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不敢再打你,有小生生在沒人敢打你。”
“嗯嗯!”顧小包含着眼淚點點頭。
“包子,去上學吧。”
顧小包使勁搖着頭抱緊無餘生,“我不要,我要和小生生在一起,嗚嗚嗚···我要和你一起住,我不要跟大包在一起,他是壞人,他要結婚了,要生自己的孩子,對我越來越差了,我要是回去,他又會像以前一樣把我丟在角落不讓我出來。”
“無餘生摸了摸顧小包的腦袋,如果大包結婚生孩子不要你了,那小生生就把你帶回家照顧你。”
“真的?”
“嗯。”無餘生勾起一抹笑容,給顧小包擦眼淚。
最後哄了差不多十幾分鍾顧小包才肯上車。
無餘生目送着車子離開停車場等車子看不見她才轉身。
“無小姐,以後威脅顧總的話儘量別說,要是讓顧董聽到了,恐怕會···”
沒等邵斌的話說完無餘生一臉無所謂笑着說道:“殺了我對吧,沒關係,反正我都活的那麼慘也不在乎再慘一點。”
無餘生深呼吸了一口氣,聲音變得哽咽起來,“只要能保護包子,什麼都無所謂了。”
邵斌想說什麼,但是無餘生的身影已經離得很遠,邵斌嘆了一口氣,無小姐對小少爺好到出奇了,爲了小少爺連命都不要了。
景城機場,一部飛機降落後,從飛機出來的男人滿臉焦急。
“馬上去宋家!”
葉氏股票一天之內跌到停,宋佳麗和黃玉萍滿臉笑容在喝下午茶。
“夫人,小姐,葉董夫婦還有葉小姐來了。”
宋佳麗捏着湯勺喝了一口燕窩,慢悠悠擦着嘴,“來幹什麼?”
“葉董說出差回來特地拿禮物來看夫人,小姐。”
宋佳麗捂着嘴笑了三聲,“媽,你看,這叫什麼?這叫報應。”
黃麗萍揮了揮手,“說我和小姐正在休息,讓他們回去吧。”
出去傳話的下人又回來了,“夫人,小姐,葉董他們沒走,說是等你們醒來。”
黃玉萍和宋佳麗對望了一眼滿臉得意揮手讓下人下去。
烈日當空,車裏空氣又悶,出來又曬。
車裏,是三個人的爭吵聲。
“媽,你看現在好了,人家都不見我們了。”
“你吵什麼,誰知道股票突然跌的那麼厲害,我懷疑有可能是宋子謙搞的鬼。”
葉雄濤指着李豔梅,“你懂什麼,宋子謙有那麼大能耐?操縱股市?”
“老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定是背後的股東找人在搞鬼,明天就是董事會,他們肯定明天就想聯手擠我下臺!”
“老公,那怎麼辦?”李豔梅被嚇得面色蒼白急的滿頭是汗。
“等!要是今天見不到宋子謙,明天我們三個人就等着收拾包裹回鄉下養豬吧!”
一聽到要回鄉下養豬,李豔梅和葉向暖都急哭了。
宋佳麗給宋子謙打電話說葉雄濤他們來了,宋子謙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一直等,等到晚上七點纔回去。
宋子謙一下車,三個人就快步跑過來,像條哈巴狗一樣圍着宋子謙轉。
“子謙啊,你回來就好了,這是你葉叔叔從國外帶回來的特產,特地拿來給你們喫的。”李豔梅滿臉討好。
葉雄濤推了一下葉向暖,葉向暖快步跑過去挽住宋子謙的胳膊,故意從胸部去蹭宋子謙的胳膊,“謙哥,咱們快進去吧。”
傭人快步出來,“宋董你回來啦,已經準備好晚飯,可以開飯了。”
宋子謙看了眼葉雄濤他們,“既然如此葉董一起喫個飯?”
“好,好,好。”葉雄濤連說了三個好字。
黃玉萍和宋佳麗故作一臉熱情,“親家啊,真不好意思,最近客人有點多我們都累的睡得太晚了,都快忘記你們還在,讓你們久等了。”
李豔梅滿臉笑容,“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來的。”
黃玉萍和宋佳麗暗笑三聲。
剛來?
如果她們沒記錯,中途傭人來稟報幾次,說葉雄濤和李豔梅不肯走,堅持要等,結果快熱到暈過去。
餐桌上,滿是虛情假意和心懷鬼胎。
宋子謙端起湯要喝的時候對面傳來葉雄濤的聲音:“子謙啊,難得現在有空,不如一會就把股權轉讓書籤了吧?”
宋佳麗和黃玉萍對視一眼眼裏充滿歡喜。
宋子謙放下碗看着葉雄濤,“不急,等結了婚再籤。”
宋子謙一句話讓宋佳麗和黃玉萍着急,怎麼不籤?萬一一會股票又漲了可怎麼辦?到時可就佔不到這個便宜了。
葉雄濤急的滿頭是汗,明天就是董事會了,要是不籤,到時恐怕他會被一腳踹出公司,連董事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李豔梅對葉向暖使了一個眼色,葉向暖立刻挽住宋子
謙的胳膊,使勁用胸蹭着宋子謙的胳膊。
“謙哥,我們都相信你,不用等到結婚再籤,再說了,咱們都快結婚了,這股權遲早都是我們的,晚點籤不如早點籤。”
宋佳麗和黃玉萍這算是看懂了,原來宋子謙是欲擒故縱。
黃玉萍故意勸了一句:“子謙啊,你葉叔叔說的沒錯,一會你有空就簽了吧。”
“是啊,是啊。”葉雄濤和李豔梅連忙附和。
宋子謙想了幾秒然後點了點頭,“行吧。”
葉雄濤生怕宋子謙反悔,趕緊拿出轉讓書遞給宋子謙籤。
宋佳麗和黃玉萍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迫不及待把自己股權送出去的人。
簽完轉讓書葉雄濤幾個人鬆了一口氣,滿臉笑容離開。
未免夜長夢多,葉雄濤幾個人一走宋子謙就拿着手裏的股權轉讓書約何宇正出來。
宋子謙知道何宇正到底是個花花公子,成不了什麼大事,特地約何宇正去遊艇談事。
宋子謙看到何宇正雙手空空,問了句:“東西呢?”
“還沒三天,宋董就約我,我以爲你約我出來玩,所以沒帶。”
果然是草包難成大事,宋子謙把東西遞過去,“葉氏的股權全在這裏。”
何宇正往後靠,端起一杯酒擺出一副闊少的模樣問了句:“多少錢?”
“不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