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心傳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黃金入櫃
    金銀臺在財神府正中,是財神平日處理公務的地方,也是進寶天尊楊伯最常待的地方。

    小刀隨着財神走到那金銀臺,卻發現這裏並不像它的名字一般,非金即銀。財神推門而入,一衆家丁全部站在門外,只有小刀跟着財神走入大屋之內。

    大屋內兩側放滿了書冊,對門一張黃金書案,上面的器物也皆是金光閃閃,和這周圍擺設都不相同,應是後來添置的。

    財神背手緩緩向桌案走去,走到半中忽然停住,說道:“這裏沒有旁人了,你說吧。”

    “財神就不怕在下心懷不軌”小刀問道。

    “哼,我若是怕的話就不會把你帶來這裏了,你有什麼話便快說吧,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的時間並不多。”財神笑着說道。

    “那在下便明言了,黃金閣標價出售冰玉蘭花已經傳遍江湖,早已引起朝廷注意,財神此刻即便將其退還給七星樓,也逃不開朝廷後續的追查。”小刀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明日照常將其列在標物之內嗎那這樣豈不是和我陽兒所說一般無二嗎”財神說道。

    “非也,雖是照常列入標物之內,但卻不是和七星樓合作。”小刀說道。

    “不和七星樓合作,難道還是和你攬月閣嗎”財神轉身說道。

    小刀心中一怔,忽又笑起道:“原來財神早就看出我不是魏少行。”

    “那是自然,魏少行沉默寡言,而你,太過伶牙俐齒了。”財神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小刀說道。

    “放心你難道不擔心你自己的性命嗎”財神問道。

    “財神既然已經識破在下身份,還願在此聽在下一言,起碼在我說完之前,我絕無性命之憂。”小刀說道。

    “不錯,你繼續說吧。”財神道。

    “攬月閣拿冰玉蘭花只是爲了醫治萬花宮主的舊傷,一旦萬花宮主傷勢恢復便可隨時將寶物奉還朝廷,那時朝廷便不會追究黃金閣私賣朝廷祕寶之罪了。”小刀說道。

    “既然如此,攬月閣無論如何都可以得到冰玉蘭花,我與誰合作又有什麼不同”財神問道。

    “當然會有不同,我想要想得到冰玉蘭花需要詭聞錄一說已經不是祕密了吧。而詭聞錄是何物,我想財神不會不知道吧。裏面所記載的寶物祕籍數不勝數,更甚冰玉蘭花百倍。用這等寶物和七星樓做這份買賣,只得了那麼區區百萬的金銀,財神難道覺得划算”小刀說道。

    “我已經富可敵國,再多要些錢財又有何用,倒不如就這樣交上一個朋友,豈不是更好”財神說道。

    “很好,財神所說不無道理,那我便說說您打算結交的這位朋友。七星樓野心滿滿,一心想要獨霸武林,他自然也是急切需要財神這樣富可敵國的盟友。但他要的是黃金閣的基業而不是財神您老人家。”小刀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財神驚問道。

    “秦二爺已經打理黃金閣內生意多年,我想黃金閣上下,乃至江湖各派都會認爲秦二爺接過財神之位只是時間問題吧。請恕在下冒犯,對七星樓來說是要費力討好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財神好呢,還是和即將接位的新財神搞好關係好呢”小刀說道。

    “你。。。大膽”財神怒喝道。

    “財神莫要動怒,再說說珍夫人。珍夫人此刻正當妙齡,卻守着你這個已沒有多少年歲的老財神,您問問自己,究竟能用什麼保證她一直對您不離不棄呢此次與您牽線搭橋七星樓的便是珍夫人吧。雖說他爲黃金閣找來這單生意,可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財神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小刀說道。

    “你。。。你不要說了。”財神顫抖的一步步走到金座之上,緩緩坐下。

    “在下斗膽在說上幾句,秦二爺執掌大權多年,驕縱之心已經無可挽回,財神對他來說已是可有可無之人,而周大爺被財神放置一旁多年,周爺卻依然協調朝內關係沒有絲毫懈怠,這份忠心便是秦二爺無法比的。”小刀說道。

    “你說了這麼多,無非還是和七星樓一樣的用心,他們支持陽兒,你們支持雄兒,這有什麼不同呢”財神喘着粗氣問道。

    “區別便是,我們還認財神爲黃金閣之主。”小刀說道。

    “哼,巧言狡辯,你不用說了。來人。”財神大喊一聲,數名家丁推門而入,“送客。”

    “魏少俠,請吧。”俞管家十分客氣的說道。

    “那在下告退。”小刀轉身便出了大屋。

    “魏少俠,周爺在容珍堂等您,我着人帶你過去吧。”俞管家說道。

    “有勞了。”小刀說着便跟在一名家丁身後,向着容珍堂走去。

    大屋大門再次關上。財神坐在金座之上回想剛剛小刀所言,之前種種掠上心頭,越想便越是煩悶,擡手一掃,將金案上的書冊筆墨推搡在地。

    “義父爲何如此煩悶”一個聲音從邊上傳來。

    “誰”財神叫道。

    那個身影慢慢從黑暗中走出,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

    “陽兒,怎麼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財神驚愕的問道。

    “您老人家忘了,這金銀臺的老屋是我爲你重新整修的,要如何進來,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秦兆陽緩緩說道。

    “你進來做什麼我不是讓你到。。。”財神還沒有說完,秦兆陽便打斷說道:“讓我去容珍堂喫茶點,那茶點能有什麼好喫的,還是來這裏聽你們說些什麼比較重要。”

    “你。。。你不應該來這,趕快出去,爲父有些事情要處理。”財神說道。

    “處理什麼這裏的事,義父不是一早便交給我與楊伯了嗎”秦兆陽說道。

    財神看那秦兆陽越走越近,感覺到氣氛有些異常,便叫道:“俞管家俞管家”可是叫喚了幾聲,門外卻絲毫沒有迴應。

    “義父年歲已高,孩兒看您還要日日處理些繁雜瑣事,甚是心痛,不如義父就趁着明日標會之機,將財神之位正是讓給孩兒吧。孩兒保證日後依舊會像以往一樣好好的待義父的。”秦兆陽說道。

    “你。。。你這個逆子。竟敢這麼和爲父說話。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死也不會把財神之位讓給你,你現在就給我滾。。。滾”財神又是一聲怒喝。

    “哈哈哈,那你就去死吧。”忽然一個聲音從另一面傳來。

    “誰”財神順着聲音轉身看去。

    一聲利劍出鞘的長鳴,樑柱後一柄利劍刺來,轉瞬間已到財神胸前。

    財神慌亂側身一躲,腳步一虛便向後倒去,這時秦兆陽手握一柄短刀架住財神手臂,用力一捅,刺入財神腰間。

    “你。。。。你倆。。。啊”劇痛傳遍財神全身,想要掙扎去始終敵不過秦兆陽的力氣。

    “哼。”秦兆陽鬆手順勢一按,財神便栽倒在地,而那短刀也藉着這份力道沒入了財神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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