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心傳奇 >第四十八章 峯迴路轉
    “許樓主這番話當真問心無愧嗎”有一個年輕女子從天而降落於大臺之上。

    只見那女子白衣長袍,晚霞流邊,一綰青絲繫於腦後,尤其是她左手提着的那柄劍,這人別人不認識,小刀卻不會不認得,她爲何會來此小刀頓時心中滿是疑惑。

    秦綰綰不僅小刀認識,殷揚和唐天也不陌生,殷揚看到綰綰落到大臺,看了看小刀,立馬拍着小刀的肩膀說道:“她怎麼來了”

    房內之人紛紛轉過來看着他們,石雲開皺眉問道:“怎麼這女子你們認識”

    小刀只得點頭,但是此間關係又不變明言,簡單說道:“她也是我們一起的。”小刀說完後看到郭小姐死盯着自己的那副表情,又說道:“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她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大臺之中,許君命原本以爲勝券在握,正要回座讓吳清良繼續盟選,誰料又跳出一個女子,生氣的說道:“閣下又是何方神聖。”

    “我先問你的,你剛纔那番話當真問心無愧,毫無隱瞞嗎”秦綰綰也不回答,繼續問道。

    “姑娘這是何意難不成你對許某所說有所懷疑不成”

    “不是懷疑,而是你所說之事全部都是一派胡言,自己犯下的錯全部賴在別人身上,自己施的陰謀詭計卻變成了別人的陰險狡詐,我從未見過向你這般的厚顏無恥之徒。”

    “姑娘不要蓄意誹謗,剛纔冒出一個,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今天是我等江南武林人士的重要日子,沒有別的事情就不要在這裏多說了,耽誤諸位武林豪俠的時間。吳先生,請這位姑娘下去。”

    吳清良早就站在一旁呆住了,秦綰綰他怎麼會不認識,常年在閣主身邊辦事,雖然樣貌武功並不是最出衆,但是深受閣主厚愛,雖然閣主爲了練功不近女色,在閣內還是有少許傳言,說秦綰綰是閣主祕密情人。而秦綰綰出現在這裏,就說明不是閣主的命令,就是閣主也身在廬州城。

    吳清良聽到許君命喊他,但是這個人他有怎麼敢得罪,慢慢上前兩步,見綰綰側目看向他,立刻停住了腳步,回身看了看許君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呆站在原地。

    許君命見吳清良動了一下之後便再無聲響,怒聲道:“吳先生還不請這位姑娘下去。”

    吳清良滿腹的委屈,逼得自己只得上前,假意不快的說道:“這位姑娘,請”但那眼中卻似在說,姑奶奶,有話就快說,不要爲難我。

    “燕山四霸不過是劫富濟貧,稱霸一方,又怎麼會變得你口中所說的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呢”秦綰綰終於不願再戲耍吳清良,開口繼續說道。

    許君命不知吳清良爲何不按自己吩咐行事,見這女子又開口說話,衆目睽睽之下,只得繼續爲自己辯解,“你小小年紀又懂得多少,當年他們橫行燕山之時,你也不過十餘歲,你見過堆積成小山的屍體嗎”

    “我見過”綰綰厲聲說道,“我不僅見過而且還數過,黃石寨死的不是二百三十三人,而是二百三十二人。我相信許樓主也不會數錯,那麼爲何會少了一人呢許樓主,以你的聰明才智,能否解答呢”

    “你”許君命此刻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黃石寨之時是你貪戀人家寨主夫人美色,在先,誣賴寨主意圖謀害在後,燕山四霸不過是爲了自保,而你卻是殺了最多人的那個。”

    “你你不要信口雌黃,含血噴人”許君命身體有些顫抖的說道。

    “而當年李家莊那四五歲的孩童也是你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人頭,難道你這幾年睡覺做夢沒有遇上那孩童嗎”

    “你簡直胡說八道北秋明,給我殺了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丫頭”許君命已是氣急敗壞。

    “遵命”北秋明立刻拔劍出鞘,直刺綰綰而來,劍勢之急之快像要瞬間取其性命。

    小刀見狀,心中一急,想要立刻起身去救,卻被石雲開按住肩頭,郭小姐見到小刀着急如此,父親身亡的打擊雖然讓她心情低落,但是小刀的這一個舉動才更是讓她跌入低谷。

    說時遲那時快,書絕徐超一個腳步上前,一記飛腿踢開北秋明的劍,立馬一個轉身,盯着綰綰的眼睛,微微一笑,站定護在綰綰身前,“怎麼了許樓主,這位姑娘不過是在說一個故事,你剛剛不是對答如流,你即是有志於做盟主之人,若是與你不相干,不予理會不就行了。姑娘,請繼續說吧。”

    “許樓主,你可能要問,當年我不過是十四五歲,爲何會清楚這些事呢因爲我便是黃石寨寨主的女兒,當年你貪戀我母親美色害的我們黃石寨一夜之間寨毀人亡,這幾年來每一夜我都能聽到寨內人的慘叫聲,每一夜我都會看到母親爲了保護我而伏在我身上,每一夜我耳邊都會想起母親臨死時說的那句,活下去”

    “就算如此,李家莊呢你不可能知道”許君命已經氣急敗壞。

    “這就要問你左膀右臂,吳先生了,要不是他這些年明察暗訪,也不會將當年發生的事情細節查的這麼清楚明白了。”

    “什麼”許君命整個頭嗡嗡作響,宛如晴天霹靂。

    吳清良一臉茫然,他沒有想到秦綰綰會突然暴露他的身份,此刻綰綰那笑眼死死的盯着自己,他在此時已經成了所有人目光匯聚的焦點。

    “吳清良,我早就知道你不可信”北秋明用劍指向吳清良。

    “吳先生可明白她說的是何意”許君命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這。。。這。。。這,屬下並不知道。”吳清良慌亂之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哼,他不敢說,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分清形式,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這些事並不重要,根本傷不了許樓主的根基,你無需如此失態。你真正需要擔心的是他”秦綰綰把手一指,指向了座椅旁站着的一直穿着褐色斗篷,戴着兜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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