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這背後最大的贏家不是我,是您老人家啊。”無餘生給顧延城捋順浴袍,一臉笑容,“您看,您多聰明啊,什麼都不用幹,只要看着我們底下這些人勾心鬥角,然後您老人家輕輕鬆鬆就把GS的股權收回,嘖嘖···您顧延城這個名字在商界真不是蓋的。”
顧先生動了動脖子,沒敢再掐她的下顎,只是輕輕一擡往前一勾,把她的臉頰帶前一步。
“小東西,那你想不想有一天,你的名字也列入商界排行榜?”
“顧先生不是說喜歡女人安守本分嗎?”
顧延城伸手輕輕點了點無餘生的鼻尖,“我突然想看看,我養出來的小獅子爬到巔峯的畫面。”
無餘生天生就不是個安靜的女人,她骨子裏和他一樣有股野性,一股難以馴服的野性。
既然摁不住,不如讓她發揮自我···
如果說換成以前,顧延城口中的話一點引起她興趣的慾望都沒有,可現在,她很感興趣。
只有經歷過絕望的人才知道,權利,是好東西。
“我想有一天壓過顧先生。”
腰身一緊,一個旋轉,她被男人壓在身下,背後是沾有男人餘溫的休閒椅,前面是男人滾燙的軀體。
“晚晚,我比較喜歡壓着你,不過你若想壓我,我允許你在牀上的時候在上面。”
忽然她一下大膽起來,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將脣瓣貼近男人的耳窩,張嘴輕輕咬着男人的耳垂。
學着他···
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顧先生,我不止能在牀上壓着你,我也能在商場上壓着你,你信不信?”
“那你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你應有盡有也能讓你一無所有?”
“我相信。”無餘生很老實點着下巴。
“晚晚,以後少撩拔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男人勾起她下巴,指腹輕輕蹭過她脣瓣。
“還不是你顧先生教壞人!!哼哼。”
所以,大膽起來了?
小東西,他耳朵你也敢咬,不怕死麼···
“小東西,你真讓人可氣!”說着還捏了一下無餘生的翹臀。
一個舉動讓無餘生哆嗦了一下,想起昨晚的瘋狂,她到現在還有點疼。
無餘生臉紅的別過腦袋沒再說話。
男人想起昨晚的瘋狂,好像臨睡前,小東西顫抖了許久,是不是弄疼他了?
在無餘生縮着脖子的時候,頭頂忽然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昨晚弄疼你沒有?”
“怎麼不疼啦···”無餘生紅着臉嘀咕了一句。
“晚晚,那種疼,是哪種疼?”他很有必要知道,萬一真的是弄傷她,以後他會注意點,要是···
無餘生紅着臉,去推開男人的臉,“哪有人這樣問的,丟死人了。”
讓她怎麼回答啊···
“晚晚,記不起來沒關係,一會我會讓你記起來。”
男人的腰身闖入她腿間嚇得她立刻別過臉,“別啊···我說還不行嘛。”
男人盯着她的臉,那張白嫩的小臉,開始嬌紅,再到最後,因爲緊張皮膚都溢出汗水,薄薄一層水霧下皮膚泛紅,格外迷人。
看的顧延城喉嚨發緊。
顧延城將耳朵湊過去,無餘生靠在他耳邊,猶豫了許久斷斷續續說出···
話一說完,小臉垂的更下,下巴都快貼上胸口。
男人脣角勾起一抹笑容,貼在她耳邊溫柔一句:“小東西,你好笨,那不是疼,是舒服,懂麼。”
無餘生又羞又惱使勁捶打顧延城肩膀,男人的指背輕輕拂過女人的臉頰,“我今晚不過去了,一會讓邵禮送你回去。”
“顧先生。”
“嗯?”
“我還是不過去住了,萬一顧董知道或者是何家那邊知道了,對你不利,這節骨眼上不宜節外生枝。”
明明不喜歡她住在年靳臣那邊,可她這麼一句解釋,卻讓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