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有糖喫:也許,她是爲了引起他注意,讓他緊張她。
引起他注意?
讓他緊張她?
這兩點,都符合!
小東西,原來你是爲了引起他注意,讓他緊張你。
顧延城越來越覺得有趣,特別是通過文字辦法瞭解無餘生最真實的一面。
頁戍:以女人的角度來說,這個時候,她想男人怎麼做?
餘生有糖喫:出現在約會上,霸氣宣誓他的所有權,女人逃,是欲擒故縱,男人可以來個強吻!!!
屏幕那頭,男人的指尖抖了兩下。
小東西,原來,你喜歡強來。
無餘生看到對方又莫名其妙下線了,她看了眼包子的微信,確定沒有消息,包子睡着了她才關機。
她關機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不想和顧延城有任何接觸。
無餘生放下手機,何宇正和年靳臣也剛好聊完。
“餘寶,難得今晚有空,咱們不醉不歸!”
她確實需要好好借酒消消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帶給自己不好受的所有情緒。
此時此刻,在喝酒宣泄的無餘生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某位總裁大人用社交套路中···
三個人酒量都不錯,喝了幾箱啤酒纔有點微微醉意。
“二位,我先去上個洗手間,你們繼續喫。”
“去吧。”
“小心點。”
無餘生前腳剛離開,後腳幾部車就停住在露天攤旁邊。
氣勢磅礴的排場和簡陋的路邊攤形成鮮明的對比。
路邊攤的老闆一看到下車的人,哪裏見過如此氣勢強大的人嚇得拼命點頭哈腰,“你好,你好。”
周圍烤串的人也紛紛扭頭看向路邊。
男人下車,修長的手指扣着西裝的鈕釦,凌厲的目光掃視全場。
這裏不大,一眼望去就找到目標。
邵斌揮着手讓露天攤的老闆去忙不用過來。
“清場!”
“是。”
無餘生上完廁所回來,酒勁有點起來了,走路開始有點飄。
她酒量不錯,可今天心情不對,所以醉的也快。
怎麼人都走光了?
無餘生環視了周圍一眼,確認自己有沒有走錯地方。
無餘生看了眼廁所門口,又看了眼桌子,確定沒錯,是這裏。
這裏本來就偏僻也沒什麼來喫,喫完就走,是正常。
回到木桌子的無餘生,一邊坐下一邊撓着下巴,看到對面兩個人都沒喝酒,無餘生擡起頭,揮着手。
酒勁上來,聽覺遲鈍,說話也慢,“別停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
看來是醉了,這個小東西,那麼大個活人坐在這裏,也沒察覺到!
被忽略的男人將煙搓進菸灰缸。
何宇正和年靳臣舉起酒杯,無餘生迷迷糊糊看到對面的人舉酒杯,她也拿起酒杯站起身。
主動去碰酒杯。
“碰呲——”
酒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在大家準備抽回手喝酒的時候,突然被叫住。
“等一下!”
碰撞的酒瓶頓住!
無餘生豎起手數着,“不對啊···怎麼有三個酒杯。”
“是三個。”年靳臣喝得有點多,聲音也跟着不着調起來。
何宇正也喝到興頭了,揮着手,指了指還貼在一塊的三個杯子,“沒錯,是三位。”
無餘生抱着自己的酒杯,伸手指着碰在一起的酒杯開始數。
“一!”
“二!”
“三!”
最後指了一下自己,“四!”
怎麼會有四個?
無餘生說話後又指着周圍的人數。
酒精上腦,視線也跟着模糊起來,人臉都變成重影。
“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無餘生硬生生卡在那裏,手指也跟着僵硬。
一,是年靳臣,二,是何宇正,三,···怎麼會是顧延城?
無餘生生怕自己看錯了,畢竟現在是喝了酒,就算前面突然出現一部車,也有可能是幻覺。
無餘生趕緊放下酒杯,伸手去摸那張臉。
使勁揉搓。
溫熱。
有肉。
“摸夠了?”生冷的聲音,就像一團冷氣,瞬間讓無餘生清醒過來,往後連退了三步,後背撞上凳子,差點沒摔倒。
無餘生趕緊攙扶住凳子穩住身體,“顧···顧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
“路過。”男人丟了兩個字,放下手裏的酒。
男人坐在一起,只要是沾上酒,仇人也會變酒友。
年靳臣和何宇正已經喝多開始翻糊了,根本想不起來顧延城和無餘生有什麼瓜葛。
“餘寶,趕緊敬酒,難得顧總來,招呼好了,以後平步青雲,這可是巴結領導的好機會。”
“來,酒。”何宇正把自己的酒推給無餘生,讓她去敬顧延城。
某位領導,斜靠在凳子,慵懶中透露出幾分尊貴。
無餘生愣住在那裏一動不動。
顧延城擡頭打量無餘生被他突然出現嚇到有點措手不及的表現。
眼眸一擡就和男人清冷的視線對接上,無餘生一秒別過臉,拿起凳子上的包包,直接忽略顧延城的存在,和年靳臣何宇正說:“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無餘生一轉身,背後就響起凳子往後退腳凳摩擦過地板的聲音。
一回頭就看到起身要走的男人,無餘生就故意頓住腳步讓他先走。
結果,她停,男人也停。
她走,男人也走。