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爲自己惹他不開心了
顧延城擡起臉,指背一直滑過無餘生被赫連旳碰過的臉好像在擦去什麼髒東西一樣,“小丫頭,以後不準讓其他男人碰你,聽到沒有”
“除了你,還有誰那麼大膽敢碰我”無餘生以爲顧延城是開玩笑的,手臂滑到男人脖子上,遞了眼窗外,“老公,不打雷了。”
“嗯,不打雷了,但是我想打你。”
“爲什麼,我又沒做錯事。”
“是啊,錯的不是顧先生的晚晚,該打的也不是你。”男人這句話寓意深遠,無餘生聽不懂,但是卻總覺得顧延城心事重重。
“延城,你怎麼了”
“我”
伸手抵在顧延城脣瓣上,“不準打馬虎,欺騙我。”
把脣瓣壓下,無餘生的手指被壓得貼上她的脣瓣。
一指之隔,男人說話時,氣息全部噴灑到女人牙齒上,暖呼呼的,“晚晚,你是我的底線,誰若敢碰你,爲夫和他拼命。”
“顧先生也是我晚晚的底線,誰敢碰顧先生,晚晚也會和他拼命的。”
拿開女人的手指,親啄一口她翹起的脣瓣,“小丫頭,我沒開玩笑,認真的,他們對顧家,對南歐財團動手我只當玩鬧而已,若敢動你,爲夫哪怕是背上沒良心,忘恩負義的名,就算是至親,爲夫也下得了手,絕不姑息”
這一次赫連旳是真的過分了,碰了不該碰的地方。
除了他,就連女傭人顧延城也不准她們這樣無禮碰他家晚晚,可赫連旳怎麼能還拉開他家晚晚的衣服如此光明正大就在房間,絲毫不顧及他臉面
赫連旳就是這樣對待大哥的女人對待自己的大嫂
無餘生看着顧延城,顧先生好奇怪,最近好像一直在說什麼至親也下得了手
難道是因爲海城那件事,怕顧家還有其他人對她下手
捧住男人的臉,輕輕摸了摸,感動到眼珠子都紅了,“你對我真好。”
“不及你一半。”低頭吻住女人的嘴,把好多說不出口的心疼用完溫柔告訴她。
傻晚晚,和你爲他做的比起來,這算得了什麼。
小丫頭,顧先生絕不允許其他男人欺負你,你是顧先生骨子裏掏出來的一根肋骨,除了顧先生外,由不得其他男人覬覦你。
敢覬覦你的男人都該死
感覺到男人的手探入被窩在揪她衣服,無餘生下意識躲了一下,推開男人氣喘吁吁的脣瓣,“延城”
“晚晚。”
男人一個眼神無餘生就看懂他的意思了。
“”咬着脣,含羞嗒嗒望着男人。
“可以嗎”
她有點累了,但是不想掃顧延城的興,無餘生就輕輕點了點頭。
突然被抱起,無餘生被嚇到了,“不是在這裏嗎”
“不我們去陽臺。”他現在很喜歡那個地方
“啊陽臺老公,別了吧,巡邏的保鏢和下人路過聽到不好不要,不要。”
“我叫他們全走開。”
本來滿臉笑容的男人在聽到無餘生爲赫連旳着想時頓時更喫醋,心情閃過瞬間的不爽,態度比之前更強硬,“小丫頭,聽話。”
男人突然的強硬也讓無餘生知道無法拒絕,咬着脣,別過臉看了眼陽臺,那裏也有沙發,再者和旁邊的房間還有高出的圍牆擋着其實也夠隱祕的。
無餘生只好點頭同意,但是伸手蓋在顧延城脣瓣警告一句:“不準鬧那麼大動靜,萬一小叔回來了,聽到得多害羞。”
“就算他回來也是下半夜。”
抱着無餘生出去,一踏出陽臺,他家小丫頭就凍得直打哆嗦,顧延城心疼的只能抱着人轉身回房,選了挨着落地窗的沙發。
害羞的無餘生,伸手指着窗簾,“老公,窗簾。”
“好。”他犯不着爲了喫醋惹他家晚晚生氣,把窗簾拉上,但是在窗簾後面靠他們這邊的窗戶全部是打開的。
“老公,窗戶關了嗎”
“都關緊了。”
男人像個王者一樣坐在沙發上拍了拍大腿,“小丫頭,過來。”
女人笑眯眯爬過去,主動坐上男人的大腿摟上住的脖子。
她知道,他喜歡掌控全局,偶爾更喜歡她的主動。
最喜歡他家晚晚主動出擊,然後再來個反客爲主。
赫連旳把花送給陳佩茹後,特地叮囑一句:“媽,明天早上一定要把花給她。”
“媽知道了,你放心,有媽在,一定讓你們和好如初。”
赫連旳看了眼房間裏的方向,“老爺子怎麼樣了”
“一切安好。”
看似正常的對話,卻暗藏洶涌。
“那我先下去了,媽你早點休息。”
“快去吧。”
赫連旳和陳佩茹碰面完回到房間。
洗完澡穿着浴袍,也許是白色的浴袍讓他想起了那身白色的衣服從而想到了無餘生,一想起剛剛的畫面,赫連旳就氣到拽緊拳頭。
努力勸說自己不能動怒,不能動怒。
赫連旳壓了一口氣,從浴室出去,可能是開了暖氣覺得房間有點悶,走去開窗。
窗戶剛打開,就聽到一道男女交疊一深一淺的聲音。
赫連旳的拳頭再次拽緊。
在怒火跟着聲音焚燒時,女人的話徹底讓赫連旳掉頭衝進浴室。
在他轉身衝進浴室時還聽到從陽臺傳來的聲音:“延城,我愛你,愛你我是你的,誰
也搶不走”
緊鎖的浴室裏,男人瘋狂打砸。
面目猙獰,憤怒的咆哮聲:“顧延城,你故意讓我難堪是不是”
明知道懷孕期間可以做這些事情,可他還是在不斷找出一些可以對顧延城行爲憤怒的理由“你怎麼能不顧她肚子裏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碰她”
“顧延城,你把她當什麼,你怎麼能用她來羞辱我”
而此時憤怒到滿臉通紅的男人,已經開始有些心理扭曲,把自己心裏無法接受的合理轉變爲自己所認爲的不合理。
“顧延城你怎麼能碰我的女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讓我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