進府衙的兵丁一邊走一邊朝他們說道:
“你們來的還算是時候,地元縣縣令剛剛被拿下,巡撫大人正在找人補他的缺兒呢,只要你們能夠諫官成功,那地元縣縣令的位置便非你們莫屬。”
“大人,有人來諫官。”
當易晨三人帶到一個臥房之外,兵丁拱手稟報,片刻之後,一個鬍子有些發白的老者從臥房之中行了出來,他正是天元省的巡撫。
“你們是來諫官的?”
巡撫掃視了易晨幾人一眼,然後朝那個兵丁擺了擺手,兵丁退下,巡撫便示意易晨等人坐下。
將身上的包裹放在了桌子之上,易晨將其打開,然後朝巡撫抱拳行禮。
“巡撫大人,我等是來諫官的,想爲百姓做些事情,還望巡撫大人能夠成全。”
金燦燦的金子釋放着惹人喜愛的光芒,巡撫一看到金子,立刻便眉開眼笑。
“哎呀,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地元縣剛好缺一個縣令,只是你們有三個人,到底該由誰來當這個縣令呢?”
巡撫掃視易晨三人,逆天和慕容宇同時指向易晨,巡撫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的兄弟都很講義氣,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戶籍,我這就幫你辦手續。”
拍了拍手,臥室裏便走出了一個年輕女人,巡撫示意她把金子收了,隨後便差人喚來了師爺。
易晨也沒有客氣,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和戶籍都告訴了師爺,師爺寫下委任狀,然後又拿出巡撫大印蓋上,交給了易晨。
“有了這委任狀你便直接可以去地元縣上任了,不過有些事情我要事先告訴你,縣令每年是要向巡撫衙門和知府衙門上供的,至於上供多少,你自己看着辦。”
在易晨的肩膀上拍了拍,巡撫便笑眯眯的回了臥房,易晨心說大元國簡直黑暗到無邊界了,從上到下都如此的貪財,自己一定要改變這個國家的狀態。
離開了巡撫衙門,易晨便帶着慕容宇和逆天去地元縣上任。
地元縣算是個大縣,其內有人口十數萬,不過最近幾年人口流失的十分嚴重,現在整個縣只剩下七萬多人了。
易晨上任還算順利,先到知府衙門交了委任狀,然後便換了一套官服,還有一張知府衙門所開具的委任令,他便去了地元縣。
剛進縣衙,易晨便聽到有人喊冤,走進去一看,是一個農戶和一個財主打官司,貌似是那個財主打死了這個農戶的兒子,農戶把財主給告上了大堂。
地元縣前任縣令被罷免之後,一直都由師爺來代理縣務,現在易晨來了,這裏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他來處理了。
“徐茂才,這位老伯狀告你打死了他的兒子,可有此事?”
端坐在大堂之上,易晨簡單的瞭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然後便朝財主徐茂才詢問。
“回大人的話,小民並沒有打死於老漢的兒子,是於老漢的兒子跑到我家撒潑,自己撞死的,我家裏的那些僕人都可以作證。”
在大堂上還跪着幾個穿着粗布衣服的傢伙,應該就是徐茂才家中的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