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問你她的事情?”某位總裁故作一臉不爽。
“····”顧總,您這算是口是心非麼?
除了無小姐,誰能讓你的眼神犯愁?
接着邵斌就看到顧延城起身準備離開。
赫連旳進來,解釋了一句外面的情況,“祕書進來送東西,看樣是什麼都沒聽到。”
就算聽到又如何?
他不怕別人聽見,只怕小東西聽見,要是她知道了,肯定胡思亂想。
顧延城的車在停車場,從停車場出來的時候會經過GS出來的路口。
路燈下,一抹孤身的人影讓車裏的男人立刻喊停車。
無餘生完全沒意識到跟在自己身旁還有一部和她步伐相同的車。
也許是她現在滿腦子除了辦公室裏那番對話就什麼都想不進去。
顧延城,怎麼可以騙她!
她還以爲顧延城拿葉氏股票給她,是助她報仇奪回葉家一切,原來不是!
他真正的目的是借她手拿回GS股權,把她推出去當棋子使,一旦何昌來有所察覺,殺的那個人不是顧延城而是她!
他怎麼可以那麼狠!
怎麼可以——
越想越難過,無餘生胸口又疼又悶再加上背後的傷又在痛,無餘生蹲在地上久久起不來。
“停車!”男人喝令一句。
在車門推開那一刻,一個身影比他快出現攙扶起蹲在地上的女人。
“餘寶,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年靳臣蹲在地上攙扶起無餘生。
無餘生搖了搖頭,扯了一句藉口,“我背的傷口疼。”
年靳臣摸着無餘生滿臉溢出的汗水,“沒事了,靳哥帶你去醫院哈。”年靳臣趕緊蹲下。
男人一轉身,反手拽住她胳膊往前一帶,無餘生就趴上他的背。
看到年靳臣火燎火急的樣子顧延城也跟着擔心讓邵斌一路跟過去。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年靳臣攙扶着無餘生的胳膊上了車。
顧延城的車一路跟到他們回去。
從別墅亮起燈再到熄滅,一部車始終安靜停在那裏。
又過了十分鐘,車子開動準備離開。
那扇窗戶重新亮起的燈,讓男人喊停車,“停車!”
邵斌一腳踩下剎車。
後座的男人眼睛盯着推開落地窗出來站在陽臺的女人。
在他滿腹疑惑的時候,似乎想起什麼,掏出手機登上QQ。
無餘生趴在陽臺上,涼涼的風把她渾身的難受吹散一點。
“叮咚——”
QQ發出來的聲音。
無餘生拿起手機。
頁戍發來的信息。
頁戍?
那個給她送花的微博粉絲?
無餘生點開QQ。
頁戍:還沒睡?
餘生有糖喫:嗯,有事?
頁戍:有個問題需要諮詢下你。
餘生有糖喫:嗯?
頁戍:我朋友的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理他了。
餘生有糖喫:1.惹她生氣,2.男人出軌了。
車裏的男人猛地墊起眉心。
出軌?
他出軌了?
沒有!
手指飛快打出一行字,爲了表明問題的嚴重性,還用了感嘆號!
頁戍:他沒出軌!
餘生有糖喫:那應該是你朋友惹她生氣了吧。
頁戍:應該沒有。
餘生有糖喫:男人惹女人生氣,有時候男人也不知道,讓你朋友好好想想針對問題解決。
女人是感性物種,上帝制造女人的時候是用水,但凡一點風吹草動水就會盪漾,就像女人的情緒,一點點事情就會引起盪漾。
結果沒問到她爲什麼沒睡,反而是他一晚睡不着。
無餘生看到他又沒頭沒尾的下線了,她關了手機將臉貼在胳膊上。
靜靜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以爲自己很聰明,很厲害,終於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卻不料,她反被顧延城利用了。
在她毫無奪回一切該有的喜悅時,愁悶的心又因爲男人的舉動添了一筆愁悶使得整個人都難受,就連睡···也睡不着。
回到顧公館的時候,同樣是難以入睡,在輾轉反側的男人。
他怎麼惹她生氣了?
不記得有那麼一回事。
排除了一千種可能,剩下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教訓包子的時候,無餘生爲了保護包子當着他兄弟和下屬的面教訓他,他面子掛不住吼了她幾句。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因爲一件小事,這個女人就能生他幾天氣。
這小東西,是棉花做的麼?
氣吸進去,這就散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