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嫁豪門,媽咪你別跑 >第808章 日出還沒來 (大結局下壹)
    顧先生問我,爲什麼越來越有禮貌每次都敲門才進書房,我敷衍回答他,其實真正原因是,以前顧先生斥責過我進書房不敲門,打從那以後,我進書房就養成敲門習慣。

    顧先生說我挑食不好好喫飯,我也想好好喫飯可因爲身體很不舒服,吃不了飯,但是我沒有告訴他,怕他知道我的祕密。

    爲了顧先生我只能答應一安回江家,可我又不想幫着他們對付顧先生,在中間兩邊周旋心裏很難受,但是想到有一天能化干戈爲玉帛讓他們和好,我就有動力了。

    宋子謙的死讓我變得害怕畏懼死亡,人死了就沒有下輩子了,但顧先生說,如果你死了我也陪着你,所以我又不害怕,但我捨不得他爲我而死,我想他活着。

    安哥發現了我的祕密,他跟我說,只要把孩子打了就會有希望,可我不想那樣做,因爲這個孩子是我和顧先生的愛情結晶也是顧先生一直想要的小公主。

    有個叫畢清涵的人,長得和我很像,顧先生也很喜歡她,我想把顧先生讓給她,但是發現她很壞,老打電話裝天真說些讓我難過的話挑撥離間我和顧先生的感情,我怕她欺騙玩弄顧先生的感情,所以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叔變成了壞人要殺顧先生,我拿刀子抹脖子威脅他放了顧先生,醫生說我失血過多差一點就死了。

    靳哥回來了,他告訴我,待滿城藍楹花開,顧先生就會回來,我找了止茵姐一起種花,等心愛的人回來接我們回家,但我也害怕,我會等不到他回來,顧先生你快回來吧,再不回來你就見不到晚晚了。

    顧先生回來了,但他變成了陸紀言。小叔知道我隧道中毒把解藥讓給顧先生的事情,知道我命不久矣看開了一切,還在暗中幫顧先生找畢節然的證據,希望顧先生有一天會原諒小叔,他們兄弟倆能恢復以前的感情開開心心一家人在一起。

    顧先生,讓我爲他死一次纔信我,他讓我心寒失望。

    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因爲我只剩下一天的時間,等明天,太陽昇起,我就要告別這個世界,永遠離開他,儘管他讓我失望,但我還是捨不得他,怕他不能好好照顧自己,怕有人欺負他

    陸紀言抓住日記本的手不停在顫抖,模糊的淚眶堆集滿淚水,溢出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日記本順着陸紀言的手指縫掉在地上。

    “晚晚,你怎麼可以騙我”男人低頭,額頭貼在女人冰涼沒有溫度的額頭上,哭泣時肩膀不停顫抖。

    “嘩啦啦”洞口外下起雨。

    男人傷心欲絕的哭泣聲被淹沒在雨聲之中。

    禁區外。

    一場風雨突然來襲,大家都淋了一身雨。

    進去搜查的隊伍遲遲沒傳來消息,焦慮不安的江陽再也呆不住,推開車門,要去找無餘生。

    “爸,裏面危險,你不能去。”林智健攔住江陽。

    “我不管,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活夠了”江陽用力推開林智健,拿着手電筒衝進樹林。

    江陽跑進去了,林漫冬也跟着去被林智健攔住,“媽你留在這裏,我去。”

    顧小包眼珠子紅紅,扁着嘴,眼淚不停順着眼眶掉下。

    車門關上後,林漫冬坐回位置上,對面的喬安娜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爸媽那邊還不知道情況。”

    “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怕那倆老知道情況會撐不住。”林漫冬伸手把顧小包抱進懷裏,輕輕摸着顧小包腦袋,“不哭了,媽咪會沒事的,解藥在研究着,一弄好就馬上送過來。”

    顧小包只有眼淚掉下來但是沒有哭聲,這樣懂事的樣子讓人看到都心疼。

    睡得昏昏沉沉的無餘生,睜開眼後,想要撐起身去找陸紀言,手剛摁下就發現陸紀言就在自己旁邊,無餘生用手摸了幾下,是陸紀言的臉。

    耳邊傳來鳥叫聲,還有水滴在石頭上發出的清脆聲。

    這是在哪兒

    無餘生用手摸了一下四周,發現有沙子,石頭,看來還是在樹林裏,無餘生收回的手滑過陸紀言膝蓋上,摸到溼噠噠的一片還有濃郁的血腥味。

    無餘生愣了一下後,轉身以爬行的姿勢爬出洞口,怕自己迷路,她不敢走那麼遠。

    沉睡中的男人,擡起的胳膊搭到自己胸口上時安靜了三秒後猛地坐起身。

    四處張望尋找無餘生的身影,“晚晚”

    喊了一聲沒看到人,陸紀言立刻站起身,完全忘記自己呆在一個很矮小的山洞,猛地起身,腦袋撞到山洞頂,疼的眼睛冒金星。

    陸紀言一隻手揉着腦袋,俯身出洞口,想要再次叫無餘生名字時,看到無餘生坐在不遠處的地上,手抓着一把青草往嘴裏塞。

    看到無餘生還在,驚慌失措的男人才安定下來,放慢速度走向無餘生,怕驚擾到她。

    無餘生聽到腳步聲頓了一下後,說了句:“你過來這裏。”

    陸紀言走到無餘生面前,半蹲下。

    無餘生的手伸過來,陸紀言擡起手時,手臂擦過褲袋,口袋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讓陸紀言想起了什麼,手摸進口袋,只能抓到一把零零碎碎的餅。

    陸紀言以爲無餘生餓了,才抓青草喫,挑了一塊體積比較大的餅乾遞到無餘生嘴邊,“晚晚,喫這個。”

    無餘生沒有張嘴,往前時,餅乾擦過無餘生的臉蛋,擡起手去摸陸紀言的腿,捲起陸紀言的褲腳,把藥敷到陸紀言膝蓋上。

    原來,她是來給他找草藥處理傷口。

    她對他的關心,就像那本日記本里的內容,永遠都藏着不讓人知道。

    胸口泛着酸澀難受,陸紀言抿了抿脣瓣,把餅乾又遞到無餘生嘴邊,“晚晚,喫點東西吧。”

    “我不餓。”現在能有點喫的不容易,讓陸紀言喫吧,喫飽了才能走,走的遠遠地

    後腦勺被男人的手掌扣住,無餘生下意識昂起頭,脣瓣被人堵住。

    在餅乾強行喂進她嘴裏時,這個男人所給於的溫暖瞬間攻陷了無餘生內心所有隱藏的委屈,無餘生的鼻頭酸酸,眼底一片溼熱。

    男人的脣瓣離開無餘生的嘴脣,雙手捧着無餘生的臉,“晚晚,你讓我變得離不開你,如果沒了你,我該怎麼辦”

    無餘生別過臉,手擡起推開陸紀言的肩膀,“陸紀言你知道嗎,你從來都不缺女人,所以也不缺我一個。”

    低頭側着臉重新吻上無餘生的脣瓣。

    她想要後退躲開,卻被後腰的胳膊緊緊困在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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