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畜生給我丟下去,我要讓他死無全屍”
保鏢抓着邵斌繼續往天台推。
徐止茵衝到茶几,抄起酒瓶,對準茶几敲破,拿着敲碎的半個酒瓶對着自己的脖子。
破碎的半截酒瓶尖的地方抵在喉嚨,“你敢動他試試看”
“你爲了一個外人來威脅養育你三十多年的父親,你這個不孝女”徐富憤怒衝着徐止茵怒吼。
“馬上把他給我放了,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這個畜生”徐富擺明就是要邵斌的命。“把他給我丟下去”
“茵茵,你快走,不要管我”邵斌沒有掙扎,對着徐止茵大喊。
就在徐止茵焦急到想要衝上去時,幾個保鏢上前攔住她的去路,還企圖抓她,徐止茵一直往後退,後背撞上顧延城。
對顧延城
徐止茵握緊手裏的酒瓶,她沒顧延城高,只能舉着酒杯對着顧延城脖子,“把邵斌給我放了,否則我就殺了顧延城,我把他殺了,你以爲你出的了景城”
徐富氣得拽緊拳頭,死死瞪着徐止茵。
祕書快步上前,在徐富耳邊勸了一句:“徐董,小姐已經爲了那個邵斌瘋了,萬一真的傷了顧總,到時對我們不利,把小姐帶回去了,就不怕那個邵斌不找上門來。”
對,把徐止茵帶回去,就不怕這個小畜生不來,到時一鍋端了
“把那個畜生給我放了”
保鏢鬆開邵斌,邵斌連滾帶爬跑向徐止茵。
快走到徐止茵時,被徐富的一聲喝令打斷。“把小姐給我帶回去”
看到邵斌被放後,徐止茵也趁機跑向邵斌,跑到一半就被人抓住往後拉,不讓她和邵斌靠近。
“茵茵茵茵”
“阿斌”
徐富臨走的時候滿臉怒火看着顧延城,最後揮着袖子揚長而去。
徐止茵被人連拖帶拽,邵斌被人推倒摁在地上,直到徐止茵進了電梯,邵斌才被人放開。
保鏢快步離去,頂樓花園只剩下顧延城和渾身狼狽不堪滿身是血連站都站不穩的邵斌。
邵斌還想衝過去找徐止茵,卻跑了幾步膝蓋一軟整個人摔到顧延城腳跟前。
爬起身的邵斌,沒臉去看顧延城,“顧總是我對不住你”
“一直都沒發現你是個如此膽大包天的人”
冷哼一聲後顧延城轉身就走了。
邵斌跪在地上抹着眼淚,捶地痛哭:“茵茵寶兒”
樓下的邵禮在看到一羣人出來時立刻轉身背對着那羣人。
透過車窗的後視鏡,邵禮看到了被人抓上車的徐止茵,徐止茵在這裏,那他大哥豈不是也
等徐富帶着徐止茵離開後,邵禮準備掉頭上樓時卻遇到從電梯出來的顧延城。
看了眼那沉着臉的人,邵禮就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顧總,對不起。”
“你們對不住的人不是我,是少奶奶,把她拉下水,萬一她出了事,你們負責的起”徐富就像個瘋子,都敢當着他的面把邵斌推下天台,萬一他家晚晚因爲這件事丟了命,不用等徐富動手,他都會殺了邵斌
“是。”
邵禮擡步想跟上顧延城,卻被揮手叫退。
保鏢看到顧延城出來,立刻打開車門。
等顧延城離開後邵禮才轉身上樓去找邵斌。
在所有人離開後,不遠處還停着一部車,後座的努比亞收回眼看向車裏,“去dg。”
“是。”
陳佩茹從書房出來後,立刻給赫連旳打電話。
赫連旳接到顧延城的電話,趕去gs處理危機的事情,赫連旳正和公關部開着會就接到陳佩茹的電話。
掛斷一遍後,陳佩茹就沒有再打也猜到赫連旳在忙。
從會議室出來,赫連旳看到了沉着臉的顧延城,問了句:“怎麼了”
“會開完了”
“是,剛剛開會做了一項決定,計劃放在你桌上,一會有空看下,只是建議,我先回去了。”
“嗯。”
赫連旳回到dg後立刻給陳佩茹打電話。
“媽,怎麼了”
夏銘端水進來,赫連旳揮手示意夏銘出去。
“上午,老祖母把我叫進她的書房,坐了幾個小時就等餘生回來,餘生回來後老祖母和餘生對峙徐家的事情,我也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餘生剛開始沒有承認,老祖母就摔出照片,還斥責要教訓餘生,後面顧延城出來了,沒想到他居然就在後面聽着,他那個眼神可把我嚇死了。”
顧延城還在後面聽
這擺明就是不相信無餘生,合着跟老祖母在對峙無餘生
“後面顧延城出來和老祖母說,他會教訓無餘生,然後就把無餘生拉走了,顧延城那態度兇的很,後面顧延城走以後,我看到無餘生哭着滿臉淚水,那模樣可慘了。”
赫連旳氣得咬牙切齒,趕緊把電話掛了給無餘生打電話安慰無餘生。
爲了隱瞞自己是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也怕無餘生猜到陳佩茹替他留意她的動靜,赫連旳開口時並沒有直接問這件事,而是先問了邵斌和徐止茵的事情。
電話接通後,赫連旳開始留意無餘生的情緒和氣息觀察她的情緒波動,“餘生,我是小叔。”
“小叔,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沒就昨晚你跟我說的那件事,起來後一直忙到現在都沒空告訴你,我已經讓夏銘把人送上船了,如果順利的話這會已經快離開國界了。”
“小叔,讓你白費心思了。”
“怎麼了”
“邵斌和徐止茵被人抓住了,徐止茵逃了出來,現在邵斌生死未卜。”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從一開始就被人跟上吧,畢竟徐富布了那麼多眼線,哎”
“這件事是小叔的錯,是小叔不夠謹慎。”難得無餘生主動找上他幫忙,他卻辦砸了。
“小叔你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老祖母那邊也知道了,延城也是,你別再管這件事了,這件事我另有辦法。”
無餘生的話提到赫連旳打這電話來的目的,安慰無餘生“老祖母有沒有爲難你”
“老樣子,找茬,最後白費唄。”無餘生帶着調侃在說,讓自己整個人看起來並沒有因爲這件事而受到影響。
顧延城他不想問,因爲無餘生嘴裏說出來的顧延城永遠都是好的,就算顧延城真的對無餘生不好,無餘生也會說顧延城對他很好。
掛了電話後,赫連旳立刻把夏銘叫進來。
正在處理文件的夏銘被丁薇微叫住了。
“夏銘,赫總叫你進去。”
“好。”夏銘把東西遞給丁薇微,“讓人把這個送到財務部。”
丁薇微拉住了夏銘的衣袖,小聲說了句:“赫總情緒不對,小心點。”
“知道了。”
努比亞從電梯踏出來時正好看到夏銘站在赫連旳桌前面色窘迫挨訓。
“有人跟着你也不知道”
“赫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失誤。”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的一次”話沒說完赫連旳就頓住口,氣急的轉過身雙手叉腰。
“叮鈴鈴”桌上的手機響了。
也許是爲了壓制住自己的暴脾氣想要轉移下情緒,赫連旳撈起手機,看到是田媛芯打來的電話,赫連旳準備接電話,不小心滑到免提。
也沒切換就任由那邊的聲音傳遍整個辦公室。
赫連旳把手機放到桌上,端起水試圖把所有暴怒的情緒都沖掉。
“赫總我是小芯啊,你吩咐我的事已經有些眉目了,今天早上我聽到田鵬和潘湘雲說把之前和顧延城來往的信息都打包放到保險櫃放起來。”
“如果你能拿到那些東西對你來說很有利。”
“好的,赫總你放心,對了回來那晚,我遇到搶劫的,那些歹徒把我的戒指搶走了,那可是赫總你送給我的戒指,爲了保住赫總送我的東西,我和他們抵死反抗,最後那些人不止搶走了戒指還把我的手指都弄到骨折了,害的人家在醫院住了一晚呢,手到現在還很疼很疼。”
就在赫連旳準備說話的時候,一個身影從書架後出來,修長的胳膊撈起手機,直接把電話掛斷後丟到桌上。
“努比亞董事長,您這樣未免也”夏銘話沒說完就被情緒煩躁的赫連旳打斷,“你幹什麼”
“邵斌和徐止茵那件事不用找誰背責任,是我乾的。”
“行,都開始揹着我暗地裏搞計劃了,怎麼,是準備找機會在背後將我一軍是不是”
“一舉兩得,你既然幫了他們,他們又沒跑成按照計劃繼續進行。”
努比亞話音剛落,身後的手機再次響起。
夏銘看到是田媛芯打來的,提醒一句:“赫先生,電話。”
努比亞撈起手機,丟到夏銘身上,“就說,赫先生在忙,沒空接電話,你也下去吧。”
“你”他特別看不慣這個努比亞在赫先生面前指手畫腳壓過赫先生的樣子。
而每次,赫連旳總是縱容努比亞這個無禮的舉動,就像現在這樣,揮手示意他下去。
夏銘走後,靠在辦公桌邊緣的努比亞,隨手接過赫連旳手中的水杯喝水,喝了一口還嫌棄一句:“怎麼是涼的”
“你以後,幹什麼事,能提前給我打招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