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在等着吧,等明天早上,先生要見你自會見你。”
歐陽箐拽住了要走的肖毅,“肖毅,我們兩個人跟了先生那麼久,比誰都想先生好,一旦那個女人懷上了先生的孩子恐怕日後”
歐陽箐的顧慮肖毅不是不知道,無奈的看了眼歐陽箐,“誰攔得住”
“不如,讓我試試”
“你”
“是,你放心,就算出事了我也不讓你承擔。”
肖毅想了許久才點頭同意讓歐陽箐去試試。
燈光昏暗全靠蠟燭支撐光亮的房間。
笑豆豆穿着韓睿安早前就讓人在巴黎定製的白色蕾絲裙。
三少說,從今晚過後,她以後都要這樣穿,因爲不再是女孩子不能再穿着那麼孩子氣,要變成一個落落大方精緻的女人。
吻過無數次,可這一次卻不知爲何,她會如此緊張,緊張什麼都聽不見,大腦一片空白。
“叩叩叩”
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屋裏很美好的氣氛。
男人頓了一下。
“先生,我有重要的事要彙報。”
是歐陽箐的聲音。
“主人,既然你要忙那就快去忙吧。”
男人看了眼懷裏的女人,用手輕輕點了點她圓潤的下顎,“怎麼,不想收我送給你的成人禮”
咬着脣,紅着臉低頭沒敢說話。
她想,怎麼不想。
只是不好意思。
就在笑豆豆低着頭,手一直揪着自己衣服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了。
笑豆豆偷瞄了一眼坐在牀邊穿衣服好像要走的人。
鼓着腮幫子,一直很糾結。
要讓三少走嗎
走了,以後會不會就沒機會了
三少不要她是不是會跟別的女人好
就在韓睿安起身時,身後的人就主動抱了上來。
還繞到他面前,抱着他脖子,主動去吻他,討好他。
被推倒在牀上,笑豆豆趴在韓睿安懷裏,那從來都是帶着膽怯的小眼神這個時候有一股大膽。
“小寵物,你這是幹什麼”輕輕捏了捏笑豆豆的下巴。
“要禮物。”
“要什麼禮物”
貼在韓睿安耳邊小聲說道:“要成人禮的禮物”
一個翻滾被壓在身下,緊張的笑豆豆拽住韓睿安的衣領。
“你若收了我這份禮,生死都要隨我,除非我不要你。”
“從跟了你那天起,我便是你一個人的,生是你的死也是你的。”她只想和三少在一起,哪怕是做一個卑微的傭人她也覺得幸福。
在過年之前,她就聽別墅裏的傭人說,她會成爲三少的女人,而三少並沒有要結婚的打算,所以三少不會娶她,就算要娶都是娶一些名門閨秀,她知道,三少事業心重,而她也終究不會是他的妻子。
在門外的歐陽箐等了很久都沒看到裏面有人出來,在她把耳朵貼在門上時,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氣得牙癢癢,現在什麼都晚了
是她小瞧了那個女的
帝京豪宅。
“董事長,赫總一躍已是南歐財團的副總裁,看來不用您多擔心他都能走的很好。”
“任何計劃都需要團隊協作,他走的好,那對我們來說是有利懂嗎”瞥了眼布魯,好像在告訴布魯,別一直針對赫連旳。
“是。”他聽得懂努比亞的意思,只是有時候實在是見不得董事長對赫連旳如此好。
冬天夜晚,在暖和的牀上躺着是最舒服的一件事,可在午夜的夢中,一個噩夢卻開始環繞着一個人。
夢裏,有一個拿着鐵鏈的人大步流星追趕上來,想要把她的頭狠狠砸碎。
“不要殺我,救命,救命啊”尖叫聲中,步伐凌亂,重重摔在地上,看着那走到她面前的腳跟,她想去看清楚到底是誰追殺她,可是擡起頭只看到一個沒臉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東西。
“啊”
如夢初醒,渾身都是汗,老祖母面色蒼白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聽到房間傳來叫喊聲保鏢立刻進來詢問:“老祖母,您怎麼了”
“沒沒事。”儘管那是夢,可老祖母心裏還是無比不安,胸口悶沉亂糟糟。
醒來後就再也睡不着了,一閉眼就是那沒臉拿着鐵鏈追殺她的東西。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早餐都沒幾口老祖母就離開了顧公館去找愛瑪。
從來不信佛的老祖母,此時跪在佛祖面前,手裏拿着一串愛瑪遞給她的佛珠不停在轉動,試圖通過轉動佛珠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足足轉了二個小時,老祖母的心才平定下來,雙手合掌對着佛祖
拜了拜,起來時雙腿發麻,還得靠人攙扶起來。
“老祖母,您多別想,我去給您倒些茶來,喝了茶一會到禪房休息一會。”
“好。”
愛瑪去倒茶,老祖母揮手讓保鏢全部出去,“你們都下去,去外面等我就可以了。”
“是。”
讓保鏢下去後,孤身一人的老祖母打算繞着佛像轉圈拜,在她繞到後面準備饒回前面時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拜佛準備走的陳佩茹。
老祖母喊了一聲,卻沒叫住陳佩茹,起初只是想叫一聲,到了後面就便跟了兩三步過去看看陳佩茹來這裏幹什麼。
陳佩茹拜完佛後帶着圖雅往前走,沒想到遇到了任剛,“你怎麼在這裏”
“不是說拜佛要一起來才虔誠嗎”任剛笑着摟住陳佩茹。
陳佩茹看到任剛領帶歪了,伸手幫任剛整理領帶,任剛拉起陳佩茹的手親了一口。
而在不遠處的老祖母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那個不就是任剛
陳佩茹什麼時候和任剛混在一起的
就在老祖母震驚時,任剛半蹲下把耳朵貼在陳佩茹肚子的動作嚇得老祖母用手捂住嘴。
該不會是說,這個孩子,是這兩個人苟且之物
不行,她得馬上告訴延城這件事。
老祖母被這個消息氣到渾身顫抖,轉身要走時連步伐都是匆亂的。
在不遠處的圖雅望風時發現了拐角處有個轉身的身影,眯着眼睛去看,居然發現是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