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夾住赫連旳的耳垂。
用力夾住。
一扯
“里昂”耳朵火辣辣的痛,痛得赫連旳縮着脖子,回頭怒瞪努比亞,“你這個瘋子”
“你把我摁進水裏,我夾你耳朵,我們扯平了。”
“ok”赫連旳一個翻滾,把努比亞壓在身上。
望着突然面色陰狠的赫連旳,努比亞有點後背發緊,“連旳,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突然想掐你脖子。”騎在努比亞腰上,赫連旳伸手掐着努比亞脖子。
掐到快窒息了,努比亞一個翻滾把赫連旳甩下去。
一來二去兩個人在牀上打鬧起來。
門外靠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布魯聽到門那邊傳來打鬥聲立刻起身,“居然敢打我們董事長,我跟你們這些野蠻的土拔鼠拼了”
癱坐在地上的夏銘蹭的起身一把抱住布魯往旁邊推,“你敢動我們赫先生試試看”
坐在牀上睡不着的無餘生一直刷着新聞留意動靜,網上的新聞很快就刷不到,新聞刷不到無餘生擔心到來回走動,從二樓走到一樓。
管家陪着無餘生坐在一樓。
看到李彩英和商雨柔下來了,管家提醒一句:“少奶奶,她們下來了。”
李彩英看到無餘生坐在客廳故意說了一句風涼話,“老爺子在醫院生死不明你就在家坐着,還真是有做兒媳婦的模樣。”
“媽。”商雨柔提醒李彩英別老針對無餘生。
“商夫人請你”話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從外面進來的腳步聲。
李彩英轉身看到進來的人立刻笑着上前說道:“延城你回來啦,顧董怎麼樣了”
“我爸沒什麼大概,他現在需要靜養,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無餘生站起身朝着顧延城走去。
李彩英直接擋住無餘生的去路,輕輕拍着商雨柔的胳膊,“延城啊,你都不知道柔柔她聽說顧董出事了,這擔心得睡不着在這裏坐了一晚上,你可算回來了。”
管家眼眸垂下,這個商夫人還真是敢睜眼說瞎話。
商雨柔沒說話,李彩英推了一下商雨柔,“柔柔你身體不舒服嗎”
擡手輕輕揉着腦袋,下一秒人就往顧延城懷裏倒。
顧延城立刻往後退,身後的邵斌快步上前,雙手接住倒下來的人,商雨柔回過頭就看到推着自己肩膀的邵斌。
“麻煩管家過來攙扶下商小姐,我結婚了,男女授受不親。”說完後直接把商雨柔往旁邊推。
顧延城伸出手對着李彩英,李彩英受寵若驚,“延城,你這是”
“商夫人,請你往旁邊站一下。”
“是。”李彩英有些疑惑,顧延城這是要幹什麼
像是攙扶的手勢又像是其他意思。
李彩英剛往旁邊挪一些位置,無餘生就過來了,顧延城握住無餘生的手,“老婆,咱們回房吧。”
原來是嫌她擋路,李彩英氣得臉都黑了。
無餘生摟着顧延城胳膊,和李彩英微微點頭,“那二位就早些休息吧。”
商雨柔拉住了顧延城的胳膊,“延城哥,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面對商雨柔突然向顧延城諂媚的表現,無餘生感覺很不舒服,不用等顧延城開口說話,無餘生已經開口詢問:“商小姐,不知道你找我老公有什麼事”
商雨柔面色尷尬,很快就恢復笑意,“不好意思,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延城哥你說。”
“我還要照顧她們母女倆,你有什麼事就和邵斌說吧。”說完後顧延城摟着無餘生上樓。
邵斌上前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商雨柔點了點頭,將計就計帶着邵斌去談事。
在商雨柔往前走時目光一直看着無餘生的後背。
那個就是赫連旳心愛的女人,而她這輩子恐怕都走不進赫連旳的心,既然如此那就幫赫連旳得到無餘生,只要赫連旳能夠幸福,她什麼都願意做。
回到房間後,顧延城換了睡衣兩個人躺在牀上,都沒有睡意緊緊摟着彼此。
“新聞怎麼沒了”
“我讓人公關了。”貼在女人腦袋上的手輕輕摸着女人的長髮。
“老爺子呢,什麼情況”
“外強內虛,活一天算一天。”韓承安那句救不了應該是這樣意思吧。
顧延城說這些時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無餘生昂起頭,手靠在顧延城懷裏,“延城,我的心不知道爲什麼,亂糟糟的,總感覺不舒服。”
抱着懷裏的人一個旋轉,把無餘生平放在牀上,顧延城握住無餘生的手,拉到臉頰上,用無餘生的手捂着自己的臉,“有顧先生在,一切安好。”
“是好是壞,都別瞞着我,我不想靠猜測過日子。”
輕輕捧住女人的臉,額頭抵在無餘生的眉骨,望着她那因爲擔心撅起的紅脣,“晚
晚,我有我的思量和計劃,總之你記住一切都會安好,就足夠了。”
她知道現在其實很糟糕,不管顧延城的話是真是假,她都很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怕顧延城會被人暗算,他們的家會散掉,無餘生捧住顧延城的臉,說一些給彼此希望的話,“顧延城,你答應過我,今年入夏會舉行婚禮光明正大娶我,你若食言,咱們死不相見。”
“噓,別說這些讓顧先生心疼的話。”他此生最害怕便失去她,更何況是這句,死不相見。
“嗯。”無餘生示意顧延城表態,不準逃避。
“好,我答應你,若我食言,便永遠失去你。”這不止是給自己堅持的惡誓,還是給無餘生的希望。
無餘生笑眯眯兩根手指來回點着顧延城的脣瓣,“顧先生啊,那商雨柔呢,你打算怎麼處置”
“先晾着,她對我有用。”
“你的計劃範圍內有她啊”
“有。”
“那田鵬呢”
“都有。”顧延城笑着,一副大局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
雖然聽起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可計劃難免趕不上變化,還是有些擔心的無餘生靠在顧延城肩膀上,閉着眼沒說話。
她不能讓顧延城單打獨鬥,必須爲他做些什麼。
次日一早。
暈暈沉沉的顧博華睜開眼後,喉嚨乾的很,看到任剛帶着一個穿白色護士服的人進來,放在牀邊的手動了一下,張嘴想要喊任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