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嫁豪門,媽咪你別跑 >第101章 顧延城的一家三口
    無餘生面色着急的快步走進來手裏還拿着一罐胃藥,“顧先生,快吃藥。”

    無餘生繞過桌子,把藥倒出來,遞過去的手又抽回,“你喫早餐了嗎?”

    “你放着,一會我會喫。”顧延城遞了一眼桌上讓她放下藥。

    “好吧,你一定要記得喫飯,胃不好,一日三餐一定要準時,知道嗎?”無餘生擔心的不停嘮叨。

    她的嘮叨沒有讓他覺得不耐煩,反而有種很暖心的感覺。

    無餘生把藥放下,拿起桌上的股票文件,拿起文件的時候視線落在旁邊的一盒藥。

    避孕藥——

    無餘生指尖頓時蒼白無力。

    就是這麼一秒,空氣安靜下來了。

    顧延城也沒說話。

    那三個字,刺痛了無餘生的眼眶。

    有那麼一刻,她有了一種猶豫。

    如果不喫,是不是她會生下顧延城的孩子?

    生一個像小包一樣可愛的孩子?

    可是···

    到底,現實是,顧延城是她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有的人。

    顧延城要結婚了,她要是懷上顧延城的孩子算什麼?

    和當初的葉向暖一樣麼?

    無餘生勾起一抹苦笑,毫不猶豫拿起桌上的藥。

    在她捏出兩粒藥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一句:“喫不喫,你自己看着辦。”

    邵斌被顧延城這句話嚇到了。

    顧總,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顧延城也反應過來。

    在無餘生真的因爲這句話猶豫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喫完就下去吧。”

    喫···

    顧延城說,喫。

    是啊,顧延城爲什麼不說喫?

    這個男人一心只有事業,女人在他眼裏無非就是兩個用處,前者宣泄生理需要,後者事業棋子。

    無餘生勾起一抹諷刺的苦笑,毫不猶豫把藥和水嚥下肚子。

    藥是苦的,明明被水沖刷乾淨,可爲什麼舌尖還是有點發苦,好像是從喉嚨涌上來的。

    無餘生離開的時候板直腰骨,像是在告訴顧延城,她很清楚知道自己身份。

    “抱歉,顧總。”

    “下去吧。”

    邵斌離開後,顧延城拿起桌上的避孕藥丟進垃圾桶。

    無餘生回到辦公室,拿着手裏的文件,嚥下喉嚨裏的酸澀。

    她要永遠記住,她留在顧延城身邊只有一個目的,奪回葉氏!

    顧延城給的溫柔和寵愛,就像那晚,夢裏的那個守護金剛,都是夢···

    夢醒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中午下班,無餘生打電話給年靳臣,年靳臣從海城過來。

    顧延城開完會,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正好是午休時間。

    “顧總,中午是安排在辦公室喫飯還是出去喫?”

    “去接小少爺,訂個包房。”

    顧延城回到辦公室,略頓了一下,才擡手摁下座機。

    熟練的一串短號播出後,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就在電話快掛斷的時候,被人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顧總,無經理不在,請問有什麼事?”

    “她去哪兒了?”

    “無經理下班走了,她男朋友來接她去喫飯。”

    男朋友?

    年靳臣?

    顧延城臉色猛地發緊。

    一秒摔電話,嚇得接電話的祕書直拍胸口。

    無經理是不是得罪顧總了?

    不然顧總怎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完了,完了···

    這幾天老爺子來了,韓承安就沒往顧公館跑,整天在半山別墅和兄弟們搞訓練。

    諾大的訓練室,兩邊是揹着手身穿黑色西裝的僱傭兵,中間的訓練臺上,四對一。

    刀光劍影,那些人刀刀致命。

    上訓練臺只有一個規矩。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走下來。

    可歌可泣揹着手在訓練臺下觀看。

    “爺是老中醫,專治吹牛B····”一首很不應景的手機鈴聲響起。

    可現場仍舊氣氛處於生死關頭。

    臺上四對一打的很激烈毫不受影響。

    “爺,顧先生的電話。”

    顧先生三個字讓臺上的男人一下分了神,臉捱了一道口,頓時鮮血直流。

    四個僱傭兵立刻停手往後退,“承爺,對不住!”

    “可歌,把槍給他。”

    可歌掏出槍遞給傷韓承安的僱傭兵。

    韓承安年紀輕輕能管住沈軍團最大的原因是他管事的手段。

    他狠,不止對別人!對自己一樣狠!

    就像現在,他輸了,就得接受懲罰。

    僱傭兵蒙上眼睛,開槍。

    “咚——”

    只是一秒,男人白色的襯衫就被血染紅了。

    可泣快步走過去,“承爺,止血。”

    韓承安沒理會他,拿起手機,語氣平淡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哥,找我幹嘛?”

    “查下無餘生在哪兒。”

    韓承安叫可歌去查人。

    顧延城隔着電話都嗅到血腥味,“你沒事吧?”

    “死不了。”

    上一秒說沒事,下一秒掛了電話韓承安就失血過多昏迷過去,擡回韓家的時候,韓承安的母親哭到暈過去,韓承安當場被他親生老爹叫人擡走以免嚇到他母親。

    可泣一臉擔憂,“承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韓董親生的。”

    韓承安倒在車裏摸了摸胸口,“對我爹地來說,他兒子們只要還有一口氣,那就叫沒事,女兒們,斷了一根手指甲那就叫大事,你要知道,我爹地一直都是個重女輕男的異類!”

    “可承爺,你也太慘了吧,就這樣被擡出來了?”

    韓承安嘴角微微勾起,“不過你放心,等我媽咪醒來了,我爹地肯定得剝一層皮。”

    敢這樣對待他媽咪最愛的寶貝兒子,爹地今晚你就別想進房了!

    無餘生和年靳臣約在壽司店見。

    一見面,年靳臣就被無餘生手上的傷嚇了一跳,“怎麼弄的?”

    “不小心被玻璃割到了。”

    無餘生笑了笑,拿起東西遞給年靳臣。

    “靳哥,這是葉氏的股權,麻煩你幫我收好。”

    “顧延城收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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