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洗澡?”無餘生急的快要哭了。
“給你十分鐘,把自己洗乾淨,十分鐘沒出來,我進浴室幫你洗。”
男人翻身讓出一條路的時候,無餘生感覺壓在胸口那團氣更重,看來這是逃不過了。
無餘生快步衝進浴室,兩隻手撐在洗漱臺上盯着鏡子裏滿臉通紅急的出汗的自己。
完了,一會真的要和顧延城那個嗎?
大腦不自覺腦補起男女之事,她從來沒做過這些,唯一能想得起的只有那個夢境。
畢竟夢境裏那個男人的氣息和顧延城的氣息是最相近。
漆黑的夜晚!
島嶼上聳立的城堡!
搖拽的歐式牀!
男人兇悍的身姿大汗淋漓,女人嬌聲連連——
“砰砰砰——”心跳猛地加速。
無餘生轉過身抱着胳膊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臉。
太羞人了,太羞人了。
“咔嚓——”門打開的聲音。
無餘生嚇得衝過去用身體擋門。
“顧···顧先生,有事?”
“衣服。”
“我有衣服。”
“我不想聞到你的汗酸味!”
緊接着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出來胡亂揮動了幾下想要去抓什麼東西。
顧延城把衣服遞了過去。
抓到衣服的小手速度飛快抽回。
十分鐘後,纖細的身姿套着一件男式襯衫,襯衫蓋過小翹臀,走動間兩條白嫩的小腿在晃盪。
女人的視線落在落地窗旁那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到她很大膽的走過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修長的手臂一摟,女人直接摔入他懷中,跨坐在他腿上。
薄脣噴了一口煙過來,嗆得她咳嗽到臉色發紅。
“不喜歡?”
“顧先生喜歡的就好。”
切,她說不喜歡,難不成顧延城就不抽了?
她可沒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以爲自己在顧延城心中有說話的份量。
“吻我。”男人的薄脣輕輕開啓。
無餘生的大腦瞬間懵了。
吻···吻他?
“不敢?”男人盯着她焦急到不停啃咬脣瓣的牙齒。
無餘生望着顧延城那清冷麪容上脣角微微勾起的一個幅度。
她從來不在乎任何人看不看得起她,因爲曾經在愛情中,她早就把自己放的很卑微,爲了愛情,不顧一切尊嚴。
可是在顧延城面前,她總想逞強,也許是不想讓他看不起自己。
男人盯着女人逐漸靠過來的臉龐。
柔軟的脣瓣覆蓋上他沾滿菸草味的脣瓣。
她好像不會接吻,但是又在極力完成這個他給她的“任務。”
生澀的技巧,勾的他興趣濃濃,反而還有種別有一番的享受。
男人用力一摟,女人撞入他懷中。
發燙的小手捧着他的臉頰,大膽的把舌尖探入他的脣腔···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勾起他的那把火,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
現在也是!
不得不承認,比起那些女人,她有意思多了!
最起碼,是乾淨的!
一個天旋地轉後,她被男人壓在諾大的沙發上。
她趴在沙發上,背後的身軀又燙又重。
“小東西,是安全期麼?”
“顧先生,真有意思,想睡我,又不想戴套和負責!”
“難不成,你想懷上我的孩子?”
“····”
無餘生瞬間啞口無言,在她將腦袋埋入沙發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滾燙的氣息。
“你還沒資格懷上我的孩子。”
“那顧先生就看準了,別中彩,否則我會毫不猶豫打掉這個孩子。”
她知道,在顧延城的眼裏,她只不過是他的交易品,她很懂規矩,既然已經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了,那她可就沒什麼再不能失去的···
“懂規矩就好!”
在男人的手扯下Nk那一刻,無餘生將額頭埋得更深,渾身顫抖的不像話。
是恐懼,因爲她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出去···
有人說,女人最好的嫁妝就是,貞潔。
因爲不曾想過這輩子還能遇見幸福,所以在她一無所有想要奪回一切的時候,只能把唯一的資本當做籌碼,押出去。
衣服被推到腰間,沒有任何前奏的攻掠性的氣息緊緊將她包裹。
顧延城的脣瓣落在女人脖子上那一刻,他看到了沙發上流出晶瑩的淚珠···
男人漆黑的眼眸忽然沉下。
她哭了?
當初在看守所被人打的體無完膚也沒見她掉一滴眼淚,可現在···居然哭了?
“鈴鈴鈴···”
放在牀上的手機響了。
在她做好一切準備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卻起身了。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可以回房了。”
沙發上的女人一聲不吭,爬起身,把推到腰間的襯衫拉下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如逃竄一般離開這個地方。
顧延城拿着手機去了書房。
男人剛踏入書房坐在沙發上的人跟着起身走到辦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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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哥,查不到那位馬革哥哥的身份。”
“確定?”
“能用的渠道都查過了,就是沒有下落。”
“····”
男人沉默的盯着書桌。
能讓無餘生如此大口氣,說還他三億,這非同小可。
以無餘生無權無勢沒背景的人,能拿出三億,這背後的人不容小看。
顧延城拿出一張美金鈔票,“按照這張鈔票的線索查下去!”
韓承安拿過鈔票,看到上面的序號,眉心忍不住皺起。
“有問題?”男人盯着韓承安。
“這些美金鈔票的序號是H開頭,出自海城。”
“你確定?”
能讓顧延城如此小心謹慎的反問,看來這絕非只是,單純的,調查“情敵。”很有可能,背後還有什麼。
“對,我見過這些鈔票,一年一度的海城四大財團慈善晚會,但凡是參與入場的來賓都會派發一張做紀念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